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院火灾 上帝的归上帝 凯撒的归凯撒

法国检查部门那么短时间就能确认巴黎圣母院是意外火灾吗？表面的原因如果有关部门不说，人们无从确认。与其猜测或打嘴仗，不如让我们从巴黎城市的历史和风水格局来看看巴黎圣母院的过去，展望一下未来。

一、巴黎的两极

先看看巴黎是一个什么城市。很多人觉得巴黎是历史名城，圣母院是古迹。其实不全面。巴黎城象一个太极图，被塞纳河分开，河上有一座小岛，岛上有圣母院。西向的圣母院把巴黎分为左岸和右岸，南岸为左，北岸为右。中间是搞平衡的巴黎圣母院。

巴黎旅游示意图（网络图片）

巴黎有左岸文学。其实巴黎也有右岸。左右之争就像政治之争。左岸代表的是无神论的现代派，右岸代表的是信神的保守派。左岸有现代技术的艾佛儿铁塔，右岸对应着象征皇权的凯旋门。左岸诞生了达达主义，现代主义与新浪潮电影，右岸有圣心大教堂，香榭丽舍大道和卢浮宫博物馆。左岸有无政府主义、存在主义的不规则的城市机理，右岸有巴黎大银行家和政府高楼以及气势磅礴的城市轴线和规整的宫殿和广场。左岸地下埋藏着1786年大瘟疫六百万裸露的骸骨，右岸有传统的墓地。虽然左岸也会有传统式建筑，右岸也会有蓬皮杜中心这样把肠子和骨架翻到外面的现代建筑，但总体上，左岸是左派，右岸是右派。在二者之间的巴黎圣母院既见证了拿破仑加冕，也见证了法国大革命。

凯旋门（公有领域/Pixabay/CC0)

二、巴黎圣母院的建造初衷和风格变迁

中世纪哥德式艺术风格的巴黎圣母院是由路易七世下令修建，希望它能代表巴黎政治、经济、智识和文化力量。巴黎当时已成为法国权力中心，需要宗教建筑来彰显新地位，所以圣母院不是一个纯粹的宗教建筑。

巴黎圣母院西立面(Michal Osmenda/Wikimedia/CC BY-SA)

歌德式教堂兴盛于1100-1500年间，样式是三段式，尖拱由宽大到细高层层递进产生向上升腾的视觉效果，钟楼应为两个对称的尖塔，代表着直冲云霄的上天通道。巴黎圣母院工程由1163年开始，但至今两个钟楼的最上一段的尖塔没有建，是平顶。严格来说，巴黎圣母院从来没有完工。

对比另一座著名的哥特式教堂——有尖塔的德国科隆大教堂

13世纪时，教堂就已经开始重建和改造。14世纪加入了当时最新潮的结构系统飞扶壁——用斜拱从外侧支撑高大的墙壁。16世纪的动乱破坏了不少早期雕塑装饰，17世纪，太阳王路易十四只好命人敲除了不少原本的石兽装饰。

18世纪大瘟疫后法国大革命爆发，圣母院再次受损。1841年进行修复工程，对教堂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负责这个工程的是专门以违反传统审美原则著称的另类建筑师维欧勒・勒・杜克，他安排在钟楼顶部的走廊装上了各种狰狞的怪兽。这次在刚刚发生的大火中倒下的尖塔，也是19世纪的“创新”建造部分。杜克没有按照原来的样子进行修复，而是根据自己对歌德式教堂的见解，加入了新的创作部份。

三、火灾在向第五共和国昭示什么？

历史上维系法国是右派政府，但左岸诞生了巴黎公社。二战后戴高乐将军建立的第五共和国，一直在左右之间搞平衡。有人给第五共和国批了个八字。它的诞生八字里食神太重，主吃喝玩乐，崇尚奢侈品经营。八字中带有浪漫情怀，却是伤官生财的偏财运。赶上流年不利，“庚戌”“己酉”“戊申”几部大运，都是土、金相生的格局，催旺它的“食神生财”。

但是，2020庚子年，法国的大运就要进入更替前的动荡期，估计第五共和国搞左右平衡的政治格局要结束。象征平衡的圣母院被烧，巴黎圣母院不仅是巴黎的地标，也是法国的象征，还是整个欧洲最重要的教堂之一，那么下一步欧洲往何处走？从照片中看塔尖倒向右方。

巴黎圣母院尖塔（由另类建筑师维欧勒・勒・杜克设计）坍塌的时刻

这场大火让很多人叹息甚至流泪。但是从卦象上看，对巴黎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卦象里火取离，圣母院属坤，在易经上这叫“火地晋”，这个卦是异卦（下坤上离）相叠。离为日，为光明；坤为地。太阳高悬，普照大地，大地卑顺，万物生长，光明磊落，柔进上行，喻事业蒸蒸日上。晋卦，阐释进取的原则。壮大，当然就可以前进求发展，就像太阳上升，普照大地，为万民谋幸福。但在前进求发展时，必须动机纯正！不可计较一时的得失，要把握中正的原则以长远目光看清方向，必然成功。

四、冥冥之中的必然？

法国作家雨果的小说《巴黎圣母院》（《钟楼怪人》)中国人耳熟能详，其中雨果提前描述了圣母院遭遇大火的场景。第10卷第4章：“只见在最高柱廊的顶上，在中央玫瑰花形的圆窗上端，熊熊烈火从两座钟楼中间燃烧起来，火星飞溅，这狂乱的烈火被风一刮，不时有一团火焰化成浓烟，随风飘散。”小说中也告诉了人们被烧的原因是神职人员不行神事。

《钟楼怪人》电影（公有领域/维基百科/CC0）

这次火灾虽然来势汹汹，可是许多文物被运出，石墙和著名的玫瑰花窗也都在，室内的十字架还屹立。法国人先不喷水救火，而是先抢救圣母院内怕水侵的无价之宝。屋顶反正保不住的，任它烧。这冷静的决定，保住了圣堂内绝大多数的宝贝。更运气的是顶上的所有铜雕前几天刚为施工而拆下，提前避过了这场火灾。宝贝一时搬不出来的被做好防水保护后，消防队才开始升云梯喷水灭火。外面主要喷水防止各有13吨重的大钟的双塔着火。灭火的主力在教堂内，尽量降温，防止整个屋顶陷塌，导致整个教堂结构的倒塌。只有古老管风琴和几幅大油画被水损坏，但能修复。建筑上南面著名的大玫瑰花窗的高温把铅丝被融化了，有损坏，北窗无损。可说是个奇迹，巴黎消防队员的勇敢、机智、不慌不乱，尽可能地保住了全人类的部分文化精华。

巴黎圣母院著名的玫瑰花窗(Julie Anne Workman/维基百科/CC BY-SA)

十字架还屹立（LUDOVIC MARIN/AFP/Getty Images）

天佑法兰西！人们常说，“好的留下，坏的去掉。”换句《圣经》中的话说：“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这次大火可以看到天意的选择。现在人们正在为圣母院重建捐款。希望人们能从火灾中汲取正面教训，劫后重生的巴黎圣母院能够成为纯正的展现信仰的圣殿，给人们返本归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