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日是中共建制75周年,英国广播公司(BBC)特别献上专文,直指自习近平上台以爱,在他的领导下中国越来越惨,民众对未来感到悲观的比例从2004年的2.3%上升到2023年的16%,差不多是7倍左右,并且人们认为生活有改善、会越来越好的比例正大幅降低。
哈佛大学教授怀默霆(Martin Whyte)、斯坦福大学教授罗斯高 (Scott Rozelle)等人,在习近平执政前的2004年、2009年以及习执政后的2014、2023年,对中国29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特别行政区展开调查,收集20至60岁受访者的意见并严加保密。
结果发现,2004年近60%受访者认为家庭经济状况在过去5年中有所改善,并且有差不多比例的对未来5年感到乐观;2009年,感到过去5年变好的上升至72.4%,对未来5年充满希望的则有68.8%。
习近平执政初期的2014年,仍延续这种乐观精神,有76.5%的受访者觉得过去5年持续好转,并且73%认为未来会更美好。然而,这种情况在2023年急转直下,仅有38.8%受访者同意过去5年变好,数字惨摔一半左右,至于相信之后5年会更好的则降至47%。
与这种现象同时存在的,就是受访者对未来的整体悲观度从2004年2.3%增加至2023年的16%。分析师认为,中国对新冠的铁腕封锁手段,让人们惊觉自己生活在专制国家,再加上疫情尾端开放后经济低迷、普遍减薪,剥夺了民众的幸福感。
调查资料显示,2004、2009和2014年,超过60%的受访者认为在中国努力总会有回报,仅有15%左右不同意;到了2023年,竟然只剩下28.3%的受访者相信努力会有回报。
中国教育总是告诉小孩,只要好好读书好好学习,长大后自然就会赚到钱;习近平也多次宣扬天道酬勤的理念,鼓励年轻人多多吃苦。然而,2023年大多数的受访者认为,人们之所以有钱,是因为家庭与裙带关系所带来的特权,和教育、努力没什么关系。
这种情况反映在许多中国年轻人的生活选择上,随著失业率上升,数百万大学毕业生被迫做低薪工作,不少人选择“躺平”过生活,还有一些人决定当“全职儿女”,回到家乡吃父母的老本。
专门监测中国异议活动的异言网(China Dissent Monitor)指出,2024年第二季的异议行动,和去年同期相比增加了18%,其中至少4分之3都是对经济问题不满。
怀默霆、罗斯高等人的研究,于2004年、2009年、2014年时和北京大学中国国情研究中心(RCCC)同事合作,对中国29个行政区18至70岁的受访者展开面对面调查,新疆和西藏由于位置偏远且属于政治敏感地区(受到严格控制),并未进行采访。
2022年11月28日,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校园内,华人拿着“共产党下台”的标语集会,声援中国大陆民众的抗议活动。(Josh Edelson/AFP via Getty Images)
2023年则和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合作,于该年第二、三、四季展开线上问卷,参与者的年龄介于20至60岁之间。
这4个年份所使用的问题全都相同,为了要让回答更有可比性,最终决定排除18至19岁、61至70岁的受访者,并对所有回答进行加权,让其更有全国代表性。本项研究论文已被《中国期刊》接受,预计在2025年刊出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