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强自信从容 为何对安倍“视而不见”

　　10月9日下午至10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文莱首都斯里巴加湾市出席东亚领导人系列会议。期间，李克强出席了3场多边国际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与8位与会领导人会见或会谈。密集快节奏的日程、深入广泛的交流，达成一系列重要共识，收获丰硕的外交成果。新华社记者刘建生 摄

　　10月9日至15日，李克强总理赴文莱出席第16次中国－东盟(10+1)领导人会议、第16次东盟与中日韩(10+3)领导人会议和第八届东亚峰会并对文莱、泰国、越南进行了正式访问。李克强总理此访，与习近平主席的东南亚之行前后紧密衔接，传递的理念一脉相承。中国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接力”外访，对东南亚发起密集“魅力外交攻势”，全面提升对该地区影响力，体现了中国对经略周边，经营亚太，塑造互惠格局的重视。

　　李克强总理就任后，5月中下旬，对印巴瑞德进行了成功的“外交开局之旅”。总理此次二度外访，可谓是“周边布局之旅”。马来西亚《联合日报》文章称，中国总理李克强成为此次会议最耀眼的“大国领袖”。

　　李克强总理倾力“筹边”、“固边”，有效传递了和平共赢的中华理念，有力增进了与有关各方的政治互信和互利合作，再度展现睿智亲和、自信从容的外交风采。此访明确了未来中国东盟关系的方向，推动中文、中泰、中越合作进入新阶段、新水平。整个访问行程重点突出、亮点纷呈，“ 中国好声音”在国际舞台上赢得广泛赞誉，“言美响美”，令人久久回味。

　　一、传播和平共赢的中华理念

　　周边是中国外交的首要方向，而东盟又是中国周边外交的优先方向。 多年来，中国坚定奉行“与邻为善，以邻为伴”的周边外交方针，与东盟国家讲信修睦。李克强就任总理后首次出访东盟会提出什么样的政策主张自然受到广泛瞩目。

　　“２＋７合作框架”论广受欢迎

　　10月９日下午，在第１６次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上， 李克强指出，中国与东盟要以长远眼光看待彼此关系，凝聚两点政治共识和七个领域合作，使今后十年双方合作朝着宽领域、深层次、高水平方向发展。李克强总理的“２＋７合作框架”论，迅速引起各方关注。

　　李克强提出的两点政治共识：一是推进合作的根本在深化战略互信，拓展睦邻友好；二是深化合作的关键是聚焦经济发展，扩大互利共赢。

　　李克强总理提出，中国与东盟要加强七个领域合作：一是积极探讨签署中国－东盟国家睦邻友好合作条约；二是启动中国－东盟自贸区升级版进程；三是加快互联互通基础设施建设；四是加强本地区金融合作与风险防范；五是稳步推进海上合作；六是加强安全领域交流与合作；七是密切人文、科技、交流等合作。

　　一些外交和政治事务专家、权威人士均称，李克强总理的“2+7框架”展现出新的外交理念，中国政府真心诚意地推进睦邻友好和互利合作，没有任何隐含的目的，着眼造福双方人民，有利于地区乃至世界的和平、稳定与繁荣，自然也有利于化解疑虑、增进互信，提振东盟地区对合作前景的信心。中国作为大国，向来奉行“大事小以仁”。李克强总理“行大道”的理念，开始在国际舞台上渐次施展。李克强总理传递的中国和平发展好声音，得到广泛的呼应。中国经略周边没有冷战思维，不设假想敌，以开放包容的心态推进合作。人们有理由认为，中国与东盟战略伙伴关系将进入“聚变期”。中国与东盟携手并进，融合共赢，未来“钻石十年”内涵丰富，值得期待。

　　中国绝不走“国强必霸”的路子

　　临行前，李克强总理在接受东盟媒体采访时称，中国绝不走“国强必霸”的路子。总理的主张得到了国内民意的支持和呼应。网民称，支持中国与邻为善， “要走共同发展的路。”“和平发展，友善四邻；你来我往，如同亲人。”

　　“ 经纬论”、“筷子论”妙喻中国与东盟关系

　　10月9日，李克强总理在中国－东盟（１０＋１）领导人会议上讲话中形象生动地指出，如果说中国和东盟互为“经”、“纬”，互信就是“梭”，经纬紧密交织，才能织就未来合作的壮丽锦绣。分析人士指出，李克强总理的“经纬论”妙喻，取自东亚地区人们共同的日常生活，言近旨远人人均可会心。经纬之道既是民间生存智慧、成就事业之道，也是地理之道，更是国家发展、地区相与之道。只要抱共赢共生理念，相互依存，互信合作，相向而行，寻找利益交汇点，总会织就锦绣，结出共同繁荣发展的胜果。

　　李克强总理还以筷子喻合作：捆一起就不易折。李克强说，东亚许多国家都使用筷子，用筷子的人都知道，一根筷子很难吃着东西，两根筷子一起用才能夹到食物，一把筷子捆在一起就不易折断。”总理贴切的比喻受到网民称赞，“小事物说真道理，很贴切。”“总理说的好，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力量大，团结促发展。”

　　南海问题：“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李克强在外交事务中善抓大事，直面主要矛盾，扭住不放，一抓到底。他三次谈及各方关注的南海问题，主张“南海争议应由直接当事方解决”，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评论认为，这是柔中带刚、充满智慧的表态。网民称，“语言简朴、柔中带刚”、“有责任敢担当，彰显大国风范，长国人志气”、“这是双关语，极有分量，给力”、“不卑不亢，不逞强、不示弱，展现了大国风范”、“给某些国家敲响了警钟”、 “既有菩萨心肠，也敢用霹雳手段，这是中国人的文化性格。”

　　此次峰会期间，李克强数次强调，南海的航行是自由的，南海航行安全是有保障的，他特别强调，每年大概有10万艘各国的货船畅行南海。学者解读说，这即在提醒，美国在该地区的航海自由并没有受到影响，美国参与到中国与相关国家有关南海问题的解决中理由不足。社科院亚太与全球战略研究院研究员陆建人表示，南海问题只是中国与部分周边国家关系中的很小一部分，不应该、也不可能影响中国与相关国家之间的合作大局，更不会成为中国和东盟共谋发展的“绊脚石”。

　　东南亚媒体对中国关于领土争议所持立场表示欢迎。马来西亚总理纳吉布称，这是一个积极的承诺，如果我们致力于签署行为准则，那么就不能运用武力或暴力威胁。泰国曼谷邮报网称，通过同意与东盟讨论行为准则，中国成功地将海洋争议降温。多名南海问题专家说，在外界猜测美国和日本是否能成功分化南海国家和北京就海权问题“分庭抗礼”时，李克强的和平发展理念体现了中国解决南海问题的政治智慧，驳斥了美国操纵的“南海航行自由受到威胁”的伪命题。

　　新安全观：综合安全、共同安全、合作安全

　　李克强总理主张推广综合安全、共同安全、合作安全的新安全观。一些学者认为，中国政府首脑在亚太地区首次倡议建立一种安全架构，不仅显示出中国议题设置能力得到加强，也体现出中国力图更加积极承担地区安全责任的愿望，更显示出中国新一届政府开始从以经济利益主导的外交政策调整至安全利益和政治利益优先的外交政策，以更好地应付安全威胁

　　‘多栽花，不栽刺’:“一字之改”体现真情善意

　　9日下午，在第16次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上，李克强总理谈及中国与东盟关系时指出，“中国有句古话叫‘多栽花，少栽刺’，在这里我想说，我们要‘多栽花，不栽刺’，永做好邻居、好朋友、好伙伴。”评论指出，李克强总理的“一字之改”，体现了他对发展和维护中国—东盟关系的高度重视、真心诚意和良善用心。当然，细心的观察者从他的话语中不难体会出，李克强总理对个别国家“挑刺”、“栽刺”，制造事端、存心搅局进行了“敲打”。总理的话语“温而厉”，刚柔并济，彰显了中国在地区事务中“爱和平、促安全、谋合作”的君子风范和引领作用，给周边国家吃了定心丸。

　　李克强总理还提出了中国—东盟在防灾救灾、网络安全、打击跨国犯罪、联合执法等非传统安全领域深化合作的诸多建议，反映了该地区国家的共同心声，得到积极响应。

　　外交学院教授苏浩等认为，只要中国东盟睦邻友好合作条约落地，美国就不得不参与到游戏规则中来。网民对新安全观表示欢迎，赞同“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国家、稳定周边局势”、“建立广泛的反对霸权主义的统一战线”，认为“新安全观就是去霸权化，创导地区‘一把筷子’的安全架构”。

　　舆论反应，此访还彰显中国发展与东盟及亚太周边国家关系坚持“讲信重义”，“友邻惠邻”，“努力促和谋合”，既真心也用心，火热了地区合作，温暖了各国人心，使“近邻更近”，“亲戚更亲”。

　　从李克强此访还可以看出,中国的外交文化在嬗变:由过去追求外交友好氛围和外交承诺向缔约、制度外交转换，由宣示外交向准则和体系外交转换。中国不干涉他国内政，但会在友好交流中施加影响，老成谋国取代了“书生外交”。

　　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太极术”主要为强身健体，与西方拳术（box）大为不同，但也攻防兼备，柔中有刚。中国不回避热点问题，主动出击，站在法理和道义至高点上，寻求建立各方可以接受的有法律效力的规则。东亚正形成东盟主导，中国引导的地区格局。中国经略周边已经有了有效机制。

　　二、    增进政治互信和互利合作

　　东亚区域经济发展在全球处于领先地位，是当今世界最具发展活力和潜力的地区，成为世界经济发展的新引擎。东亚地区实际上也成为大国博弈的舞台。从李克强总理此行可以看出，中国政府致力于推动双方政治互信和经贸合作“两个轮子一起转”。尤其值得称道的是，此次海上合作开发取得了新突破，互联互通取得重大进展。

　　一些学者认为，中国坚持东亚地区合作要政治、经济“两个轮子”一齐转，既反映了地区各国的主流智慧，也是对极少数人所谓“政冷经热”思维的一种反驳。极少数国家幻想与其他国家不断搞纠纷、闹摩擦的时候，继续高调谈“合作”，讲“双赢”。用现在流行的话说，这种思维既不现实，也不科学。只有让睦邻友好和互利共赢“两个轮子”都转起来，东亚和平与繁荣的列车，才能驶得更快、更远、更安全。

　　中国领导人深知，国际合作不能光讲政治，搞空头外交，国与国交往必须寻找利益交汇点，要努力寻求更宽领域、更高水平、更加务实的合作。要把安邻、睦邻、富邻等美丽愿景由概念变成实际，由嘉言变成懿行。努力增加政治互信，维护地区和平稳定，夯实睦邻友好的基础。中国主打的“经贸合作牌”进一步赢得了东盟国家人心。

　　李克强与东盟成员国领导人一道，共同发表《纪念中国－东盟建立战略伙伴关系１０周年联合声明》，为未来1０年双方携手共建互利共赢的命运共同体勾画了战略框架。它体现了中国和东盟１０国的集体智慧，彰显了双方求和平、谋合作、促发展的共同心声。

　　联合声明再次重申，中国和东盟在发展战略上相互支持。中国重申，“一个团结、繁荣、充满活力的东盟符合中国的战略利益”；而东盟则强调，“中国的发展对本地区是重要机遇，东盟支持中国和平发展”。

　　在政治和安全领域，中国明确提出，愿与东盟国家缔结睦邻友好合作条约，而东盟国家则对此表示赞赏。中国还宣布将向东盟及其相关机构提供发展援助，这是中国首次将国际组织列为援助对象。此举将有助于东盟增强能力建设，为构建东盟共同体做出贡献。

　　在外界非常关注的南海问题上，双方强调，将共同维护南海和平稳定，确保海上安全，维护航行自由，并同意在协商一致的基础上，朝着达成“南海行为准则”（ＣＯＣ）而努力。这是中国和东盟致力于维护地区和平稳定、妥善处理分歧的共同选择。

　　在经济合作领域，从打造中国—东盟自贸区“升级版”，到推进“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ＲＣＥＰ）谈判，再到深化“清迈倡议多边化”合作，双方均达成广泛共识。未来随着这一系列倡议的实施，中国和东盟建成的这一全球最大发展中国家自贸区将获得更大提升，而地区经济融合以及防范和应对金融风险的能力也将迈上一个新台阶。

　　复旦大学国际问题研究院教授沈丁立等称，中国与东盟关系已经进入了成熟期，中国与东盟合作已经步入了快车道。展望未来十年，中国和东盟完全有机会实现更大的共同进步，一个新的“钻石十年”已在眼前。

　　在联合声明中，中国和东盟强调，将推进社会文化领域的合作。从青年、文化、媒体、教育、旅游，再到社会发展、公共卫生、灾害管理，双方将进一步密切合作，促进交流。中国还承诺继续向东盟提供力所能及的援助，包括面向东盟国家青年学生提供政府奖学金，支持东盟思想库建设，鼓励东盟成员国利用好专项资金等。

　　舆论认为，中国和东盟加强社会文化领域的合作，既是双方战略伙伴关系的应有之义，也有助于双方民众从具体的合作中看到彼此的善意，从而为双方在其他领域的合作凝聚社会共识和创造民意基础。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区域经济合作方面，双方欢迎建立亚洲金融稳定体系、亚洲投融资合作体系和亚洲信用体系的合作倡议。学者们评价，体系和格局是当今世界决定利益分配的关键因素，中国和东盟构建亚洲三大经济体系，对于促进亚洲经济发展、维护地区经济稳定，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

　　新亮点：“金融外交”、高铁外交

　　李克强总理在10+1领导人会议的讲话中提到，“中方倡议成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所副所长赵可金表示，筹建这一银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融通资金，推进地区的一体化建设，亦可以起到树立信心、提振整个亚洲发展士气的作用。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金灿荣说，筹建“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是中国布局“金融外交”的一个最新动作，也是其以自身发展带动他人发展的一个具体体现，将会有力促进本地区互联互通建设和经济一体化进程。社科院亚太与全球战略研究院新兴经济体研究所主任沈铭辉称，建立亚洲货币稳定机制有一个“稳定器”的作用，可避免短期大幅资本流动，这对于中小型国家的经济影响巨大。中国已经与很多国家签署双边贸易本币结算协议，要进一步推广这一做法。

　　香港《大公报》称，李克强在铁路合作方面的表态，是中国建立与东盟之间互联互通政策的具体化，泛亚铁路网的建成将为中国与东盟进行全面合作助力。香港《经济日报》称，透过积极参与国外建设高铁，“高铁外交”正演变为新一波外交攻势。有多家媒体报道称，“在中国这一波的外交攻势中，‘高铁外交’正在凸显，甚至可以与‘乒乓外交’、‘熊猫外交’相媲美。”

　　访问文莱：海上和能源合作深化传统关系，

　　文莱《婆罗洲公报》发表文章强调，李克强对文莱的访问加强了双边关系，同时也表现出文莱与中国历史悠久的文化往来传统。文莱与中国亲密的伙伴关系，为地区繁荣与稳定做出贡献。文章还特别提到，文莱苏丹感谢中国为促进地区经济发展、和平、稳定与繁荣所做出的贡献。

　　中文海上合作形成机制受到高度赞赏。文莱《文莱时报》发表文章说，文中两国签署的海上和能源合作协议将深化两国关系，并进一步加强海上合作，推动共同开发。两国将全力支持两国有关企业本着相互尊重、平等互利的原则共同勘探和开采海上油气资源。

　　李克强总理访问文莱时有一个经典场景受到媒体广泛关注：总理身着文莱特制的传统服装到达宴会现场时，苏丹哈桑纳尔和苏丹后热情迎接，一路陪同总理走向宴会大会，并邀请总理比邻而坐，亲切交谈。为表达文莱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感情，文方特别准备了一首家喻户晓的中国歌曲《月亮代表我的心》。

　　中泰关系“亲上加亲”

　　此次李克强访泰期间，两国发表了《中泰关系发展远景规划》，从政治、经济、安全、互联互通、文教、能源、海洋等多个方面提出了两国加强合作的设计，旨在将两国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落到实处。

　　海内外舆论普遍认为，此次李克强访问泰国，再次提升了中泰之间的亲密关系。互联互通尤其是铁路合作成为加强双方合作和友谊的新亮点。李克强和泰国总理英拉共同出席了在曼谷举办的中国高速铁路展的开幕式。此次展览让泰国各界加深了对中国高铁技术的了解，有效助推中泰铁路合作。在双方发布的远景规划中明确写入，中方愿意参与廊开至帕栖高速铁路系统项目建设，而泰国对中方意向表示欢迎。双方还将探讨以泰国农产品抵偿部分项目费用的方式。这种灵活的合作方式不像两个商业伙伴间的交易，而更像亲戚间的互帮互助、互通有无。

　　密切人文交流是李克强此次访泰的另一亮点。李克强宣布中泰同意商签两国持普通护照人员互免签证谅解备忘录，并在曼谷与中国游客互动交流，实地了解两国旅游交往情况。普通护照签证互免是中国同东盟国家启动的首个类似协定谈判。

　　中泰“亲上加亲”不但惠及两国人民，也将是地区和世界和平、稳定与繁荣的福音。中泰“走亲戚”从形式到内容都在升级。泰国总理府发言人提拉在泰《民意报》上发表署名文章说，今年以来，泰中两国总理见面频繁，从南宁到文莱再到曼谷，极大促进了两国战略伙伴关系的发展。泰国赞赏中国新一届领导人提出的实现中国梦的目标，看好中国的未来发展以及中泰之间的发展。

　　泰国民主党副党首阿隆功说，李克强在泰国国会演讲中强调了中国促进和扩展中泰关系的意愿，有望加强泰中在贸易、投资、科技等领域的合作。他说：“李克强此次访问是朝着推动中泰关系步入新时期的目标迈出的一大步。”

　　泰国《亚洲日报》在评论中说，李克强带来了中国人民的友谊和真情，他的到访将推动两国在外交和商业领域上的合作更上一层楼，也为促进两国民间旅游往来创造条件。李克强在演讲中提出的各项政策对两国都有益，给泰国人民留下深刻印象。

　　一些评论认为，“国之亲，在于民相交”。中泰同意商签两国持普通护照人员互免签证谅解备忘录，反映出中泰两国互信增强。李克强总理顺应两国民心所望， 顺势推动便利举措，不仅有利于两国关系的发展，也有利于两国人民的往来。推动两国关系发展，既要从高处大处着眼，也要从实处微处入手，战略与日常兼顾，不能徒托空言。

　　访问越南：以诚意和智慧促中越合作与和平

　　李克强会见了越共中央总书记，越南国家主席、总理、国会主席，与友好组织联合会负责人进行了会晤。李克强总理就发展中越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与越方深入交换意见，达成重要共识。中越合作取得新突破，两国将正式成立中越海上共同开发磋商工作组、基础设施合作工作组、中越金融合作工作组。

　　评论纷称， 中越合作“三箭齐发”，海陆并进，实体与金融同行。李克强此访向中越两国人民和国际社会鲜明地昭示：中越两国有诚意、有能力和智慧来推动中越合作取得新的实质性进展，有诚意、有能力和智慧维护南海和平，扩大共同利益，缩小和管控分歧。

　　李克强总理的主张得到了越方的积极回应。阮晋勇总理表示，完全赞成李克强关于进一步发展两国关系的建议，愿与中方进一步密切高层交往，增进政治互信，并行推进海上、陆上、金融合作，争取尽快取得积极务实成果，加强在国际、地区事务中的沟通协调，妥善处理分歧，推动越中友好关系与合作全面向前发展。越方赞成李克强总理提出的东盟－中国“２＋７”合作框架，将为东盟－中国关系发展发挥积极作用。评论认为，中越两国关系有着特殊的风貌，传统友谊深厚，执政党党际交流和政府间互信合作都有着其他国家无可比拟的优势。中越完全能够超越历史和局部分歧，打造周边友好合作的新标杆，共同塑造地区关系新格局。中越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荣俱荣的关系后，第三者就难以打进楔子。“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中越关系完全可以在新的时空背景下取得新的飞跃。

　　李克强总理对文莱、泰国和越南的访问内容丰富，成果突出，在东南亚地区产生了示范效应。

　　三、展现睿智亲和、自信从容的外交风采

　　李克强总理在东亚再刮外交旋风，取得圆满成功。展现出他拿捏外交分寸、折冲樽俎的纯熟艺术。见谁与不见，手法软与硬，言行庄与谐，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这是一场友谊之旅和文化之旅，尽显中华文化魅力，不以大欺小，不盛气凌人。总理倾心与当地各界真情平等互动，形象好，风度佳，感情真，魅力足。他的语言也独具魅力，贴近生活，很有穿透力。 李克强总理讲话中的精彩语句迅速成为各大媒体的醒目标题。他是绝妙的“金句”大师：“经纬论”、“筷子论”，“多载花，不栽刺”，妙语连珠，给人有点石成金之感。

　　海内外舆论称赞李克强总理“妙语”展示中国与东盟的睦邻友好关系。有评论指出，李克强总理的“经纬论”妙喻，取自东亚地区人们共同的日常生活，言近旨远，人人均可会心。“经纬论”甫一出台，就不胫而走。在未来的“钻石十年”里，双方共抛金梭银梭，五彩缤纷的世界应该就在眼前。

　　境外媒体将李克强总理的耀眼表现与奥巴马的缺席进行对比。德国《世界报》称，美国外交政策自我封闭，让北京领导人在世界舞台上有了更多的回旋余地。中国两个重要政治家相继叩开东南亚的大门。中国从未像现在这样对东南亚展示魅力攻势。《文莱时报》称，李克强在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上的讲话凸显“中国的魅力”。李克强以一种轻松愉快的方式发言，穿插着中国的成语和吉祥数字，体现了温暖和发自肺腑的情谊。

　　外媒称颂李克强总理顺应潮流、亲民。他利用《泰冏》推介两国友谊。他用泰国人每天都用的问候语“萨瓦迪”问好，泰国媒体称，李克强总理的问候让人感到，中国领导人访问泰国就像“走亲戚”一样，一句问候瞬间拉近了两国人民的距离。李克强总理一贯重视利用媒体开展公共外交，他在泰国《民意报》发表署名文章《携手迈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李克强总理与美国国务卿克里进行了会晤。这无疑是中美高层的一次重要会晤，值得细心观察。有评论认为，克强见克里，前者明显显得更加自信从容。李克强总理的自信有着深厚的底气：他上位后，在世界经济形势错综复杂的大背景下，中国经济发展基本面保持了良好势头，经济运行总体平稳，处于合理区间，主要经济指标普遍回升，市场信心增强，社会预期向好，实现今年的经济社会发展目标已经不成问题。人们的目光更为关注中国未来的长期发展趋势，关注中国经济发展进入提质增效的“第二季”后的新奇迹。可以说，李克强总理实现了“开门红”。而克里身后，由于两党恶斗，美国政府不少部门面临“关门”的尴尬局面，重挫了经济复苏态势，以致奥巴马不得不缺席今年的APEC领导人会议。一个开门见喜，一个“关门”歇业，中美当下的发展态势不言而喻。

　　李克强总理的外交手法柔中有刚，并展现善意与灵活，在有关博弈中更趋于主动。在需要亮明立场时，他刚毅坚定，风雨不动。李克强总理与菲律宾总统交谈时，希望他严肃对待香港人质事件，予以合情合理解决；阿基诺表示，菲方会妥善处理此事。网民普遍支持总理采取强硬的态度和立场，纷称，“敢于对菲律宾施压的好总理，能干有魄力。”“总理有力。严肃教训菲总统。”

　　李克强总理在“10+3”会议上对安倍视而不见引起了日本媒体的关注。日本共同社等媒体称，安倍晋三与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韩国总统朴槿惠同台亮相。在会前拍摄纪念照时，安倍与朴槿惠站位相邻，参加会议的日中两国领导人分坐朴槿惠两边，但双方视而不见。李克强总理与安倍“零互动”受到国内民众的普遍支持。

　　一些外交专家认为，李克强总理此访向国际舞台传递了东方外交新范式，中国经略周边环境、塑造互惠格局，不仅是谋求自身更好发展，也必将为维护地区和平稳定、促进共同发展做出新的“中国式贡献”。远亲不如近邻，在全球贸易体系和产业分工中，中国与周边邻国早已结成一个利益攸关、损益相连的命运共同体。（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