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向BBC证实，他担任达沃市市长期间曾亲手杀死三名嫌犯。
他说："我杀了大约三个……我不知道我枪里射出的子弹有多少射入了他们的身体。这确实发生了，我不能撒谎。"
仅仅几个小时前，菲律宾总统府发言人刚刚公开否认杜特尔特曾亲手杀过人。
这起"杀人"风波是本周三（12月14日）开始的。
当时，杜特尔特在总统府与一群商界领袖谈话时说："在达沃，我曾经亲自动手（杀人）。我就是要让他们（警察）看看，我能这么做，你们为什么不能。
"我就骑着摩托车，一个大摩托，在达沃转悠，在街上巡逻，找茬。我真的是在寻衅滋事，找机会杀人。"
杜特尔特曾在菲律宾南部的达沃市担任市长长达20年之久。在任期间，他以严酷打击犯罪闻名，据称还曾暗中组织暗杀团杀死涉嫌犯罪的人员。
2015年，杜特尔特还在达沃市长任内时就说过，他曾亲手杀死三个人。他说这三个人涉嫌绑架和强奸。
"不能字面理解"
杜特尔特在总统府承认亲手开枪杀人之后，菲律宾反对党领袖和人权组织都呼吁对他进行弹劾。
星期五（12月16日），杜特尔特的发言人马丁·安达纳尔对BBC记者说，杜特尔特总统只是在说硬话，他其实不会杀人。
安达纳尔说："那是总统的风格，从他当市长时他就这样说话……我们不能把他所有的话都完全从字面上去理解。"
但是，几个小时之后，杜特尔特就再次重复了他曾亲手杀人的说法。但他否认曾像有些报道所说的，他曾打死双手反绑，跪在地上的人。
在周五的一场记者招待会后，杜特尔特对BBC记者说，他将继续进行反毒品战争，"直到我任期的最后一天"。
自从杜特尔特今年5月就任总统以来，据信已有近6千人在所谓反毒战争中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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