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BBC快讯:比利时安特卫普警方今天逮捕了一名企图驾车冲进人群的男子。警方称,该男子驾驶一辆法国牌照的轿车,正企图高速冲进安特卫普市的主要商业街——迈尔街(Meir)。暂时没有伤亡的报告。
23日中午12时许,印尼警察88反恐部队在该国万丹省的芝勒贡市击毙1名、逮捕3名恐怖分子。
据万丹省警长Listyosigit
Prabowo介绍,警察88反恐部队中午在万丹省芝勒贡市执行任务时与恐怖分子发生枪战,结果1名恐怖分子被击毙,3人被捕。
Listyosigit
Prabowo透露,被击毙的恐怖分子是一名武器技术人员,曾参与恐怖军事训练及制造炸弹,涉嫌参与多起恐怖事件,如包庇收容谭林街爆炸案和三马林达爆炸案嫌犯等。
目前,反恐警察部队正对被捕的3名恐怖分子进行深入调查。
就在英国政府为“脱欧”事宜上下忙碌之时,恐怖分子又在伦敦制造了一个悲剧。据今晚刚收到的消息,ISIS对此袭击事件负责。
事发当地时间3月22日,在英国首都伦敦的核心地带,著名的大本钟下发生了一次严重的袭击事件。一名袭击者驾驶汽车在泰晤士河大桥上冲撞行人,并在下车后试图持刀闯入下议院所在的威斯敏斯特宫。在受到一名无武器的警察拦阻后,袭击者用刀刺死了警察,随后被赶到现场的便衣警察开枪击毙。目前,该事件造成包括袭击者在内5人死亡,约40人受伤。
袭击发生后,英国的社会秩序受到相当的冲击,英国政府停摆数小时。公共交通和其他公共设施的短时间混乱也让大批民众出行受阻。所幸英国警方应对较为得力,没有造成更大的混乱。这一事件是自2005年7月7日袭击事件以来又一次伤亡严重的袭击事件,当时4名基地组织成员在伦敦公交系统上发动自杀袭击,造成52名乘客遇难,700多人受伤。
袭击的手法来看,此次事件与去年发生在法国尼斯和德国慕尼黑的恐怖袭击事件手法基本一致。今日,英国首相特蕾莎·梅在一份声明中称,这名袭击者在英国出生,曾在多年前因暴力极端主义被英国警察及情报部门调查。之后,极端组织ISIS宣称对伦敦袭击负责。
脱欧
其实,这个袭击的时间节点非常微妙。有分析说,恐怖分子特别爱搞“周年庆”,这次也不例外。在一年前的同一天,布鲁塞尔机场遭遇严重的恐怖袭击,伤亡惨重。而偏偏在两天前,英国政府宣布正式启动了“脱欧”程序。
英国社会在“脱欧”问题上的一直存在着严重的争议。反对脱欧的人士坚持“脱欧”会让英国得不到欧盟的“共同市场”的好处,取消“欧盟内人口自由流动”将使得大量商务和前来英国就业人士受到影响,严重妨碍英国企业的经营。
坚持“脱欧”的人士则认为欧盟的难民政策和“人口自由流动”使得英国无法确保自己的安全。幸亏当时英国坚持实行针对欧洲大陆来往人口的边检政策,才让恐怖分子没法轻易进出,暂时保证了自己安全无虞。要知道,正是欧洲发生的连串恐怖袭击,让“脱离欧盟更安全”的观点,在“脱欧公投”中看起来更有说服力。这一次恐怖袭击应该会让英国在“人口流动”问题上的态度更加强硬,增加脱欧派的砝码。
英国脱欧加速,恐怕铁板钉钉。
两难
但英国的“脱欧”是否能就此摆脱恐怖主义?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曾有欧盟负责安全事务的官员表示,如果英国脱离了欧盟,有可能使英国警方在情报交流和执法协同方面受到影响。
虽然过去的十多年中,英国警方数十次挫败各种恐怖袭击预谋,长期与爱尔兰共和军较量锻炼出来的英国安全机关在社区监控、情报搜集和分析方面也远胜于欧洲其他国家,但是现在的恐怖分子已经不是成建制了,独狼行动越来越多,真是无孔不入了。
尤其目前在叙利亚和伊拉克战场上,ISIS组织正面临反恐力量的积极攻势,大片控制区被光复,可谓颓势尽显,距离最终的覆灭也许只是个时间问题了。但需要清醒的是,一个ISIS的“实体”倒下了,其数万组织成员和所秉承的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思想不会轻易消失。
所以,许多西方观点认为,未来的ISIS将会出现“去实体化”趋势。大量来自于西方的恐怖分子有可能返回原籍,部分人员可能成为日后发动袭击的骨干分子,另有部分人员则会转变为“传教士”,到处散布极端主义思想,教授恐怖袭击发动经验。这批人员的跨国性和流动性显然高于任何一个群体。
这帮“散养”的恐怖分子可不是吃素的,他们的目标是整个现代社会,不会局限于某一个或者几个特定的国家。所以说,“反恐”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事,更需要国际合作。
双标
不过,谈到国际合作,岛叔不得不提到一个问题——“双重标准”。
早在05年英国遭遇恐怖袭击的时候,欧盟、北约等就在呼吁“全世界团结起来共同应对恐怖主义”。说来也讽刺,破坏这个呼吁的似乎正是他们自己。
我们对比一下此次伦敦袭击事件和昆明事件,西方的“双重标准”显露无疑。俄罗斯总统普京就曾经愤怒的指出,西方国家不能把那些袭击了他们的人叫做恐怖分子,而把在俄罗斯街上开枪杀人、绑架人质、发动炸弹袭击的叫做“民族解放自由战士”。
如果再回顾一下西方在ISIS这个恶魔兴起的初期态度,我们有必要再记住这个惨痛教训。原本没有几条枪多少人的“加强版游击队”,为什么短短时间内,成了一个让世界谈之色变的怪兽?为什么这只怪兽能在叙利亚战场上吞天噬地的同时,与某些特定国家相安无事、和平共处数年?为什么西方国家反恐联盟的数年空袭,不如俄罗斯介入后几个月的战果?这些问题的答案,恐怕与某些国家对其纵容,试图将其作为政治工具加以利用脱不了关系。
傲慢
那么,各国通力合作协同“反恐”就能解决问题了吗?恐怕也未必。
早在互联网刚刚兴起的时候,美国的反恐研究者就发现,借助网络,新时代的恐怖主义组织出现了一种“分层制”的特点。换句话说,一些恐怖分子并不是自己去谋划组织和策动袭击,只是借助网络将其“分享”给下线,鼓励下线去发动袭击。这种模式一方面使执法机关难以跟踪监控,另一方面会出现许多毫无预兆的“独狼”式袭击。
所以说,国际合作是打击恐怖主义必须之举,但也不过是一种“治标”之策。若真的想“治本”,就必须消除孳生恐怖主义的社会原因,否则只会扬汤止沸。
如果我们好好回顾一下冷战后恐怖主义兴起的历史,就会发现,某些地区和群体成为恐怖主义高发区是有深刻原因的。西方国家的一些政策使世界上一些特定地区集聚了相当一批对未来绝望、愤怒的人群。这些人群在极端宗教思想的策动下,很容易将自己的绝望、愤怒,延伸到对整个现代社会的怨恨。
9·11之后,美国社会感到困惑:“他们为什么这么恨我们?”,可是很不幸,小布什总统采取了“以暴易暴”的方式。“大中东民主计划”和“茉莉hua革命”的直接后果就是打碎了中东地区原本可以遏制恐怖主义的一些势力,制造了更多绝望的人。
看起来,西方国家从政治上消除了对手,但是在科技高度发达和经济全球化的现代社会,他们根本摆脱不了自己制造的苦果。问题的根源在于,一些西方政治人物对于自身政治制度和文明有一种盲目的傲慢,那个“双重标准”问题又何尝不是发源于此呢?
虽然岛叔是个马克思主义者,但也不由得想起基督教的教义中,定义人有“七宗罪”,其中一条就是“傲慢”,西方政治人物这种自封“山巅之城”的心理是不是正好符合呢?显然,这次英国发生的恐袭不会是最后一次,欧洲社会还将在担惊受怕中继续与恐怖主义周旋。只不过,这种恐惧如果还是建立在仇恨和偏见上,欧洲恐将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