爱国从未有好报 两制必毁于乱法
“只手遮天能几时,万民有口终须说。”继七警案后,退休警司朱经纬又因执法变犯法被判入狱,大批市民日前走上街头抗议司法不公、残害忠良,警队一哥卢伟聪也坦言同袍因为执法获罪而令警队上下感到“难过”。事实上,司法不公,黑白颠倒,受害的岂止警方,岂止一般市民,司法打压新闻自由,制造白色恐怖,更是罄竹难书。
司法界有句名言:一次不公正的审判,比十次犯罪所造成的危害尤烈,因为犯罪不过是弄脏了水流,而不公正的判决则败坏了源头。七警案及朱经纬案的判决,带出的讯息就是犯法无事,执法有罪;坏人逍遥,忠臣受辱。事实上,这两宗案件都是占中案的插曲,占中落幕三年多了,包括一传媒老板黎智英在内的一众占中搞手至今毫毛无损,维护秩序的警员反而纷纷被判入狱,反占中义士也一早锒铛入狱,请问这是甚么世道?香港究竟是谁家天下?连警员都没有安全感,执法随时惹祸上身,一般市民的安全感又从何谈起?今后若占中案、旺暴案重演,或者假难民当街行凶,还能指望谁挺身而出?
对于警方所受的委屈,东方报业集团感同身受,事实上,东方面对的司法迫害更加耸人听闻,比警员受到的委屈要多一千倍、一万倍。举个例子,当年《苹果日报》盗用东方版权,东方为此兴讼索偿,虽然东方获得胜诉,但赔偿金仅为一元,反而被要求为被告支付一百万元讼费。东方为讨回公道,一路上诉到终院,虽然次次胜诉,最终仍须付出沉重的讼费代价。更过分的是,本报评论文章批评司法偏私和针对,本是发挥第四权的天职,不料竟遭律政司控告藐视法庭,不仅被罚重款,时任总编辑更身陷冤狱四个月。东方遭别人侵权打官司,胜诉反而要付堂费兼总编辑入狱,世间荒谬之事,莫过于此。
说起当局司法不公,可以说是三天三夜说不完,同样的文章、图片或广告,刊登于其他报章杂志属于正常,刊登在东方则随时沦为罪证,回归前如此,回归后亦如此。世界着名艺术作品大卫像刊登于东方旗下杂志被诬为“不雅”物品,已是贻笑国际;而同一辑外国女明星性感照,刊登在东方被评为二级不雅,遭检控及罚款;刊登在苹果日报却变成一级非不雅,而刊于香港有售的外国杂志《NOW》,甚至连送检的门面工夫都省却,同一辑照片竟然搞出三重标准,真正是没有最疯狂,只有更疯狂,如果这还不是刻意针对,甚么才是!最近几年,当局打压东方变本加厉,政府多个衙门轮番赤膊上阵,次次以所谓“收到投诉”为名,派人上门滋扰,而罗织的罪名千奇百怪,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东方作为新闻自由的重镇,站在爱国爱港最前线,因此遭到港府中港英馀孽的忌恨,成为反中乱港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反中乱港势力往往同港英馀孽、洋奴汉奸联手,共同针对东方。一九九九年,美国悍然轰炸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造成严重伤亡,本港立法会为此通过动议强烈谴责美国暴行,讵料时任立法会议员李柱铭充当美国政府代言人,为暴行百般狡辩,“功夫茶”专栏出于民族大义,直斥其奸,李汉奸老羞成怒,居然勾结时任刑事检控专员江乐士及警队一哥许淇安,企图对东方罗织“刑事煽动罪行”,后经东方据理力争,社会舆论哗然,对方才悻悻而退。
香港自诩法治之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根本就是自欺欺人,人们看到的是,司法系统混乱不堪,不但没有维系社会公义,反而成为包庇邪恶、打压异己的政治工具,这就难怪香港正气委顿、邪气嚣张。这些年来,反对派逢中必反、逢中港合作必反,在政治上骑劫香港,司法部门则以一次又一次不公判决毁坏公义,双方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将香港搞得周天寒彻。
没有人是孤岛,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丧钟为你我而鸣。司法不公之下,不仅正义传媒受迫害,守护香港的警方蒙冤狱,任何一位良心未泯的爱国爱港人士,都可能是下一个被打压的对象,如今警队一哥为同袍呼屈鸣冤,又有谁为东方主持公道?警方酝酿按章工作表达不满,宵小之徒势必弹冠相庆;如果正义传媒也退出爱国爱港第一线,相信反中乱港势力势必更加肆无忌惮,香港将不知乱成甚么样子。最近全国人大就一地两检作出决议,本是为香港好,竟然遭到“蓝血贵族”的疯狂攻击,其核心就是以两制对抗一国,以普通法对抗国家宪法,长此以往,一国两制迟早毁于戴假发的奸人之手。
讽刺的是,新任律政司司长郑若骅昨日在法律年度开启礼发表讲话,强调法治是社会基石及维护司法独立,可惜人们看到的不是司法独立,而是司法独大甚至司法独霸,法治早已沦为笑话。而司法界要求延长法官退休年龄,部分延至七十岁,更是令人侧目,当道貌岸然的司法人员先天下之乐而乐,公平公义云乎哉。
一言以蔽之,回归二十多年的历史,就是爱国有罪、卖国有奖的历史,就是善有恶报、恶有善报的历史,只要刀把子部门掌握在别人手里,不管如何推动国民教育或者为国歌法立法,都是徒劳。“一国两制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香港人对司法变乱法忍无可忍,已走上街头发出最后的吼声,端视中央有没有决心收拾烂摊子,拨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