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维网友冼岩来稿:(原题:黔驴伎穷司马南--驳司马南《居心叵测的闲言》)在司马南一口咬定“绝食49天不可能”后,笔者作了《司马南的蛮横和诡辩》、《司马南的悬赏骗局》两文,意在通过网络表达一些在当今国内主流媒体已无法表达的声音。文章贴出后,引起激烈争论。经过一段时间参与,笔者发现争论的症结在于“特异功能存不存在”。由于对此一问题迄今科学界、理论界尚未形成统一结论,因此,争论已经无法通过“讲道理”的方式达成共识。对这一问题的判断,依赖个人的观念、经历和体验。由于切身体验无法实现人际传递,争论难有结果,最终必然流于各执己见,自说自话。
笔者从不自视握有真理,更不敢象司马南们那样自命为科学化身,因此,在表达完毕自我观点后,笔者退出了这场由自己引发的网络大论争。
没想到,这样一场主流言论之外的议论,竟然引起了当今反“伪气功”旗帜之一司马南先生的“细看”。他竟然在工作繁忙,无暇应付李土生、何斌辉等人的公开挑战之际,特抽出宝贵时间,“侧过身来”,不惜洋洋万言,论证闲言的“居心叵测”。
读司马斯文,在感叹司马氏反“伪气功”这根弦崩得够紧之余,也不禁为其惋惜:既然要单方面将国之兴亡与其个人荣辱绑紧在一起,为科学代言,以反“伪气功”自命,怎么也应该有点与时俱进的本领吧?都什么年代了,读者早已非30年前的读者,怎么玩的还是含沙射影、捕风捉影的老一套?
下面,针对司马南的文章,逐一回应如下:
一,关于“匿名”
司马南文章从题目开始即强调闲言是匿名;匿名者,“实在不便露面”也。结尾来上一句:“连个真名都不敢亮出来,只会躲在暗处甩口水,色厉内荏,胆小鬼一个嘛”--言下之意,匿名等于包藏祸心,无须辩论,道义上已低他司马一等--这倒是最省力的辩论方式。
司马南祭出此“匿名即阴暗、即胆小”招,不是他思维还停留在30年前、没有与时俱进,就是他实在捕风捉影已成习性,见风即捕舍不得放手。须知今日网络时代,网上言论都用网名。去年有位大知识分子叫李希光的建议政府网络实名立法,结果遭来一顿好骂,李本人也不再提起这档子事了。按司马南的逻辑,难道网上众多以网名发言者都是阴暗兼胆小?难道反“伪气功”斗士又准备做一回网络实名斗士,将大多数网民定性为阴暗、胆小?
二,关于“为神功招魂”
这是司马南为据说“大有深意”、“居心叵测”的闲言所罗织的第一大罪状。据说,神功曾经“到处诈骗钱财愚弄百姓危害社会,于是引起了当局警惕,结果神功大师们只好逃之夭夭,或躲到美利坚国,或躲至江湖深处”--闲言今天还敢于“为神功招魂”,好大的胆子?起码意图“危害社会”的罪名跑不掉吧?怪不得他要“匿名”。司马先生百忙之中抽闲作文,大概也是意在“引起当局警惕”吧?
笔者曾在多篇文章中肯定特异功能的存在,这个“为神功招魂”的罪名,想“逃之夭夭”也逃不掉,想“躲”也无处躲,只能坦然承认。但是,某些人曾经利用特异功能之名“到处诈骗钱财愚弄百姓危害社会”,是否就等于特异功能只能且必然“诈骗钱财愚弄百姓危害社会”?承认特异功能存在的闲言们,是否就等于为“诈骗钱财愚弄百姓危害社会”招魂?今天的人们不难辨别。
放眼全球,似乎还没有什么人因为原子弹在日本爆炸,就认为必须将爱因斯坦、普朗克等送上断头台。这种将不等式论证为恒等式的艰巨任务,只有在言论箝制的“一言堂”内才有可能成立,在相对开放的网络世界是做不到的。司马南的捆绑式叙述,看来是白费心机。可能正因为如此,司马南才会对“若干权威媒体居然[不偏不倚]、[中立公正]”起来“很担心”,义愤填膺。
三,关于“司马南们的光荣”
司马南说:“闲言先生欲言又止话说半截,隐情颇深,故而虽不讲气功了,但一肚子冤气怒气却无法消除,怎么办呢?当然要渲泄到司马南们身上,谁叫司马南者之流在反伪气功过程中那么积极了呢”。
笔者在网络争论中曾指出: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气功、特异功能热潮,由于管理跟不上,一度鱼龙混杂。就象其它领域一样,假的东西总比真的声音大,易于迎合受众。司马南在气功、特异功能最热时逆流而出,揭露伪气功、假特异功能,功不可没。但是,当形势直转而下、泼脏水连同孩子也泼出去之后,对立场的价值判断就需要重新划分。当全社会都只有一种声音、特异功能的正常科研都已阻力重重时,司马南个人持全面反对特异功能的态度无可厚非,但他不应该在对手已经无法正常发出声音、无法平等参与讨论后还大力打压对手。他这种做法,与他自己一再宣扬的1980年代某些人对“反伪气功”的打压如出一辙--正义的天平在此时开始向着另一端倾斜,从这时起,司马南就由既得利益的挑战者变成了既得利益的维护者、由革命者变成了压迫者。凡是压制不同声音、剥夺对手发言权的做法,都意味着对某种非正当既得利益的维护。
众所周知,今日中国语境已完全不同于上个世纪气功热潮之时,其最大变化有二:一是反特异功能已没有压力和风险,支持特异功能才有风险,而且风险远大于当年反气功的风险;二是今天反特异功能的声音已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事实上,在主流媒体上就只剩这么一种声音。如果说十多年前社会的正常发展需要司马南式的声音,那么它今天所需要的就是反驳司马南们的声音。
这就是闲言撰文批驳司马南的原因。闲言的批驳,不可避免会引起司马南们“一肚子冤气怒气”的“渲泄”。于是,司马南在此处“不经意”地提到法轮功、李洪志。由于这一招是直点死穴,老辣如司马南似乎也不能掩饰对自己杀手锏的得意,于是反问闲言:“您说对吗?”
闲言不敢由此即断言这是司马大师在发功,想把闲言逼到轮子下面去(要知道,参与法轮功可是要坐牢的),但为自身安全计,闲言不得不预先申明一句:本人反对法轮功,并且曾在海外媒体撰文批评法轮功;但在此对方无法平等表述的场合,闲言不会批驳和指责对手。
四,关于“鬼话”
司马南说笔者所言“对陈建民老中医的绝食,笔者看法与司马南类似,商业意义大于科学意义,无论成功与否,都既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绝食或辟谷的存在”是“鬼话”。请看,司马南的原话是“此为商业闹剧,与科学研究没有关系”,这与笔者的说法是否“类似”呢?以司马南的智力,当然不会看不出二者之相似,他之所以要小题大作“鬼话”一番,笔者只能理解为这说明司马南“乃老江湖,所以他沿用江湖老办法,先把水搅浑,再来骂人,击鼓鸣号,边搅边骂”。
司马南说“辟谷是道家一种修炼方法,古已有,史书道藏有大量记载,辟谷作为道家一种修炼方法,存在与否不需要今四川什么老中医来证明”--看来,司马南似乎认为,只要“史书道藏有大量记载”,即可证明为有。如此,“史书道藏有大量记载”的特异功能,在司马南那儿岂非也早已不证自存?
究竟是谁在玩“鬼话”?
五,关于“绝食49天”
拙文曾说:“对陈建民绝食的成败真伪,笔者没兴趣。笔者感兴趣的是:司马南凭什么一口咬定[绝食49天不可能]”。司马南说“这就怪了,如若闲言承认绝食49天为伪,单就这事而言,您还与司马南论得着吗?这不等于说我司马南说对了而您为之辩护的老中医演砸了吗?您还争个甚?”--一点都不怪,怪的是司马南自己,你从哪儿看出闲言“为老中医辩护”了?无中生有,自然不怪自怪。
司马南说“如若闲言强辩绝食49天为真”--可惜闲言没有如司马南之若,闲言认为:是真是伪,都需要验证;绝非如司马南所说的:只有认绝食49天为真,才需“出示论据”;而一口咬定“绝食49天不可能”,却无须“出示论据”,只需来上一句“凡动物,其细胞均不能通过自身摄取外界营养物质(如植物叶子光合作用那样)而必须通过专门渠道将营养物质补充到身体中来,作为动物世界成员之一,人类,也必须乖乖地不断进食”即可。照此逻辑,在伽利略实证以前,罗马宗教裁判所也只需要说上一句“按地心学或天主教义,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岂不就打败哥白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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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关于“中医”
司马南说笔者“先把中医定义在[科学的例外]上,并说这是司马南的意思??很遗憾,司马南至今没这个意思”--相信读者不难看出是谁在“诡辩”,闲言有说过“这是司马南的意思”吗?由此看来,司马南虽惯于诡辩,但其“诡辩手法还”不“是挺娴熟”。
“中医的存在,本身就超出了现代科学的规范,属于司马南所宣称绝对不可能有的‘科学的例外’”,这话不是司马南说的,而是闲言自己说的。因为现代科学至今无法“科学解释”中医的疗效,因此,中医疗效的存在,证明了司马南所不承认的“科学的例外”的存在。
七,关于“客观真理”
司马南这位自封的“科普工作者”说:“任何经由长期科学实践检验所产生的结论都是客观真理”--可惜,科学家们只承认他们的“结论”是对于“客观真理”的认识,是主观范畴之物,绝非等同于“客观真理”本身;任何科学结论,不管经过了多么“长期科学实践的检验”,其本质都只是一种理论假设,都可能被以后的“实践检验”所证伪。
司马南说“这种客观真理在自己的适用范围之内,是绝对的,是没有例外的,例外就不科学,任何人都不能违背这些结论,谁违背客观真理,谁必定吃苦头”--针对此辩,笔者在《司马南的蛮横和诡辩》一文中即指出:“在爱因斯坦之前,没有人认为牛顿学说的成立也需要适用条件、没有人认为牛顿定律也有[例外]。[物体运动速度接近光速],就是牛顿定律的[例外]。科学发展的过程,就是不断发现新的例外、不断找到原有理论新的适用性限制的过程。断然否认科学结论有[例外],就是封闭科学进步的可能空间”--对此,司马南不能置辩一词,却反过来指责笔者“断章取义,偷塞私货”,究竟是谁在“断章取义”、避实蹈虚?
八,关于“司马南的独门科学”
拙文曾指出:“司马南否认辟谷绝食可能性的[科学依据]是:[凡动物,其细胞均不能通过自身摄取外界营养物质(如植物叶子光合作用那样)而必须通过专门渠道将营养物质补充到身体中来,作为动物世界成员之一,人类,也必须乖乖地不断进食]”。由于辟谷绝食使用的是中医、气功的方法,在司马南所谓“凡动物”前提下,加入了新的特殊因素;由于现代科学至今无法“科学解释”中医疗效,因此它也有可能无法准确预测中医、气功辟谷的结果,更不可能凭空断言其真伪。司马南仅凭一种没考虑到中医、气功参与作用下的一般性科学结论,就得出“绝食49天不可能”的结论,这与依据牛顿定律否定接近光速条件下的相对论现象异曲同工。所以闲言称其为“[科学]在司马南那儿就突然能够管住它原来自承解释不了的中医及其辟谷”,称其为司马南的“独门科学”,这自然又引得“有现代生物学基础”、“有起码理性思维与感知能力的”司马南先生“无视事实”、“为骂而骂”。
究竟是谁在蛮横不讲理?究竟是谁在诡辩?
九,关于“三处软肋”
司马南为闲言精心“建构”了“三处软肋”:“ 1、 他自设了[科学解释不了×××]的大前提; 2、 他自造了[科学对自己不理解的事不必管]的规则; 3、 他再次抽去司马
南关于[科学无例外]这句话的前提与具体语境”。对此,笔者逐一解答如下:
1,闲言文中所说的“科学解释不了”,明指“中医和辟谷”,理由前面已提及。因此,请司马先生不要刻意与什么“当年那些神棍、乩人,包括柯云路在内”混为一谈。这种伎俩只能证明司马南“乃老江湖,所以他沿用江湖老办法,先把水搅浑,再来骂人,击鼓鸣号,边搅边骂”。
2,所谓“科学对自己不理解的事不必管”的“规则”,闲言只能将发明权归还司马南先生本人。在此之前,闲言对此“规则”闻所未闻。闲言的看法是:现代科学对于暂时不能理解的新现象,应该允许探索、试验,不能囿于原有结论,因为这里面有可能蕴藏了科学新发现的契机--司马先生一再将本非闲言所有之物强塞给闲言,意欲何为?
3,此点前面已经解释。
十,关于“科学”
在司马南文章中,“科学”一词出现频繁,俨然以科学代言人自居。闲言和大家一样感到奇怪:这个把科学假设等同于“客观真理”的人,有什么资格为科学代言?
司马南说“今日中医现代化,难道不正是按照医学科学规范来解释中医的吗?”--难道真是这样的吗?司马先生不如藏拙吧!
司马南进一步使用偷梁换柱的手法论证道:“如果说传统的100年前的[机械还原论]、[古典原子论]水平的科学不足以解释中医的话,今日[系统科学研究]、[混沌学研究]、[复杂性研究]、[非线性研究]、[身心医学研究]、[社会心理医学模式研究],对中医的理解、解释,谁说不可能做到呢?”--拜托,闲言说的是“迄今不能解释”,这与“不可能解释”难道是同一命题?就算要栽赃,也请你手法干净利落点好不?
司马南认为,科学就是他所掌握的那些“客观真理”;凡与他司马家“客观真理”不合的,就不是科学。因此,“试图对科学来个[定身术],想点住科学的穴道,让科学原地不动,最好倒退到300年前水平去”、想使科学成为他家夜壶的人,恰恰是司马南等人;“痴人说梦”的,也是这些自以为可以代言科学的人。
笔者的主张很明白:科学不但不能“退到300年前水平去”,而且也不能被司马南们的“定身术”定在“原地不动”;它必须时刻对新现象、对新生事物保持足够敏感,对科学探索和尝试保持足够宽容。科学只是方便人们认识和影响世界的工具,而不是什么清规戒律。那些试图把科学当成清规戒律的人,大多是想借科学之名,售其私货;套用司马南的口头禅:不是骗子,就是傻子。
“把[科学对自己不理解的事不必管]定为规则,这只是[闲言自家规则]吧”--把自己的贼赃栽给对手,贼喊捉贼,看来司马先生还真玩上瘾了。
“问题的实质不在于科学管什么不管什么,而在于闲言及其家人站出来吆喝道,他要管一管科学!”--管科学,除了司马南们,谁有这样的本事?司马南们早已将科学招牌视为禁脔,闲言不过问他一句:先生们,你们的招牌是不是举歪了?于是就被司马南们指为“信口雌黄”,外加一连串构陷。
“科学最宝贵的品格之一,就是从不看任何人脸色行事”--但在今天中国,“科学”似乎要看司马南们的脸色行事。司马南们说是科学就是科学,说是伪科学就是伪科学,金口玉牙。如果你反对司马南们的裁决,拿证据来吧--司马南们是不需要证据的,大概他们的话就等于证据吧。
“迄今,科学尚未被什么人管住过”--这话不对,古有“布大爷”被宗教裁判所烧死,今有司马南们四处张贴“伪科学”封条,科学怎么没有被人管住过?
“科学无禁区,想给科学设定禁区的努力,一定是徒劳的”--这话在理,但请问:究竟是认真进行科学试验,还是宣布某些科学试验是“伪科学”、并极力打压,是在“给科学设定禁区”?
十一,关于“闹剧”
“闲言先生大约忘记了”--闲言至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忘记了、忘记什么了?更不知道司马先生是怎么知道闲言“忘记”了--司马先生,你心里面再急再谎,也用不着语无伦次、不知所云--天塌不下来。
“所以,科学才不得不出来管一管”--科学,就是你吗?原来你就是科学,怪不得嚷什么“仰天长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有人不解,连同闹剧班底在内的闲言们为什么非要扯上科学?”--闲言什么时候又进到“闹剧班底内”去了?怎么进去的?司马大师的搬运法吗?司马大师究竟是兼职福尔摩斯,还是天眼通?抑或象康生一样,“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个叛徒”?
“但为了给这个本不值得从什么角度加以辩护的事情辩护,更为了骂司马氏以泄私愤,所以,闲言先生大展辩才与想象力,耸人听闻地说,司马南的文章封闭了他们的[科学进步的可能空间]。大约还觉得不够劲,又加上一段话,干脆说司马南[是李森科,是罗马宗教裁判所]”--不值得?闲言看很值得。就为了听司马先生这番高论,也已值得。司马先生的意思似乎是说:由于“绝食表演”“目的在于搞钱”,所以毫无价值;同理,由于司马先生的书收了稿费、节目拉了广告、赞助,因此也纯属放屁?
关于“科学进步的可能空间”、“是李森科,是罗马宗教裁判所”,闲言原文都有明确所指。司马先生置原文于不顾、避原文而不谈,是不是害怕“狐狸尾巴”露了出来?“断章取义,偷塞私货”,是不是自觉无法面对问题?要不怎么会“拼红了眼睛,毒汁四溅”?
十二,关于“话语垄断权”
这一次,司马南为我们表演的是装盲作瞎的特异功能,他假装看不见某些人尽皆知的事实:“哪里有什么话语垄断权?关于绝食表演的评论正反方意见均有,国内平面媒体与网络媒体已吵成一片蛤蟆坑”--是啊,虽然主流媒体从来只看见司马南们反伪气功伪科学,根本看不见他们的对手长什么样子;那不正好,让大家把他们想象成青面獠牙得了。何况,你们不是还有网络吗?更何况,部分国内平面媒体不也利用这次英国人大卫.布莱恩绝食表演的机会,挑战了人体生存极限一把吗?《华西都市报》不是承诺每天跟踪报道老中医辟谷绝食吗?虽然后来被迫中止报道了,不也已经让你们过了几天瘾、还惹得我司马忍不住要怒斥“若干权威媒体居然[不偏不倚]、[中立公正]”吗?这样子你们还不满意?
而且,你“闲言先生在海外网站上的活跃,大家也看得到的”;至于你和海外势力有什么牵扯,我司马就不说了,大家自己推理。
十三,关于“听话听声,锣鼓听音”
司马先生由拙文“他们说探讨[超自然力量]是[任由巫术沉渣泛起戏弄科学],但在宗教被定为国教、[超自然力量]大行其道、司马南们的[科学]屡遭[戏弄]的西方,科学昌明,可说人间无出其右;他们又说这是对抗[科教兴国战略方针],但在同一个西方,[科教]不但已经[兴国]、而且已经[强国],他们还说这是[从根本上削弱我们民族的竞争力、综合国力],但有西方为证,这样做的结果,[民族的竞争力、综合国力]不但不会被[削弱],反而能得到增强”听出声音:闲言主张“把宗教定为国教”、“让超自然力量大行其道”。
对此,笔者只想回答一句:司马先生,你耳朵有毛病,去看看医生吧。
闲言以西方为证,是说明承认和研究特异功能现象,不但不会阻碍、还可能促进科学发展;不但不会对抗、还可能促进科教兴国战略;不但不会削弱、还可能增强民族竞争力和综合国力。显然,社会不会因为承认了特异现象的存在,就没有人再来搞科学用科学了。科学走到今天,能够为人们信任、接受,靠的是它的有效性、有用性,而不是依靠被什么人钦定为清规戒律。
这样一种简单明白的论证,却惹来司马先生“拼红了眼睛”的“毒汁四溅”:“宗教成了国教,领导事业核心力量肯定不是共产党了吧?宗教成了国教,教义得先行取代宪法了吧?宗教成了国教,最高权力者肯定是教皇、教主不是凡人了?谁是教皇教主呢?”--四大罪状,条条足以致命。
司马先生问:“哪一个西方发达国家把宗教定为国教?哪一个西方发达国家让超自然力大行其道?”--笔者要反问司马:谁规定了设立国教就必须政教合一?这恐怕又是司马独门的“客观真理”吧?当今不少学者提出立儒教为国教,有纲领、有步骤,何曾提到什么“政教合一”?对政治权力保持距离,这正是现代国教的表征。欧美诸国,基督教、天主教虽不拥有政治权力。但以其信众之广、政府尊崇之隆,称为国教并不过分。
至于“超自然力”,基督教、天主教的经文典籍中比比皆是。信徒聚会,一个重要内容是“见证”,即以自身亲历的不可思议,“见证”神的存在。如果这种深入大多数人生活、成为社会生活重要组成部分的形式尚不能称之为“大行其道”,那什么才是司马南们的大行其道?
十四,关于“超自然力”
司马南先生“无视基本事实,信口开河”,胡诌什么“美国的琼斯、日本的麻原、法国的科学教,这些宣扬超自然力、神化教主的组织,无一不被摧毁、弱化、分化,美国为灭掉琼斯教,甚至连迫击炮都用不上了”--“美国的琼斯、日本的麻原、法国的科学教”,难道是因为“宣扬超自然力”“被摧毁、弱化、分化”的?难道不是因为它们危害社会、危及个体生命?如此“信口开河”,确实“不能简单认为他仅仅是资讯渠道出了问题”。
司马先生百举不厌的例子是“美国科学促进会连同美国军方于1988年和1995年两次发表报告,称[超自然力,未有任何证据证明其客观存在]”--似乎“美国科学促进会”是西方唯一的科学机构,就象司马们可以在中国垄断科学代表权一样,它也可以垄断西方的科学代表权;又似乎美国科学促进会所发表的两次报告,就已经是西方关于特异功能的全部报告。至于西方国家其它的声音、西方继续在特异功能领域进行研究、探讨、试验等事实,由于不能“起到正确的导向作用”,由于可能导致“巫术沉渣泛起戏弄科学”,司马南们只能视如不见、不屑一提了。
十五,关于“令人喷饭的高论”
司马将拙文“巫术大有功于我中华”,“建议将[巫术文化]与[超自然力量]、[作为新时代中华民族精神的有机组成部分]、[象欧美民族精神离不开基督教、阿拉伯民族精神少不了伊斯美一样]”,称之为“令人喷饭”。果真“令人喷饭”吗?有可能,别人不知道,但司马先生肯定要“喷饭”。因为“巫术大有功于我中华”正是从司马引述鲁迅的“中华文化本姓巫”一说所引申出来的结论。司马先生“喷饭”,究竟是因为他自己的引述有问题,还是因为闲言的推导有问题?
至于“建议将[巫术文化]与[超自然力量]、[作为新时代中华民族精神的有机组成部分]、[象欧美民族精神离不开基督教、阿拉伯民族精神少不了伊斯美一样]”,这真的很“荒唐”吗?莫非欧美民族、阿拉伯民族和本姓巫的“中华文化”,在司马南们眼中都属“荒唐”?唯一不“荒唐”的,自然就只有掌握了“客观真理”的司马南们自己而已。
据司马南先生说:“为求证结果,我拜读了闲言先生其他文章”,但司马先生连笔者去年的文章都翻了出来“求证”,却偏偏一字不提与《司马南的蛮横和诡辩》一文差不多同时贴出的《司马南的悬赏骗局》--该不会是因为被闲言戳穿的“悬赏骗局”漏洞,司马先生至今还无法弥补,于是只好顾左右而言它吧?
司马先生说:“我实在忍不住了想问:闲言先生,您主张设立国教”--闲言也实在忍不住了想问:司马先生,你怎么总喜欢从自己头脑里找一些东西硬栽到别人身上?
十六,关于“有一说一”
对于司马先生的话,有时候确有必要“听话听声,锣鼓听音”。例如,司马先生说“闲某俨然已是现实版的[柯氏二号],网络版上已略胜柯一筹”,其意大概是指闲言已属某类头子等级,建议有关部门密切关注、严加监控云云;又说什么“闲某的动静对那些痴迷信众的鼓舞作用自不可低估”,大意也是“引起当局警惕”吧?
拙文一句“将国之兴亡与个人荣辱绑紧在一起”,引来了司马先生的连串宣誓:“司马南是强烈的爱国主义者,我愿以死来报效我的祖国”;不但自己宣誓,并且还代表“中国老百姓统统不买账”。
无论是宣誓还是自作主张的“代表”,其用意都无非是“趁机单方面将国之兴亡与他们个人荣辱绑紧在一起”。司马先生用心良苦,刻意在对拙文引用中省略“单方面”三字,从而一举将笔者原意完全颠倒。
所谓“单方面将国之兴亡与他们个人荣辱绑紧在一起”,是指其“个人荣辱”本来对“国之兴亡”毫无影响,但他们通过混以种种言词、制造种种形势,虚构出一种“个人荣辱”关乎“国之兴亡”的假象。历史上所谓谎报军情、树敌自重,今之所谓“神功亡国l论”,皆属此类。
“老百姓刚过几天安生日子啊?”--是啊,这都是司马南们反伪科学反来的,他们是人民的大救星啊。
“闲言们鼓吹的[国教]与[超自然力]几时给人民带来什么实际的利益了?”--哥白尼所鼓吹的“日心说”,当时又何曾“给人民带来什么实际的利益了”?,所以那个什么“布大爷”,烧死活该。
“闲言们,我不怕遭[天遣],不怕[末日审判],不怕大人物不高兴,不怕造物主雷霆震怒,更不怕什么超自然力发作、大师集体施放黑气”--司马先生啊,闲言与你所谓的“天遣”、“末日审判”、“大人物”、“造物主”、“超自然力发作”、“集体施放黑气”何干?闲言只想奉劝一句:这病如果有“多年”了,还是赶紧看医生吧!
十七,并非题外的话
统计司马全文,从明骂到暗陷,计有数十处之多。去掉这些东西,文章已剩不下些什么。实话说,司马南此次表现之低劣,令闲言颇感意外;相信有此同感者,并非少数。
综观司马南的经历及其临场表现,闲言并不相信司马伎止此也、智止此也。究其原因,闲言认为可能是某种人性的弱点在起作用:人们总是惯于以最省力的方式来摧毁对手。既然已经拥有或接近了权力,为什么还要舍此不用,反而费力劳神地去和对手讲什么道理呢?
依托于权力的简单构陷,这就是司马南对待闲言的方式,这也是他现在在特殊领域(气功、特异功能)对待不同声音的方式,这也即是闲言说司马南已经堕落、并且其言行“别有用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