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行健对自己获诺贝尔文学奖深感意外 (附作品简介)
法籍华人作家高行健对自己荣获诺贝尔文学奖感到非常意外。
高行健在巴黎郊区寓所接受法新社记者访问时表示,自己并不是夺得文学奖的热门人选,他对于今次得奖表示惊讶。他笑称:“或许不是热门才更好。”
高行健说:“这是我的荣幸,我还没有时间了解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灵山》:上溯中国文化的起源,从对远古神话传说的诠释,考察到汉、苗、彝、羌等少数民族现今民间的文化遗存,乃至当今中国的现实社会。
他毫不回避中国的种种社会现实及政治,不是一般的抗议和揭露,他那种透彻的怀疑主义导致的思考和对中国传统的伦理教化的反思,浸透了自嘲,所具有的颠覆性远更为深刻。
《绝对信号》:
将现实环境、回忆与想象交织在一起,在一个有限的货车车厢里把剧中的五个人物的心理活动,展示得极有张力。
《车站》:
从现实走向荒诞的喜剧,讲述一群人在一个汽车站牌下等车,怀着各自不能实现的愿望,年复一年,到头来才发现这车站没准早已作废,笑声中隐藏的尖锐的政治讽刺令人深照不宣,同时又让观众不免也嘲弄自己。
《野人》:
大型现代史诗,对官僚主义,对人的普遍生存状况,对现代文明的弊病,所包含的隐喻层出不穷,不同的观众可以有不同的领悟。
《冥城》:
脱胎于一个道德说教的戏曲老剧目,他却将被儒教歪曲的庄子还其哲人面貌,并把无法解脱的人生之痛注入其中。把传统戏曲改造为可以唱做打全能的现代东方戏剧。
《彼岸》:
从游戏开始,导致人生的各种经验,包括爱欲生死、个人与他人与众人的相互关系,都得到抽象而充满诗意的舞台体现。该剧亦是一部超越民族与历史的现代诗剧,个人在社会群体的压方下无法解脱的孤独感,表现得令人震动。
《逃亡》:
以天安门广场为背景,不止谴责暴力,更有深一层的哲学意义,不怕逃避迫害,不怕逃避他人,却逃避不了自我。
《对话与反诘》:
该剧用一种冷峻的幽默来关照现今人与人之无法沟通这种病痛。在维也纳首演后,奥地利的报刊评论:“?R进入荒谬剧场”,“剧中的对话创造了一种精致的舞台语言”。
《生死界》:
该剧通过一个女人的内省,精微表达了现代人的无着落感,惶惑与困顿。法国戏剧界和汉学界也认为高行健“从他的天国和相互矛盾的纷繁花卉中吸取灵感,不断丰富他自己的创作。
0
全部评论 |
|
|
实用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