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看过余华、苏童、叶兆言、莫言,王朔等人所著的套书《影响我写作的十个短篇小说》,里面提及影响他们最多的是鲁迅,卡尔唯诺,卡夫卡,博尔赫斯这几个人,当然这是他们上一代作家的选择,我们这一代在步入写作之路的过程中所受影响的选择面应该会更大。比如说现在红火异常的忧伤文学,很多人不免受了郭敬明,安妮宝贝的影响,而提到泛滥的青春文学写手,像张悦然、痞子蔡、春树、何员外、小饭等一大批人更是受到青少年一代的狂热追捧与膜拜。这也是他们能迅速窜红的原因,因为他们的身后有着广阔的市场。
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个人,那就是余秋雨先生,与那些笔调尚且稚嫩的青春写手相比,我不得不称其为文学泰斗。暂且不论他的名声如何,他与他人的辩论,凡是喜好看书,或者愿意读两本书的人都应该或多或少地看过他的书,他现在的名气大概可以和唐时李白相提并论。可以这么说网络与电视媒体帮了他不少的忙。他自己就曾说:“要做一个行动的知识分子,利用电视和其它宣传手段,传播文化,影响社会,参与时代进程。作为一个学者,去做电视明星,其实我不反对,这恰好要比康德式的著书生趣不少,写作本身就是一个寂寞的过程,如果在写作之余能够去参加些活动,不违背社会伦理,不侵犯他人权益,那未尝不可。
《庄子》中有这样的思想,意思是说真正的文人应该终生不仕。那么我想中国五千年历史下来,真正的文人也就所剩无几了。古代人读书的目的多为出仕,把读书当作趣雅行为来做的没有几个人。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文章反而会做地非常好了,因为没有了心理负担。这里要说到李后主,他就是这种情况,他的词做地好的很大原因应该是他把做词当作了一项趣味活动来做。所以说一个学者去做学术明星,这样的情况和出仕也差不多,我们本不应该苛责什么,这一阵《百家讲坛》的流行就很能说明问题,学者以电视为媒介,将名著中杂糅个人的视角、观点然后展现给观众,使名著平民化,亲和化,就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尽管在某些问提上,人们又是褒贬不一。
评论家们说:“余秋雨不好好地去搞他的戏剧研究,不好好地写他的散文,去做各种各样的访谈,去做青年歌手大赛的评委,实在是很不可取,有的甚至是骂地一无是处,我觉得谩骂之人很没依据。在这里我很欣赏余光中先生的观点,他是这么说的:“一个评论家在批评别人的时候,首先应该确定自己的文字功底要比批评者高,因为那样才更有说服力。”如果按照那样的标准去衡量,批评余秋雨的人几乎都没什么说服力,因为他们本身都有些自不量力。
余秋雨为人所知或者为人喜好的大概是赖于他的文化散文。和大多数人一样,喜爱他的文章我也喜好在这一点上,至于他的《戏剧理论史稿》、《中国戏剧文化史述》、《艺术创造工程》等这一类专业性的文化理论书籍尽管写得非常好,可是我没有看过。在我这个年纪,决定步入写作之路,应该受了他一些影响,而影响我最多的也就在他的文化散文上。
他说他在年轻的时候,记性好,对康德的哲理、黑格尔的美学、亚里士多德的诗学都有过系统的研究,这些都进入了他的逻辑结构,因此在我初涉文坛的现在又不免受了他的逻辑结构的影响,在思考问题的方面有了很多深入浅出的想法。有人和我说我的文字里面透着余秋雨式的理性的思考,文章里有余氏文风的脉络,这话让我听了有一些高兴。不是为了少年老成文字的欣喜,而是因为,我在初入写作的时候,找到了一个方向,这样不至于太荒乱,走很多弯路。
在我们这一代,受他影响的绝不会只我一个人,现在选择的娱乐性的东西多了,不像六七十年代,那时代很多知青把能够看书当作上山下乡时余最大的也是最惬意的休闲活动,因此也成就了那个时代一大批的知青作家,形成了知青文学。现在在我们这个年纪,能够静下心来,好好读一些书的可以说不多,可是怀有文学梦想的青年一代们还是有不少,焦灼的急于求成的思想又让他们随着大流在跑,看书的,真正愿意去看几本脱离于我们年龄范畴的书籍的也不会有很多,可是我想总该有那么一批人,怀有梦想,又愿意摆脱浮躁,脚踏实地地看一些书的人,那么我想,那一批人里面或多或少地会受点他的影响吧。
不知道是否在多年以后,有一些成功的作家会站在文化的脊背上喟叹:“在我年轻的时候,初入文坛,看了他的书,学了一些东西,那么一个被骂声驱逐,却又敢于在荒漠地区拼命行走的人,对我的成功之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的名字叫余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