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打薄熙来 屁股不干净的人坐不住了？

　  万维读者网网友看山来稿：从网上披露的薄熙来“最后陈述”完整版，结合被官方删除的其他庭审记录看，中纪委对薄熙来实施的，正是不折不扣“黑打”：首先逼供，“他们讲他们有几百名精兵强将，我越不认，他们投入得越大；而且他们还有电脑，而我在过去十几个月里与外界隔绝，只有一个肉脑”；薄“一身系两命”，被警告若不认罪，妻子将判死刑，儿子薄瓜瓜也会被遣送回国。

　　然后诱供，“当时办案人员不止一次跟我讲，中央还是对我有包容、有期待的，只要我态度好，可以给我保留党籍。这话，季新华（音）跟我讲过，其他人也讲过。我问什么是态度好？就是主动供出几个大单，因此，我违心地承认了这两件事情。但没想到我一承认，紧接着是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然后就是移送司法审查。速度是如此之快”；而且在薄出庭接受审讯前，还有中纪委高层告诉他，在他之前有两个官员因犯了同样罪名接受审讯，其中一个是安徽省副省长王怀忠，因受贿及贪污接近1000万元人民币而在2004年被判死刑；另一个是铁道部部长刘志军，受贿数目更大达到6400万元人民币，但不过在今年7月获判死缓——中纪委高层要告诉薄熙来的意思是，党可以随意判处一个被告人的刑期轻重或长短，薄熙来本人的命运，视乎他是否愿意在庭上表现合作。

　　何新曾说，“薄熙来在法庭上仍试图尽力表现真诚，结果适得其反，许多自辩词恰恰成为自污之词”——我原来也觉得有些话薄熙来不适合说，比如“想保留党籍”之类。但看了“最后陈述”完整版后，才知道所谓的“适得其反”、“自污”、“不适合”，都是官方剪辑的结果。济南法院这次也算是“尽职尽责”、煞费苦心了。上述“最后陈述”完整版中，中纪委无论是逼供、诱供，还是赤裸裸地欺骗，都是违反法律的。由此也可确证，薄熙来在庭审前所作的一切供述，在法律上均属无效。这样，检控方剩下的主要证据，就只是谷开来的证词。但很显然，谷开来的证词也是无效的。不说按照 spousal privilege (夫妻关系必要之保护)，薄熙来有权拒绝谷开来作证，仅凭谷开来的精神病症状，也已可确定其证言之无效。谷开来的精神病情形，可见之于官方对谷案的庭审纪录：“谷开来在2006年曾经被服用了大量的含重金属的虫草胶囊，之后出现严重的精神障碍”；她身边工作人员的证言也表明，她近几年精神极不正常，性情怪异，经常晕厥，“一年都不出家门10次”（司机王昊证言），“几年出家门20多次”（张晓军证言）；她在长达1800多天的时间里，将自己自闭在家中，按医生要求做手工，很少下楼，不愿意出现在社会上，不愿见生人，这是典型的精神病症状。据媒体报道，在海伍德死后几天，谷开来即身穿将军服装自行出席了重庆警方会议。她对在场的警官说，她是按照国家安全部的命令来执行任务的，是为了“保护王立军同志的安全”。当时与会的警方高官都觉得谷说话逻辑紊乱，怀疑其可能神经出了问题——检控方这次找了一个精神病，而且还是被告的妻子，来主证被告有罪，这可以说也是一大发明。

　　谷开来证言的无效，反证了薄熙来“不知情”说法的真实性。不仅薄熙来在庭审最后一日的雄辩发言（见拙文《没想到薄熙来这么清廉》），王立军的一个奇怪举动，也证明了薄熙来无辜：2012年1月28日晚，王立军向薄熙来“举报”谷开来四大罪状：杀死海伍德；动用“两劳”人员搜查重庆市委秘书长徐鸣的办公室和家；让王立军抓其四姐谷望宁；让王立军抓薄与前妻的儿子李望知——可见，至少王立军相信，对这四件事薄熙来是完全不知情的。谷开来在做这样的事时（包括她后来搜查王立军、控制其党羽），完全是越过薄熙来、瞒着薄熙来进行的。既然这样，她又怎么可能在收了人家一点钱、托人家买个机票时，却一伍一十地告诉薄熙来呢？这既不符合逻辑，也不符合谷开来此人的性格、作风——谷开来是这样一个胆大妄为、处处欲建立自我中心的女强人，只要她自觉自己能够搞定，就会毫不犹豫越过薄熙来、瞒着薄熙来。显然，检控方指控薄熙来的几项罪名，都是谷开来独自可以轻松搞定的。

　　检控方起诉的罪名不能成立，但是倒薄派并不会因此就停止折腾。按照他们的说法，检控方是在“抓小放大”，故意放过了薄熙来更严重的罪行，比如海伍德向薄家索赔1400万英镑，那岂不意味着背后有更大腐败行为？——不知道这些人是真不知道，还是有意浑水摸鱼？海伍德索赔1400万英镑之事，此前媒体已有披露，我在《套向薄熙来的两大绳索，都是对手设计制造》一文中也已谈及，那不但不是薄熙来的罪证，反而是薄熙来的光荣。在这里我再讲一次，希望倒薄派不要再信口雌黄，拜托你们造谣污蔑也找个难以证伪点的理由呵？早在2004年，海伍德与其他高干子弟在重庆筹备一个项目，为此海伍德前期投入了一些资金，如果项目成功，据说收入将以十亿计。这种有高干子弟参与的暴利性项目，无疑是以损公肥私作为前提的。所以，当2007年薄熙来主政重庆后，就毫不犹豫终止了该项目，尽管项目中有着与薄家走得较近的海伍德之利益。对此，海伍德有怨恨是正常的，这也是薄海交恶之始。海伍德在致薄瓜瓜的“威胁”邮件中，明确指出了此点：项目的中止，你们家要负责任。而薄瓜瓜这个没用的家伙，竟然也承认这一点，他在邮件中回复：确实有我们家的责任，但不应该赔这么多——可见生于温室中，长于妇人溺爱下，永远也出不了有担当、有作为的人物。

　　“大的腐败”被证伪，但倒薄派仍然不会停止叫嚣，没有证据他们可以自己制造证据。他们说，薄最大的罪过不是贪腐，而是“打黑”：践踏法律，弄得许多正派企业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且不说即使重庆“打黑”真像这些人所说的是“黑打”，主要责任也在王立军不在薄熙来，薄熙来只须负领导责任，更何况所谓重庆“黑打”，不过是彻底剥夺了另一方话语权后的一面之辞。就在薄案于济南审理时，美国《华尔街日报》发表了报道“薄熙来在重庆声望不减，挺薄人士非常愤怒”。有趣的是，该报采访的主要对象，竟然就是重庆的商人和私营企业家。重庆的商人和私营企业家至今还在挺薄，这说明什么？说明所谓重庆“黑打”，不是无中生有，也是夸大其词。以王立军的性格、作风，重庆警方有时采用“超常规手段”，是可能的；“打黑”中出现个别冤案，也有可能。但“打黑”的主要对象，是那些有黑社会背景的“行霸”、“市霸”。打倒这些经济恶霸后，其他商人、企业家才能获得正常的经营环境，市场竞争的良性秩序才得以建立起来。这就是重庆的商人和私营企业家至今挺薄不已的原因，这也符合我本人接触一些重庆企业家所听到的结论。据他们说，薄熙来到重庆后，重庆的经营环境大幅改善：一个是政府官员的索、拿、卡、要、恶意刁难明显没有了，政府服务效率大幅提高；二个是黑恶势力被整肃，再也不用担心遭到敲诈勒索，不用害怕有人欺行霸市，正常的商业秩序建立起来了；另外，薄熙来时的重庆，对微型、小型私营企业的扶植力度，也举世罕见，据说凡5万元注册成立企业的，政府支持无息贷款5万元，银行再支持配套贷款5万元......

　　倒薄派在谎言之后，只剩尖叫：“薄熙来承认自己有外遇了”——这些人浑然忘记了，外遇对于倒薄公知来说，只是家常便饭。薛蛮子不说了，其他“公知”背后，也多有“母知”身影，而且似乎玩的还是“公共”，几个李伟东围着一个郭蓬蓬转。但是公知们在轮到自己人时，就说什么这是“私德”，与“公德”无关；一旦放到对手身上，私德又一下子与公德“有关”了。

　　薄熙来既不存在官方起诉的所有罪名，也没有倒薄派污陷的种种问题。薄的倒下，一是没有管好自己老婆，低估了老婆精神病的严重程度，也低估了这种精神病人可能造成危害的严重程度；二是他的所作所为侵害了很多有权势人的既得利益，遭到他们联手反击；三是他逆主流意识形态而行，遭到这种意识形态纠集力量的围剿。人的行为是由意识支配的，所以，一种统治性意识形态的强大，它可以支配的资源之多，对信奉它的人行为左右程度之深，可能超出许多人的想象。对这种意识形态的强大，《共识网》的周志兴在最近一篇谈薄的文章中，无意中有过生动描述：“有一个较为知名的学者，一向是给人以偏右形象的，一次碰到我，悄声说，我到了重庆，那儿搞得真不错。我说，那你写篇文章？他连连摆手：那我被骂死。”——作为知名学者，却因为害怕“被骂死”，而不敢坚持真理，不敢说出真相，这当然是学术界的耻辱，但由此也可见那种在学术界、知识界、舆论界占据主流的意识形态力量之强大，它可以让人混淆事实、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持这名学者这种心态和反应的，决非个别，而是大多数，这就是今日中国的学术界现状、知识界现状、舆论界现状和意识形态现状。

　　正因为深明这种意识形态的强大，政坛高层那个倒薄急先锋，从几年前就开始借力蓄势、造势，最后也是从意识形态入手，才公开吹响倒薄的冲锋号。既然说到此人，就不能不一提早几日发生的有趣一幕：该大人物竟然降尊纡贵，挖空心思地主动与素来和他关系不睦的纪委书记套近乎，巧妙地与该纪委书记出现在同一场合，现场到场的高层，似乎只有他们两人。

　　这则消息虽小，蕴涵的信息却丰富。说明习近平借周永康立威、敲山震虎，高高举起的手虽然还没落下，却已经成功震慑了同一级别的不少人。那些自我感觉屁股不干净的人，开始坐不住了，不得不起而四处走动，甚至不得不主动放下昔日恩怨，努力扩大自己的统一战线，在关键部位加固自己的防线......

　　现在，套向周永康的绳索已经越收越紧。周**之后，将是***？人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