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4月,美国大学招生舞弊案爆发,其中一名涉案中国女生的家庭支付了650万美元,以换取进入史丹福大学就读,这名女生被证实为步长制药董事长赵涛的女儿赵雨思。据统计,史丹福事件爆发至今,步长制药股价累计下跌17%,山东首富赵涛的个人持股市值,也从约140亿(人民币,下同,约20亿美元)缩水至约115亿(约16亿美元),相当于赵涛花了人民币25亿(约3.6亿美元)又650万美元送女儿去史丹福。
封面新闻报导,步长制药26日举办年度股东大会,没见到去年主持大会的赵涛,参加的股东人数并不多,机构也寥寥无几,场面冷清。相比其他上市公司的股东大会,步长制药的交流环节显得十分仓促,整个股东发言及回答提问环节只用了不到5分钟就匆匆结束,甚至有“走过场”的嫌疑。
事实上,步长制药的低调谨慎,也在意料之中。史丹福事件发生后,面对当时铺天盖地的舆论,赵涛也未有亲自出面说明,仅在公司官网挂出了一则签名回应,称资金来源与步长制药无关,不会影响公司正常经营。
随后,公司又接到了来自上交所的问询函。问询函提到,公司2018年销售费用高达80.36亿元(约11亿美元),占营业收入比例为59%,其中市场、学术推广费及咨询费74.86亿元(约10亿美元),又占了销售费用的九成以上,要求步长制药说明。
步长制药回复,2018年度公司总共组织市场活动1.9万余场次,市场调研2.3万余场次,学术交流活动2万余场次。也就是说公司全年共举办了6万余次活动。与此同时,步长制药2018年的研发费用只有4.8亿元(约7000万美元),引起市场震惊。
事实上,医药企业畸高的销售费用已经成为监管关注的重点。iFind数据显示,2018年A股179家医药企业销售费用合计高达1908亿元(约277亿美元)。财政部已紧急下令,对77家医药企业公开查帐。其中有27家A股上市药企进入名单,步长制药又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