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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多位港警虐待凌辱 示威者誓追究到底

www.creaders.net | 2019-12-11 23:12:23  看中国 | 0条评论 | 查看/发表评论

  超过半年的反送中运动,港警暴力对待示威者的场面屡见不鲜,而港警高层往往以疑犯“尚未完全被制伏”,辩称港警需使用“适当武力”。不过,在8.10多区“快闪”示威当晚被捕的90后年轻人Ken(化名)表示,他被捕之后双手被锁上手扣放背后,但仍被持续虐待及凌辱。

  Ken说,在他到达红磡警署后,有警员将他推向梯级,又将他的头撞向墙角,随后遭到拳打脚踢、掌掴、委任证打面、全裸搜身、罚跪、禁眠等,令他头、胸、肩、背和四肢多处受伤,其后送院留医两日。

  Ken已经向投诉警察课作出投诉,并且入禀区域法院向警务处处长索偿,“我会用一世、用尽一切办法,令佢哋(涉事警员)得到应得嘅惩罚。”

  Ken接受《众新闻》的访问,忆述8月10日晚到8月11日凌晨被捕,以及后持续受虐6、7小时的过程,依然气愤难平。

  8月10日当晚Ken在黄埔港铁站内,准备要乘搭港铁回家时被捕。几个港警首先将他按在地上,并锁上手扣。他面部朝下,整个人被压在地上,本身已经动弹不得,他知道被捕了,并没有挣扎。(Ken被起诉两项控罪,由于案件已进入司法程序了,被捕前的详情不便披露。)

  Ken还记得,本来只有3至5个港警制伏、看守他,随后其他警员相继过来,最终有10多名警员包围他,“一脚踩埋我个头度。”他表示,因已接近尾班车时间,乘客稀疏,加上没有记者在场,港警对他可谓“疯狂咁打”。

  Ken接着说,当时有一个港警用膝头压住他的手,另一人按住其背脊,他毫无反抗能力,却连番被殴打,除了被人用脚踩着他的面及脚,还有人用拳头打他的头和背,又用警棍桶他的腹和背,更将其手掌向外屈。他喊痛,警员却没有理会。他记得,当场被打至左耳流血、额头肿起,手脚多处疼痛。

  上猪笼车即落帘虐待——打头、橡筋弹背、拖落櫈底踩、捏下体

  与Ken同时被捕的尚有3人,他和其中一人被安排登上同一架“猪笼车”。他忆述,车上只有一个司机、两个男警和两个男被捕者,警员在车内对被捕者施暴更为激烈。

  他还说,港警“叫我唔好挣扎、唔好郁,其实我哋都好合作嘅,惊畀人打嘛,但(警员)都系唔理,佢有佢讲,系照打。”(概译:叫我不要挣扎、不要动,其实我们都好合作的,怕给人打嘛,但(警员)都是不理,他有他讲,是照打。)

  在“猪笼车”时,警员从Ken身上搜出他手机,随即取走,“(警员)一手揸我下体。唔知点解要咁做。”警员见到手机有讯息弹出,询问他是什么讯息,还要他讲出密码,但他一律没有回答,“所以佢系咁打我。”(译:所以他就这样打我)

  港警一直没有告诉Ken会送他去哪,整段车程持续打他,又骂他“死曱甴”。他感到惊恐,但没有作反应,也无回应提问或挑衅

  警署内Ken被港警推向梯级、头撞墙角

  Ken被送到红磡警署后,噩梦未完结。当他们经楼梯上楼时,后面的警员突然大力把他推向梯级,他随即撞向梯级,仆倒擦破了牛仔裤,腿部擦损流血,他的头同时也撞到梯级,但没有流血。他说:“我痛到起唔到身,有个(经过的)女警话‘唔好扮嘢啦’。”

  他还提到,被警员押着前行期间,还有其他经过的警员会无故打他几拳,主要攻击胸、腹部位,又骂他“死曱甴”,但他连对方的样貌都看不清楚,感觉追究无门。他在警署内多次要求打电话给律师和见医生,但一直未获得处理。

  Ken被港警用汽水喷面、掌掴、委任证打面

  随后,Ken被带到一间房,房内排列了很多张面向同一方向的櫈,格局与陈设似是警员行动前开会的地方。港警指示他与另外数名被捕者坐櫈、伏案,并不得张望,双手继续摆后方。他们在此准备做落口供、搜袋等程序。

  他表示,突然有一个非负责他被捕手续、正在喝汽水的警员走近,一下将口中的汽水喷往他的脸,然后“笑笑口走咗”,“好似接力咁,有几个(警员)行埋嚟打我,围住我系咁打。”

  Ken本按指示面向枱面,但是围住他的警员要求Ken看着他,警员随即掴Ken一巴。另有一位警员拿着委任证问他:“系咪钟意见委任证呀?”对方挥动委任证,并用委任证来拍打他的脸。他还见到同房另有被捕者被港警用衣服盖头,出拳殴打。

  港警对Ken拳打脚踢、罚跪、恐吓

  当Ken被搜袋时,身旁有两名警员看守他,轮流向他拳打脚踢。完成搜袋后,有警员指示他跪着回答另一位警员的问题。他无奈就范,警员问他电话和地址等基本资料,但是他一律不回答,再次换来一轮打骂。

  Ken表示,有名警员不断威胁他解锁手机,“‘唔解锁有排你坐(监)呀’、‘唔合作有排你坐(监)呀’之类,话‘你咁样,10年(监禁)走唔甩㗎喇’、‘等通柜啦’”对方更断言:“如果保释到出嚟,我批个头出嚟当櫈坐都得。”

  Ken感到非常害怕,他估计至少10个警员曾经在警署内打他,而当中年纪较大的“老差骨”打骂得特别凶狠,“真系当我哋系曱甴咁。”

  Ken记得,有个“白衫”警员其后进入房间,问被捕者有无什么要求、投诉等,但“白衫”没有表明身份,因此Ken不确定他是否红磡警署的值日官。

  港警对Ken全裸搜身、泼水、禁眠

  Ken随后被指示去一间小房间搜身。两个男警要求他脱去全部衣服,事前没有解释原因,亦没有请他签署同意书。警员重复指示他做转身、蹲下和起身的动作,他感觉是被“玩一轮”。

  完成搜身后,Ken被带出小房,并经过一部水机,旁边的警员问他要不要喝水,他没有答,但警员还是去盛水,却将水泼向他面上,令他感到非常无奈。

  Ken忆述,凌晨4、5点他和另外几个被关进同一个细小的“臭格”。众人经过数小时的折腾,且大多负伤,都显得疲累不堪。但是他表示,警员用不同方法阻碍他们睡觉,让他一夜无眠,更觉眩晕。

  8月11日的早上6、7时左右,有律师到警署找到Ken,一见他身上的伤势,立即要求港警让他见医生,警方终于安排救护车。到医院之前,Ken在律师陪同之下,在警署正式作出投诉,并且已录取口供,个案由投诉警察课跟进。

  完毕后Ken才被送到九龙中一间医院,验伤后留医两晚方出院。他头、胸、肩、背、四肢多处有表面的伤痕,幸而没有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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