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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气风发的少校军官刘冬杰。(刘冬杰家属提供)
少校军官刘冬杰与妻子孙丽颖。(刘冬杰家属提供)
2000年5月25日,刘冬杰的家属找军事检察院申诉,其妻孙丽颖在总政治部门前被士兵拖走,这是亲属抢拍下来的镜头。(刘冬杰家属提供)
2006年3月,多维报导孙孝清披露解放军空军少校刘冬杰1998年被沈阳空军保卫处非法拘留,在受到残酷的刑讯逼供,暴力取证后,受刑不过自杀。家属逐级向沈阳空军、空军军事检察院、解放军检察院乃至全国最高人民检察院、全国人大无数次申诉,无数次奔波于沈阳和北京,但一直没有讨回公道。过了一年,仍然悬而未决。刘冬杰妻子在美国的哥哥孙孝清博士为此给中共中央军委主席写出公开信,委托多维社发表,恳求“指示执法机关,按法律办事,惩治这个案子的所有的犯法者”,还死者和家属公道。公开信全文和相关附件如下。
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中共中央军委主席,胡锦涛阁下:
我妹妹孙丽颖1998年向空军检察院提起了申诉,该院1999年5月以证据不足为由决定不立案。按照最高人民检察院制定的《刑事诉讼规则》,我妹妹向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检察院申请复议,同年5月,该院二厅正式受理了复议申请。2000年正式推翻了空军检察院不予立案的决定,此案由于案情重大转给军事检察院负责起诉的刑事厅,由现任厅长的张道发和前吴副厅长正式接手。但是军事检察院从来没有把这个决定公开给我们。按照《刑事诉讼规则》,如果决定不立案,应该在六个月内给我们一个书面答复,如果立案应该起诉。然而军事检察院一拖就是7年。我妹妹如今已经是疾病缠身,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由于多年去北京投诉,催促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检察院按照法律给我们一个书面答复,经济上也已经受到巨大损失。我妹夫死近九年了,我们要求把法律程序走完,公布这个案子的所有证据,让真相公诸于世,我们的要求过分吗?2006年初,我给军事检察院打电话,要求军队和我妹妹共同选择在长春,或沈阳,或北京的一家法院来审理这个案件,被军事检察院一口拒绝。军事检察院主管这个案子的检察院告诉我们,军事检察院想解决这个案子,但解决不下去,原因是有空军党委和沈阳空军党委。我不知道该怎样理解这个答复。两级空军党委应该是站在法律一边。
军事检察院一位对这个案子很知情的检察员问我,“国家主席(刘少奇)都冤死在狱里,你还申什么冤?”我告诉他,“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三十年了。”他告诉我,“你以为军队的法制比那个时候好多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军队的事情我不知道,当我们要证据的时候,军队总是以军事机密为由不给,从海外往军事检察院打电话打不通,即使打通了也以军线保密为由不接,或者给传真信号。这样一个秘密的世界就是我妹夫这个案件到如今不能解决的理由。我这在这个世界外面的人只有同意他的评价。
胡锦涛主席,2006年4月,在没有别的选择的情况下,我们把我们十几个小时的电话录音交海外中文新闻媒体多维社发表,沈阳空军检察院告诉我妹妹有几个将军去了沈阳,告诉我们如果这个事情解决不下去的话,就把刘冬杰的事情查清楚(逻辑的理解应该是几个将军要把沈阳空军的问题查清楚)。并由沈阳空军三航院的一位副政委向我妹妹宣布:多维社发表的不是事实。随后沈阳空军和我妹妹进行了接触,商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我们最初告到空军检察院,然后又向军事检察院申请复议,然而军事检察院不给我们一个书面答复,沈阳空军三航院在法律上没有权利决定一个法律案件中的事实与否。我们再次恳请有关法律部门公布这个案子的所有证据,调查报告。据我们所知,2006年5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检察院的检察长和空军政治部的一位副主任去了沈阳。我们历来的要求都是把这个案件的一切都查清楚。最近我们给中国人民解放军检察院,就我们了解的情况向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检察院作了反映,把我们过去由于恐惧没敢说的话都说出来了。由于我没有别的途径给您写信,国内的媒体又不可能发表,给军事检察院写的信我们还不准备公开,我们首先想通过中国人民解放军检察院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不能解决,再给中央纪律委员会申诉举报,如果我们的举报到不了中央纪委,我们只有通过特殊的途径。
刘冬杰这个案子中,是官大还是法大,是贪官大,还是国法大?这个案子的背后是一个弱女子和有权有势的贪官们及其背后的保护网的抗争。我很爱看历史清官剧,你们执法人员和过去那些封建王朝那些枉法,视百姓为蚂蚁的法官有什么区别?
胡主席,我写信到不了你手里,我只有拜托多维再次刊登这封信,恳求你指示我们的执法机关,按法律办事,惩治这个案子的所有的犯法者,还法律一个公道,还我妹妹一个公道。公布这个案件的案情,调查结果,和所有人的证词。
此致法制中国的敬意
孙孝清2007年4月
附件1:皮带都打断了,也不罢休
空军86059部队钟卫东证词
钟卫东现已经专业。转业进给了六万多,另外给了六万的困难补助。军事检察院认为对钟卫东的刑讯逼供事实是:
2000年10月10日
1998年8月6日早1:30分左右,三团政治部主任胡中初叫醒我说:沈空保卫处找你谈话,我起床后由沈空保卫处朱副处长、段干事、孙干事三人用车将我拉到第七飞行学院招待所,到了房间,朱说:知道叫你来什么事吗?我说:不知道,朱又说:你把肩章、领花拿下来,把兜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床上,裤带也拿下来。我按朱的要求做了,朱又问我说:你交代一下你自己的问题,我回答说:没啥问题,这时朱又骂我说:你他妈的不老实,现在我提醒你一下,你在服务社中心的时候都和谁经常吃饭,花了多少钱?我说:和三团的团领导都吃过饭是领导让我去的,只不过是结结帐,花了多少钱我没有细算过,大约一万元左右,你吃饭找小姐都干啥?朱问我。我说:这是领导叫找的,喝点酒唱唱歌,别的没干啥。朱又说:你他妈的打没打过洞(用手比划男女嫖娼的那种动作),我说:没有、绝对没有过,朱又说:你不老实,一会儿收拾你,现在你交代一下,白树海、尚立波的问题,我说:他们都是领导,有啥事儿能告诉我。朱问:白树海装修房子是不是你买的材料?我说:我哪有那些钱,如果花公家的钱必须得场站站长王德和签字,才能报销(因为白树海装修房子时,我在当管理员,花一分钱得王德和签字,才能报销)不信你们可以找王德和(副团长)核实。朱说:你现在不要抱什么幻想,白鼠(白树海)尚立皮(尚立波)他们也保不住了,你还是把他们的问题交代了,交待好了,你的问题,我们不再追究了,你还可以当你的干部,不然我就废了你一生,我说:我真的没有啥交待的。朱这时很生气说:你骑过摩托车吗?我说:看过,朱说:你学一学,我就学着骑摩托车的姿势,大约让我学了一个多小时,我满脸都是汗,双腿都站直了,朱说:交待吧,我说:交待啥,朱说:操你妈的,你是真不老实,把裤子脱下(到膝盖以下)趴在地上。朱处长操起我的皮带疯狂地、象雨点似的抽打我的屁股(每抽一下都钻心的痛)朱边打边说:快说吧,不然我打死你,说说你嫖娼的事,交待白鼠(白树海)尚立皮(尚立波)的问题和领导吃饭有没有白鼠和尚立皮。我说吃饭和他们俩都吃过,三团的其他领导也都吃过,嫖娼没有过。朱说:这小子太顽固,我打累了,你俩谁打一会,这时孙干事接过皮带又开始猛烈的抽打我,孙干事打累了,段干事又接着抽打。朱躺在床上睡觉,天快亮的时候,朱醒了,朱说:他交代了没有?孙、段回答说:这小子没交代,朱说:把皮带给我,我来收拾他,朱又开始打我,朱又开始打我。就这样他们三人轮换着用皮带抽打折磨我近四个小时,皮带都打断了,也不罢休。天亮了,他们去吃早饭了,派三个学员看着我,我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屁股青紫不敢碰,一碰就钻心的痛,边裤子都提不上。三个学员将我半驾半拖地押到另一个房间,给我拿来了纸和笔,让我写交代材料,我没有写,也不知道怎么写。后来朱和孙两人进来,朱问我怎么不写,我刚要回答,朱用右掌猛击我左耳部,我顿时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眼前一黑,差一点摔倒,他们说什么我也听不清了,这样让我靠墙站着,三天三夜不让我睡觉,再加上肉体上的痛苦,我的精神完全崩溃了,真的不想活了,但有学员看着我又死不了,于是,三天三夜不吃东西。朱骂我,你他妈想绝食啊,那死也是白死。派学员给我端来一杯牛奶,强让我喝下去。此时我确实尝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真正滋味,没办法我按照他们的要求交代了一些,他们也让我睡觉了。
大约10天以后的晚上,他们(保卫处)的又来提审我,开始做笔录,朱处长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的空心管大约有40-50cm,晃动着说:这回你得老实交代吧,不然还有更狠的,看到处长,我就害怕,心都哆嗦,恐怕再挨打,做笔录时,我将去过理发、洗头的地方编造成去嫖娼和领导还有工作组吃饭花销一共一万元钱说成是一万柒千元左右,但还没有达到他们的满意,他们说我没有老实交待,我说实际就是这些,我的小红本你们也收去了,我一共才在服务中心干了一年零二个月,朱说:你开始又不老实了,把裤子脱下,趴在地上,朱处长抡起不锈钢的空心管猛烈地抽打我的屁股,边打边问我,这点钱能够你们花的吗?快说:到底多少钱(每打一下我的身体都抽搐下,钻心刺骨的痛)我被打的不行了,受不了了,我说那就是27000元或者是31000元,朱又打我说:你是挤牙膏呢?打一下挤一点,然后他又使尽全力拼命地、疯狂地抽打我,我声嘶歇底地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们别打了,我再加15000元,46000元行不行,要不就让死吧,迷迷糊糊地听朱说:(告诉作笔录的华林说)落笔吧,就这样把我和领导及工作组吃饭的1万元钱打成了46000元,成为我劳动教养的依据,我本人多次要求查帐,到今也没有查过,工作组(朱处长、段、孙)用皮带、用钢管把我屁股打的一个多月不敢碰、不敢坐,睡觉只能趴着,十一月份从沈阳回长春时明树锋看我时屁股还青紫着,朱处长把我耳朵打的疼了一个多月,至今听别人说话有时声音小了还听不清楚。以上的情况在1998年年底空军检查院调查时,我已如实说了,而且签了字的,如有不实,我愿负法律责任。
空军86059部队
钟卫东
2000年10月10日
附件2:要废了我,让我永远不是男人
张立成证词
1998年8月7日下午3:50左右,团政治处主任胡忠初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找我让去他办公室。马上我就过去了,到办公室他只说了一句话:沈空保卫处找你谈话,跟他们去一下,当时他们是三个人,我们院保卫科长明树峰,沈保的两名干部(段、孙后来知道的)。把我用车拉到院军招三楼的一个房间,到房间后,里面坐着一位大校军官。那两名干事介绍说:这是我们保卫处的朱处长,需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你必须老实交待,问我听清楚没有。我说听清了,接着,他们就把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搜光了,军衔、帽徽、手表、手机、BP机、腰带、钥匙、军官证,2000多元钱,当时还有给我们团长购买的机票等。他们就开始问我,你和李渊成、尚立波、白树海是什么关系,我说,我们上下级关系,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他说就这么简单吗?我说就是这样,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他说,你必须老老实实交待他们的问题和你自己的事情,你先好好想想,回忆一下,当时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们要去吃饭,找来一位说是沈保的于干事和两名学员,于进门后就朝我猛踢了一脚,把我踢到房门后的墙边,要我老实点,面从墙站好,他让一个学员去给我打饭,另一个看着我,当时打的饭是一个馒头,一小碗稀饭,于让我吃,我说现在我吃不下去。你必须得吃点。要不然的话,你一会儿顶不住。但当时我不知道他说话的意思,后来完事以后才知道他们要对我用刑。
我一直靠墙站着,大约到了7点多钟,他们三个人进来了,(朱、段、孙),让两个学员出去,把门关好,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把电视声音调得较大,朱让我脱光衣服,连裤叉都脱了,趴在地毯上,问我交不交问题,我说什么问题,就是你给李渊成、尚立波、白树海送过多少礼,包括钱、物等。我说没有,只给白买一个BP机,而且也没有报销,钱还欠着的,他们说我不老实,朱让于用皮带抽打我,朱说,往死里打,看他老不老实,于就疯狂的抽打我的后背臀部,于打累了,朱又亲自打,接着段又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踢我的臀部,于也踢,嘴里还骂,要废了我,让我永远不是男人;同时还用电棍吓唬我,还问我身体有什么病没有,我说没啥病,只是有时心跳过快,所以就没有用电棍电我,只是用皮带抽打我,用脚踢我,一直把我折磨了两个多小时,大概他们也累了,当时他们打我的时候,我真的是不想活了,想从三楼跳下去,他们不让我乱动,只让我蹲在地上不让我站起来,但当时也被打得站不起来了,这是第一次被逼供被打情况,接下来又是在同一天晚上的后半夜,大概在2点钟左右,朱他们几个人又来到看管我的房间,一进门我就闻到他们满嘴酒气,满口脏话,满脸通红,很显然他们是在外面喝了酒回来的,又像前一次那样,让我脱光衣服,趴在地毯上,他们三个人轮番的抽打我、折磨我,(朱、段、于),有一个姓孙的胖子没有动手,只是手拿电棍吓唬我,一长一短两根电棍,问的也是同样的问题。让我交待李、尚、白等三个人的事情。我说真的不知道,我还说李院长我认识他,他都不认识我,因为当院长的全院上下谁都认识,尚、白我们是在一个团,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有时候我们只是在外面吃点饭。那都是上级机关,工作组来检查,让我去安排结帐等,团里其他领导我也同样去过,别的我真不知道他们俩有什么问题,他们又问我找过小姐没有,我说有时找过,有时没找,那要根据上面是什么样的领导或客人,又问我都找小姐干些什么,我说只是唱唱歌,跳个舞,陪客人喝点酒,调节一下情绪,这次边打边问又持续了近两个小时,他们几个人也打累了,我也快被他们打死了,后背和臀部连碰都不能碰,一摸着就钻心的痛,他们又让我蹲在墙角,他们几个就走了,两个学员看看我,走的时候说:“就这么蹲着,不让睡觉。”
到了第二天中午,他们几个又来了,朱手里还拿着一根不锈钢管,不到一米长,一进门,也是跟前天一样,关好门,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趴在地毯上,但这次被逼问的话题变了,主要是问我写过告状信没有,别人写过没有(指尚、白),还有个人的经济问题,在外面找小姐问题,我说没有写过状信,我也根本就不知道往那里写,也更不知道别人写过没,吃喝的事情有的都是领导安排的,用钱也是经领导批准同意的,吃饭的发票都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面,而且也还没报销,你们可以去查我的帐和去看发票,找小姐有时找过,那都只是喝点酒,唱唱歌、跳舞而已,没干过别的事,他们硬逼我承认跟她们有性关系,我说确实没有,他们就用铜管打我,用皮带抽我,这次主要是朱用钢管打的,边打还边说:“这个钢管上面带剩就好了。”于用皮带抽的,一直拆腾一个下午,此时我的精神已被彻底摧跨了,进一步说话的内气都没有了,吕听见朱说,不承认就要整死我,我只说了一句话你们怎么说都行,他们看我也快不行了,就到卫生间用凉水冲头,待我清醒后,给我拿来纸和笔,他们怎么说,就让我怎么写,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来写了些什么,他们拿到我写的东西后就走了,这样的情况一直是三天三晚,一点都不让我们睡觉,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没有了,只为了尽快解脱,当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死了算了,任其他们摆布,他们让怎么做就怎么做,怎么写就怎么写。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有一个晚上的半夜,朱自己来的,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当时我只觉得眼冒金花,差点昏了过去,现在还有点后遗症,左耳经常出现耳鸣,接着他就说,如果往后有人问你我们打过你没有,你必须说没有,特别是检察院的。还说,我们保、检、法都是一家,如果你说了我们就整死你。把你弄死了,用把火一烧,连证据都没有,谁都不会跟你说话,还说,你们的后台都没有了,什么严宝发,李渊成都被抓起来,尚、白、也被关起来了,现在他们处境比你还要难受,我说他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只是领导,不是我的后台,朱接着又说,你听清楚没有,我说知道了,朱这次也显然喝了酒,满嘴酒气,满脸通红,完了以后就走了。第二天于又来了,跟我说话内容也和朱说的内容差不多,全是说不能说被打的事情。以上讲的全部属实,我可负法律责任,在99年元月31日空军检察院一名大校,一名上校到军区看守所了解我情况的时候,也都写了当时的具体细节和内容,还让我签过字,走的时候还说了,你完完全全是一个政治斗争牺牲品,要我在那里面当好好干,人家是大军区,你是空军的,一定要好好表现。
张立成
2000年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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