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县铁链女引起网民的愤怒后,丰县这地方几十年来拘禁性奴的其他事例也被扒出来了。跟铁链女同村的钟某仙,受虐程度不亚于铁链女,她被“丈夫”整天吊起来打,哀嚎声游荡在董集村的夜空,被村民称为吊死鬼。钟某仙大冬天披条被子在地上爬,其惨状比铁链女有过之而无不及。据知情人透露,丰县以前有数量庞大的女性死亡者,都是被拘禁拐卖妇女自杀和被虐致死。
几十年来,丰县的夜空里每晚都有凄厉的惨叫声,每条河里都飘荡着女人的冤魂,至今都不能魂归故里……吊打、打断腿、灌哑药、喂疯药、不给衣服不给饭、关黑屋、锁铁链,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来驯化性奴,然后是被强奸、被逼自杀。这片滋生罪恶的土地堪与罪恶之城“索多玛”媲美,铁链女等众多性奴的遭遇,好像是世界第一禁片《索多玛一百二十天》的现实版,影片只描述了一百二十天的暴行,而丰县铁链女却遭受二十年的摧残。如果用写实手法拍一部《丰县铁链女二十年》,其残忍和血腥程度肯定会秒杀《索多玛一百二十天》,给世界电影史贡献“人类不宜”的第一禁片——有人性的正常人不忍直视。
帕索里尼的电影《索多玛一百二十天》,该片取材于萨德侯爵的小说《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或放纵学校》,转化为一个法西斯时代意大利的真实事件。墨索里尼统治下的“萨罗共和国”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18个月中的最后堡垒,讲述了一群少男少女被权贵们绑架并玩弄,最终被残忍折磨至死的故事。
差不多二十年前,那时防火墙还没壁垒森严,是网民的黄金岁月,几乎想看啥就有啥。但《索多玛一百二十天》确实看不下去,中间得看苍老师的文艺片缓冲一下才行。看过以后,心情都灰暗了,庆幸自己没在墨索里尼的地盘。殊不知,丰县的铁链女们已经在“索多玛”生活着了,而且,铁链子一拴就是二十年。
查了一下索多玛罪恶之城被上帝毁灭的过程,亚伯拉罕为索多玛求情,说若索多玛有十个义人就饶恕了全城。丰县之所以还存在,可能因为一直有超过十个以上的义人庇护吧。比如,丰县人王圣强,就是有代表性的义人之一,王圣强在丰县的亲戚别再逼他了,你们已经沾光多多了——丰县能够存在,就是因为丰县有很多王圣强在向上苍求情,才苟活至今。
我在上一篇文章里说过,丰县的光棍汉靠拘禁性奴来传宗接代是败坏民族优良基因的罪人。任何完善的社会都会视丰县光棍汉传宗接代是个卑劣自私的愿望,没人欠这些肮脏的光棍汉一个儿子,他们绝后是社会的自然淘汰,是文明的成绩。如果未来社会充斥着董畜强奸产出的孩子们,中华民族离衰落还远吗?
还有些白莲花在操心丰县光棍汉的性生活,担心他们没有性奴解决性生活会侵犯良家妇女,这话说得就跟铁链女们天生就该为了社会和谐而当性欲的泄洪渠一样,反人类啊!
我就不信在现在的摄像头监控等治理手段下,丰县光棍汉有胆量有能耐祸害社会!若他们有这能力,还用铁链子锁性奴吗?扶贫可以解决温饱,没听说过要保证光棍汉性生活的。西方的圣母婊可以为解决难民的性欲送x上门,要不要给丰县引进一批西方白莲花?国内那些可怜农村光棍汉的,如《农民日报》的高级记者孙女士,也可以当志愿者嘛,董集村光棍汉不会挑剔她的年龄的。
港真,丰县光棍汉的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也反映了传统顶层设计的缺失。在明朝,拐卖人口是杀头重罪,没听说光棍汉敢叨逼叨,一个间接的原因是让光棍汉有出路嘛。明朝末期有十万太监,而相对应的明朝人口,官方统计则仅为5100万,明朝太监占总人口的比例为0.2%。丰县光棍汉若赶上明朝的好机会,何苦为性生活而烦恼?忍刀成一痛快,不负少年小头。说不定还能以无毬之身列高位,即使当不成魏忠贤也可以在东厂、西厂和锦衣卫挥洒青春。
生不逢时的丰县光棍汉,遥想当年魏公公的事业徒呼奈何,只能专心打造铁链子了。如何以朝廷需要的名义阉割这帮性奴主,真是个现代性问题。(本文作者:邱开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