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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每次恐怖袭击的爆炸声与枪声都震撼着许多西方人的心灵与理智,人们的观念在悄然转变。
英国最权威智库之一,皇家國際事務研究所(Chatham House)最近的调查显示,55%的欧洲人认为“所有从穆斯林为主的国家的移民活动都应该被中止。” 只有20%反对此观点和25%既不同意也不反对。
同时,多数欧洲人也开始认为伊斯兰人口迁徙必然导致恐怖袭击的增长。华盛顿权威统计机构皮尤中心2016年对十个欧洲国家的调查显示,平均59%的欧洲人担心伊斯兰人口的迁入会提升恐怖袭击的概率。
除了恐怖袭击使更多民众出现了立场的转变,西方社会的政客、媒体与其它左翼精英面对伊斯兰化问题的退避三舍与双重标准也驱使更多民众加入到了捍卫西方信仰、历史、文化与价值观的大潮中。
详细的阐释与系统性不是本文的重点,本文更专注观察有代表性的社会现象以帮助读者了解当今西方观念转变的背景。对当今局势的系统性分析可参见笔者拙作《伊斯兰教真的是和平宗教吗?教义、历史与统计数据给你真实答案》,该文链接可在本文末尾找到。
以下是西方面对伊斯兰十大离奇瞬间排行榜,读者对排行次序可能有自己的意见,欢迎在评论区表达见解。(新闻材料均严谨采自公共领域,由于篇幅限制,不一一注明出处,欢迎读者输入相关中英文关键词,在网络数据库以及Google等搜索引擎上进行验证核实。)
万维读者网(Creaders.Net)读者守望者来稿:
第十位:争做叫板川普急先锋。面对伊朗,瑞典“女权主义”政府自豪感却莫名蒸发。
瑞典政府官方网站上宣称:“瑞典拥有世界上第一个女权主义政府(feminist government)…一个女权主义的政府能够确保性别平等视角能够很大程度上的影响政策制定,国内政策如此,国际政策亦然。女性和男性必须有同样的权利来塑造社会与他们的个人生活。”
就在今年2月,瑞典副首相Isabella Lövin 近期签署了一个法令,之后她在网上发布了自己签字时被清一色女性官员围绕的照片。
很显然,这一图片是剑指美国总统川普之前签署法令时身边没有女性官员,暗示川普性别歧视。瑞典的这一举动也被左翼舆论赞扬。
可是就在5天之后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由瑞典外长Anne Linde率领的代表团访问伊朗时,清一色的带上了头巾,并且纷纷小心翼翼的在室内穿上长衣,唯恐冒犯伊朗。
这一双重标准使得舆论一片哗然,成为了国际玩笑。之前仍自豪的宣称自己国家“男女平等政策指导内政与外交,女性和男性要有同样权利来塑造他们的个人生活”,并批判川普没做好与女性官员拍照的“面子工程”。可是一转过身来便对伊斯兰伊朗卑躬屈膝,让人们怀疑瑞典政府究竟有多在乎女性权益。
著名伊朗裔人权捍卫者Masih Alinejad之前就呼吁过欧洲女性政治家去伊斯兰国家访问时要拒绝带头巾来声援被压迫的女性。瑞典政府显然拒绝了她的呼吁,无抗议、无人权条件的和伊朗签订了贸易协定,并且还身体力行的屈从伊朗对女性的着装要求。
在伊朗以及多数伊斯兰国家,不带头巾或不用长袍遮盖自己的女子会被宗教警察处罚或因被视为放荡而遭强奸甚至杀害,在伊斯兰世界,女性从属男性地位也是公众皆知(最为大家熟知的可能是一夫多妻以及丈夫可以合法打妻子)这一切的原因与伊斯兰意识形态关系密切。
《古兰经》33:59 写道:
“先知啊!你应当对你的妻子、你的女儿和信士们的妇女说:她们应当用外衣蒙着自己的身体。这样做最容易使人认识她们,而不受侵犯。真主是至赦的,是至慈的。”
这里的“不受侵犯”也有两个译本翻译为“不受虐待(abused)”和“不受调戏(molested)”。
因此,即便我们用最大的善意理解该经文,我们也容易认为女子如果不遮盖自己,那么就难保不被侵犯/虐待/调戏。
著名学者比尔·华纳博士统计了伊斯兰经典《古兰经》与《圣训》所有关于女性的内容,发现绝大多数都赋予女性卑微于男性的地位。详见下表:
如果伊斯兰里面贬低妇女的内容比比皆是,那么很难论证当今伊斯兰国家对妇女的普遍压迫与意识形态本身无关。
再举一例,被视为最可靠的一个伊斯兰圣训《布哈里圣训》里面两处记载穆罕穆德看到火狱里面多数都是女性。(2:28,4:54:464)
先知说:“…我看见火狱的居民多数是女人。“ (4:54:464)
对于一名信众来说,进入乐园,不入火狱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最大的先知穆罕穆德都说火狱里面多数都是女人,伊斯兰对女性的态度可见一斑。
了解了这些背景知识后,瑞典政府的举动就更显离奇,可见其更擅长的是拍照片的表面功夫,真正面临要为受压迫女性发声时则不堪一击。不过, 或许她们应该先处理一下自己国家的女性权益问题,自1975年瑞典议会宣布接受来自伊斯兰世界的“多元”后,这个原本祥和富裕的北欧国家发生了巨变,40年间瑞典的暴力犯罪率飙升了300%,强奸率截止2014年飙升了1472%。联合国数据显示(UNODC 联合国毒品与犯罪办公室)瑞典在2010年强奸率位居世界第二。
与瑞典政府相比, 法国总统热门候选人玛丽娜·勒庞则呈现了强烈反差。在访问黎巴嫩的最高逊尼派伊斯兰领袖时,勒庞拒绝戴头巾,并当场取消了会面。勒庞表示自己事前告知了黎巴嫩宗教领袖她对头巾的态度,对方未表示反对,却在勒庞到达后施压她戴上头巾。
请问谁是真正的女权捍卫者?是勒庞还是瑞典政府?
西方的主流媒体也很难掩饰其双重标准,2015一名美国基督徒博客作者(Veronica Partridge)撰文称自己不再穿紧身裤(包括丝袜),因为她认为这会挑动男性的欲望,他的丈夫表示支持,并且认为男性本能的会去看暴露的或者紧身的女性着装,因此避免紧身裤(和丝袜)是负责任的选择。博主特别强调这只是上帝给她的个人感动,她仅仅想撰文邀请大家一起思考这个问题,无意强加给任何人。但西方许多媒体与舆论仍然对她展开了猛烈批判,称她是老古董以及歧视女性。
可是同样的媒体(ABC news, Huffington Post)对伊斯兰国家妇女被强制带头巾,以及施压主权国家女性领导人也带头巾的行为却是静悄悄、雀无声...
第九位:伊朗总统来访,意大利艺术精品“见不得人”。
对于之前瑞典的例子,可能有些朋友们会认为去别的国家访问理当入乡随俗,可是意大利的例子似乎证明这不是入乡随俗那么简单。
去年一月份,伊朗总统哈桑·鲁哈尼访问意大利时,意大利方主动把自己的艺术雕塑精品盖得严严实实(外人都猜不出里面是电冰箱还是雕塑)生怕冒犯伊斯兰的教义与伊朗。
这次可是伊朗首脑访问意大利,可见无论是出访还是迎接来访者,西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文化的信心,在伊斯兰面前俯首称臣。
第八位:教宗方济各暗示恐怖分子是被逼无奈
说到意大利,我们不得不提教宗方济各对恐怖主义的反应。去年7月,一名85岁的老神父在主持弥撒时被两名穆斯林切喉残忍杀害,这只是法国近年来一系列恐袭之一。事后记者问方济各: “为何您总是告诉我们所有宗教都是和平的?可是这位神父显然是被人以伊斯兰的名义杀害的...为何面对类似事件您只提恐怖主义而不提伊斯兰呢?”
方济各回答道:“我不喜欢提伊斯兰暴力因为我每天打开报纸都有暴力事件。就在意大利,有人杀了他的女友,还有人杀了他的岳母…这些人都是受洗的天主教徒!…如果我要谈伊斯兰暴力,那么我也要谈天主教暴力。”
方济各的话只要稍作推敲就会发现其依据薄弱。在意大利,天主教是社会文化的一部分,许多人出生就按习惯受洗之后再也没有参与教会,杀害女友与岳母也通常是社会的刑事犯罪,多半是因为激愤杀人,而不是奉耶稣的名。这和严格遵守安拉与穆罕穆德教导,奉他们的名发动圣战,并且组织网络遍布全球的伊斯兰恐怖主义毫无道德可比性。
可是,方济各还没说完。他接着表示:“恐怖主义到处都是,当人们走投无路时,恐怖主义就增加…” 在这个问题上,方济各与西方的世俗化左翼观点相同,即恐怖主义与伊斯兰本身多半无关,而是资本主义社会财富分配不公的恶果。
确实,贫富差距与经济压迫是一个当代社会问题,但是为何同样遭受经济压迫的数以亿计的印度人、非洲人、亚洲人等非穆斯林没有任何类似伊斯兰规模的恐怖袭击数量与组织(有些极端暴力事件多为个人激愤行为)而且几乎没有自杀式袭击呢?显然,当今恐怖主义的现象很难以经济问题来解释。加入圣战的西方人士多为中产阶级,许多恐怖大亨如本·拉登甚至是豪门出身。
作为基督信仰的旗帜性人物,教宗本来应该成为普世价值与西方信仰、文明与历史的捍卫者。但是来自南美的他,显然更加偏向盛行于拉美的左翼意识形态,因此虽然他的教义是基督信仰的,他的社会价值观却与世俗化左翼(Leftism)无异。
就在今年2月,方济各再次发表演讲坚称“穆斯林恐怖主义不存在”。他的逻辑是当基督徒有暴力行为时,我们不应该怪基督教,因此穆斯林有暴力行为时,我们也不应该怪伊斯兰。方济各似乎无法理解,有的信徒的暴力行为与该信仰教导相悖,有的信徒的暴力行为则恰恰是遵行该信仰的教导。确实有基督徒实施暴力行为,但是《新约圣经》中却没有一处教导信徒使用武力的经文,而是要效法基督“爱仇敌”不可“以恶胜恶”以及“使人和睦的人有福了”(《马太福音》5:44,5:9《路加福音》6:35),耶稣对暴力的谴责使当今基督徒有普遍共识不会重复《旧约》的记载而为信仰使用武力。
而反观伊斯兰,穆罕穆德从麦加城移民到麦地那城后则开始启示暴力圣战经文,而按照伊斯兰教义,穆罕穆德后期的经文的优先性高于前期非暴力的经文。(这点在之前拙作中已经详细阐述,在此不做重复)
第七位:枪手血洗夜总会,多次效忠ISIS,美司法局局长:“袭击者动机不明。”
去年6月份,一名圣战分子在奥兰多一家同性恋夜总会屠杀了50名美国人,这是9/11之后圣战在美国造成的最惨重的伤亡。由于现场灯光昏暗且音乐嘈杂因此非常混乱,许多人躲进厕所,其中一名女士用尸体遮盖自己生还。恐怖分子在当晚曾经拨打9/11宣告自己效忠伊斯兰国及两次表示效忠伊斯兰国领袖巴格达迪,并且提到安拉以及穆罕穆德。可是奥巴马指定的时任的司法局局长洛蕾塔·林奇(Loretta Lyncch)却命令从政府公布的通话记录中去除与伊斯兰国和巴格达迪相关的内容。并且表示“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知道袭击者的真正动机。” 在公众的不满下,她又不得不公布了完整的记录,但是纪录仍然与录音不符,至少有一处当袭击者提到“愿安拉(Allah)保护他”时,政府文字记录显示为更泛化的“愿神(God)保护他。”
美国主流媒体也开足马力淡化其与伊斯兰的关系,称这是一个针对同性恋的仇恨行为。
先是删减袭击者电话中的伊斯兰词汇,然后自己出来称“动机不明”,洛蕾塔·林奇这一自编自导自演的闹剧让美国民众哭笑不得。这一行为甚至让“老牌恐怖团体”基地组织都“忍无可忍”,为了避免重蹈伊斯兰国的“覆辙”,在惨剧同月出版的网络杂志上,基地组织命令圣战分子攻击美国白人,而不是同性恋这样的少数群体,以便不被“误解”为是泛泛的仇恨行为,让美国政府对伊斯兰圣战性质无可推诿。
第六位:奥巴马:未来绝不能属于诋毁伊斯兰的先知的人
美国前总统奥巴马不仅多次宣布伊斯兰国与伊斯兰教毫无关系,并且常常摇身变成伊斯兰专家多次告诉人们伊斯兰是一个和平的宗教。
2009年在美国德州Fort Hood 军营中,美军穆斯林军官尼达尔·哈桑突然发动圣战,进入无武器预备区,枪击杀害13人并导致超过30人受伤, 其中一名医生与两名士兵在没有武器情况下勇敢冲向哈桑,试图孤注一掷近身制服他,但均被击毙,有一名怀孕女兵胸部遭枪击,母女均死亡。几名目击护士表示,当时屋内血流成河以至于她们站不稳,这给帮助伤者造成困难。
之后的调查显示,该军官与位于也门的伊斯兰伊玛目(神职人员)通邮件,策划掉转枪口发动袭击。哈桑在一个文件中自己写道:“伊斯兰是要战胜所有其他宗教,不是要与他们平等或者屈从于他们。”可是,奥巴马政府却长达6年拒绝承认其为恐怖袭击,认定其为“职场暴力”。
2012年,奥巴马在联合国大会各国代表和世界各国媒体的镜头前庄严宣布:“未来绝不能属于诋毁伊斯兰的先知的人”。公众哗然,因为伊斯兰法的特征之一就是一旦实施,会禁止一切对安拉以及穆罕穆德的批评,伊斯兰法将这些都视为亵渎,违者可能处死。如果未来不属于批评伊斯兰先知的人,那就意味着未来全世界都将实施伊斯兰法。伊斯兰主义者恐怕都想不出一个更加响亮的口号,不过幸好他们有奥巴马。
另外,奥巴马在2015年称:美国自从立国以来伊斯兰就被纳入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2016年拜访清真寺时还称:“杰佛逊和约翰·亚当斯(两位美国奠基性人物)都有自己的《古兰经》。
事实上,不仅美国的立国理念与伊斯兰毫无关系,第一波伊斯兰移民是在美国1861年内战后多年才发生,第一座清真寺1915年才落成。杰佛逊和约翰·亚当斯有《古兰经》是因为当时来自的黎波里的海盗试图攻击美国的船只并将美国人卖为奴隶,而来自的黎波里的大使告诉他们,这是因为《古兰经》命令他们如此行。所以杰佛逊和约翰·亚当斯都保存了《古兰经》来看个究竟。
而今天臭名昭著的索马里海盗(2007年一名中国海员被杀,之后中国海军也前往过非洲海域执行防卫任务)也很大程度上被圣战意识形态驱使,之前有报道显示海盗获得的许多赎金被用来资助索马里圣战组织“青年党”(al-Shabaab)。
因此,显然奥巴马“政治正确”的言论,不仅不“事实正确”,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扭曲事实,混淆视听。
第五位:反对川普,西方左翼与伊斯兰结成事实同盟
川普宣誓就职后显然无意继续奥巴马的“政治正确”,而在他就职当天反川普游行就演变成了骚乱,烧毁了一辆豪华汽车。而紧随其后华盛顿就发生了数十万人参加的“女性游行”(Women’s March), 世界其他城市也有类似游行。其主旨是将川普刻画为一个利用、藐视女性和仇恨所有穆斯林的暴君。
当然我们不能否认川普之前对女性有过下流言论和各种不尊重行为,川普原本也不是笔者支持的共和党候选人,但是他已经作出过道歉,既然已经成为总统,那么最重要的是他未来如何对待女性,而不是过去,而近期他对女性释放的信号都是积极的。也没有证据显示川普仇视所有穆斯林,他只是比奥巴马更有常识,他明白不是所有穆斯林都是圣战分子,但所有圣战分子都是虔诚的穆斯林。
而反观针对他的游行,虽然主流媒体尽力将其刻画为一个完全民众自发的行为,但是实际上许多参与和组织者都是民主党左翼的职业示威者。左翼全球化意识形态的幕后操作人、希拉里竞选的大金主乔治·索罗斯与56个机构有直接资助或者其它密切联系,这56个机构都是大游行的伙伴机构。中国的同胞们可能是在1998年他幕后操作亚洲金融海啸熟知索罗斯这个名字的。
笔者在之前的拙作中详细谈到,伊斯兰恐怖主义只是冰山一角,更大的一盘棋在于对卡菲尔(非穆斯林)发动“文明圣战(civilizational jihad)” 也就是在无法直接武力征服的情况下,采取渐进方式,找到卡菲尔文明的弱点,以这些为突破口逐步将触角伸到社会内部,抓住社会的关键命脉与支柱,借力打力的瓦解非伊斯兰文明(在西方的借力打力是与左派联合),通过层层渗透,积少成多,最后达到鸠占鹊巢的效果。“文明圣战”六大方面包括暴力圣战,言论圣战,经济圣战,政治/法律圣战,人口圣战与教育圣战。
在这次的游行中,伊斯兰主义者们的“文明圣战”机器可谓全速运转,其中主要体现在言论圣战与政治圣战上。左翼很主动与伊斯兰主义者们联合,他们将女性与穆斯林均刻画为弱势受压迫群体,将戴美国国旗头巾的穆斯林女性形象作为旗帜,许多非穆斯林游行者都带上了头巾。在德国的一个类似反川普游行中,左翼青年高唱“安拉胡阿克巴!” 也就是恐怖分子袭击之前大喊的“真主至大!”。这一离奇瞬间值得我们在下面视频里体味一下。
https://v.qq.com/x/page/k0381ykl4t3.html
许多机构在美国伪装为穆斯林人权机构,实为伊斯兰主义机构。其中的成员之一Linda Sarsour(琳达·萨索尔)的情况尤其耐人寻味。她是该游行的旗帜性人物之一,也是主要组织者,她获得了民主党多位大佬与好莱坞明星支持。可是仔细了解她的“人权斗士”履历便会发现重重劣迹。她从属的机构美国伊斯兰关系委员会(CAIR)与恐怖组织哈马斯和穆斯林兄弟会有密切联系。她自己也时常掩饰不住自己的伊斯兰主义动机,其中网上广为流传的照片显示她采用了圣战分子通用手势,食指手势象征安拉的唯一性。
当然我们不能仅凭一个手势就下结论,毕竟有断章取义的可能。不过接下来的事实更是让人无可推诿。萨索尔将前穆斯林、著名女权活动家/伊斯兰批判家阿亚安·希尔西·阿里(Ayaan Hirsi Ali)视为眼中钉(阿亚安·希尔西·阿里还是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管理学院的研究员)。萨索尔发推文称阿里“找抽”、“不配做女人”并扬言想“拿走她的阴道”。另外萨索尔也多次发推文美化伊斯兰法,称伊斯兰法应该“接管”(take over)美国。
多愁善感的左派示威人士带上头巾时或许会被自己的“浩然正气”感动得痛哭流涕,认为自己在帮扶弱小,是这个时代正义的化身因此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殊不知,如果伊斯兰法真正实施,那对于女性权益来说才是真正的灾难,女性许多的基本权益都得不到保障,更不用谈被西方左翼视为“更上一层楼”的同性恋和变性人权利了。伊斯兰法对这些事物的态度是有目共睹。左翼竟然与历史上压迫女性最严重、最持久的意识形态联合,并且仍然理直气壮的称其为“女性游行(Women’s March) 。这无疑将载入史册成为人类文明史上一朵靓丽的奇葩。
埃及是与伊斯兰主义斗争多年的国家,一名旅居埃及的美国人记录了埃及人的反应,埃及的女性们看到美国的一幕幕目瞪口呆,有女性怒道:“我们一直斗争要除掉头巾,这些愚蠢的女人们怎么(自己)带上了?”
事实上,因为美国民权运动的多年努力以及后来矫枉过正的“政治正确”,无论是女性还是穆斯林,这两个群体在美国的权益保护水平即便不是世界第一,也是名列前矛,甚至得到优待,人们特别怕被扣上性别歧视(Sexist)和恐伊(Islamophobic)的帽子。而真正压迫女性最严重的地方显然是伊斯兰国家,穆斯林受苦最严重的地方恰恰也是伊斯兰国家,就如左翼政客最喜欢提醒人们的,恐怖分子杀害最多的人是[其他]穆斯林。
因此,世界各地的许多人都已经看穿了左翼与伊斯兰主义者联合导演的闹剧和无病呻吟。
问题是,“政治正确”的西方人什么时候能够看穿呢?
还记得在川普就职当天骚乱被烧毁的豪华汽车吗?原来西方左派烧毁的那个可憎的资产阶级的汽车,车主竟是一位老实的穆斯林移民,他遭到了70,000美元的损失,那是他的租车小公司的财产。这估计不是西方左派第一次伤害他们声称保护的人群了。
第四位:同性恋?我们为你而战!前穆斯林?呃...你就算了吧...
许多的朋友们可能对前几年风起云涌的同性恋运动印象深刻,美国有多起同性恋人士要求基督徒蛋糕店主为其订制婚礼蛋糕的案例,当基督徒因为相信上帝创造婚姻是一男一女的而提请顾客换家店时,遭到左翼主流媒体、政客与法院的围攻。不少基督徒蛋糕店主因此遭到高额罚款甚至生意破产。
而去年6月份,美国著名连锁韦格曼斯食品超市(Wegmans)拒绝为一个由前穆斯林组成的机构制作庆祝蛋糕。该组织计划在一个私人聚会上使用该蛋糕,因此要韦格曼斯的蛋糕店定做一个有机构名称(Ex-Muslims of North America)、图标及“庆祝3周年”字样的蛋糕,但遭到了拒绝。该韦格曼斯分店人员称这样的设计“具有攻击性”(offensive),会冒犯穆斯林,并在与管理层商讨后坚持拒绝了前穆斯林们的请求。
可是,这些前穆斯林们没有要求韦格曼斯在蛋糕上批判伊斯兰或者穆罕穆德,而仅仅希望庆祝自己的存在。
一个无名基督徒小店基于信仰回绝为同性恋制作婚庆蛋糕,西方主流媒体(CNN、BBC、NBC、MSNBC、纽约时报等等)会纷纷报道、甚至加以谴责。但是,同样的这些媒体对超大连锁韦格曼斯回绝前穆斯林的事件则视而不见,均无报道。这样的双重标准和虚伪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前穆斯林的事件不符合西方的“政治正确”,既然伊斯兰是一个如此优越与和平的宗教,全世界怎么会有越来越多的前穆斯林组织起来呢?既然伊斯兰法是先进和公正的,怎么会有众多人为了逃离它而来到美国生活,并且冒着生命危险脱离伊斯兰呢?
因此,对于西方的左翼来说,前穆斯林实在一个令人难堪的存在。
所幸的是,不久之后韦格曼斯高层向该机构道歉,并且提出免费为其制作蛋糕。
不过,在政治正确的西方,针对前穆斯林的歧视时有发生。
今年二月底,英国泰晤士报报道,一名出生在伊朗的前穆斯林 (Shahriar Ashrafkhorasani)表示牛津大学某学院的老师在得知他是一名离开伊斯兰的基督徒后,在研讨会上对他说:“所有人都可以问问题,除了你。”
Shahriar 正在牛津大学接受训练成为一名牧师,他已经向大学提出正式抗议,指控该学院老师有歧视与偏见,禁止他问批判伊斯兰的问题。该老师正在某学院担任研究员,部分研究经费由约旦国王资助。
第三位:加拿大7座军营改为难民营,政府出资数千万美金购古兰经、修清真寺等宗教设施。
自从中东的难民危机爆发后,伊斯兰国夸耀称已经在难民流中渗透了数千名圣战分子,这样的事实已经被多国情报与执法部门确认。2015年11月发生在法国巴黎的大规模恐怖袭击中至少有两名“难民”参与,去年在德国造成十几人死亡的卡车袭击圣诞集市肇事者也是“难民”,比利时的机场与地铁袭击也是由去过中东又回来的圣战分子实施的,在2016年,两名不相关的索马里“难民”在美国分别发动的袭击造成超过20人受伤,这些只是部分案例,在美国、德国以及欧洲许多国家都有类似的独行侠“难民”突然用刀子、斧头等武器发动圣战。这些还只是成功实施的袭击,阴谋败露被警察提前抓捕更是多如牛毛,主流媒体对这些却罕有报道。
在这种情况下,加拿大丝毫没有改变其松散的难民政策的意思。帮助难民的方式有很多,如在中东建造难民营、资金援助、医疗慈善团体的支持,协助移民到其他穆斯林国家等等。但是加拿大唯独钟爱将难民大量引入境内,与此同时,一些富裕穆斯林国家(如沙特)则一名穆斯林难民都不接受,而是愿意出巨资为难民在西方建清真寺,请问用心何在?
图:罗马尼亚首都布加勒斯特居民抗议修建土耳其巨型清真寺
从2015年至今,加拿大已经接待了超过40000名难民。去年4月,加拿大CBC新闻网报道,政府花费近1200万美元的背景核查系统被证明完全无法查出混入难民中的危险分子。可是这仍丝毫没有减慢持续敞开大门的步伐。
去年2月份,一份由TheRebel发布的独家报道引起了轩然大波,TheRebel要求政府公开国防部门关于“宗教花费”的信息。政府公布的文件显示,加拿大政府计划将7座军事基地改建为难民营,并用纳税人上缴的款项修建清真寺、购买古兰经、祈祷垫以及洗脚毛巾。军事基地位于安大略省与魁北克省,仅在魁北克省的前6个月就将花费纳税人近3500万美元。在政教分离的西方国家,政府公开的用国家资金为一个极可能有恐怖分子渗透的人群采购宗教设施与修建建筑,恐怕也只有伊斯兰能够享受如此待遇。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加拿大为其门户大开政策付出代价只是问题,因为已经有太多的前车之鉴。就在今年3月,美国国土安全局的一名官员透露,美国联邦调查局(FBI)正在调查的1000个涉嫌圣战案件中有300人是以“难民”身份进入美国的。
加拿大政府之所以执行如此危险、如此反常识的政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现任总理贾斯汀·杜鲁多(Justin Trudeau)。极左的政策+俊朗的外表使得杜鲁多得到了许多年轻人以及影视明星偏爱,主流媒体也常常对他的外貌大流口水,宠爱有加。
杜鲁多与美前任总统奥巴马都善于向大众施展个人魅力,两人在施政理念上也是志同道合,均极力推崇同性恋、变性人权益,但针对伊斯兰对这两个群体的系统性压迫却很少有话说。杜鲁多称自己是“女权主义者”,并引以为豪。但是与许多西方自我道德优越感很强的左派一样,面对伊斯兰对女性的态度时往往缄默不言。
去年九月十二日,在访问位于首都渥太华的一座清真寺后,特鲁多表示:“无论他们在加拿大哪里,我都要去见加拿大人…我会提到帮助中产阶级...我会提到性别平等。我会提到同性恋、双性恋及变性者(LGBT)的权益…”。 在清真寺的演讲中,特鲁多确实提到了帮助中产阶级,但完全回避了他引以为豪的性别平等与LGBT权益(而世界都知道对这两类人迫害最严酷的族群是去清真寺的),伴随特鲁多访问的三名女官员不仅全部带上了头巾而且只能从侧门进入,不仅如此,清真寺中的女信众都只能坐在楼上,只有男性信众才能坐在一楼(如图)。
特鲁多如此夸张的双重标准引起了广泛批判,如果今天哪座教堂实行男女分隔制,很可能遭到媒体、权益活动家与政客的联合绞杀。而2011年的一项研究显示,美国2/3的清真寺仍然将男女分隔,可是美国左翼的政客、媒体与权益活动家却像特鲁多一样选择性失明。
最耐人寻味的是,特鲁多的清真寺之行的前一天就是9/11恐怖袭击15周年纪念日(其中26名加拿大人丧生), 但是他却选择处理“私人事务”而不参加纪念仪式。而第二天到了伊斯兰的开斋节他却精神百倍的造访了清真寺,大谈宽容、多元却忽略伊斯兰世界对同性恋、变性人的迫害,更对就在他眼前的性别分离制度和对女性的压迫视而不见。这样的自说自话想必理性的观察者们都会用荒谬绝伦来形容。
第二位:德国媒体瞒报1200名女性遭性侵,施暴者为2000多名男性,大多数为穆斯林。
2016年新年后不久,网络媒体以及社交网络开始报道大量德国女性在科隆等地遭到大规模性侵犯,而主流媒体则几乎毫无动静。随着事件的持续发酵,以及公众不满的日益上升。德国主流媒体与警察部门被迫报道与回应,导致当地警察局长被解职。当年4月份被泄露的文件显示,警察完全了解事件的严重性但是却收到内务部的指令要求掩盖状况,并在报告中去掉“强奸”字样。到了当年6月份,整个事态的严重性才被公众完全知晓,另一份被泄露的内部文件显示,在新年夜,德国各地1200余名女性,遭到2000多名男子性侵、强奸或者抢劫。他们一半为近期来到德国的外籍人员。
Holger Münch(德国联邦刑警局主席)不得不承认该事件与2015大规模的移民涌入有光,而许多的性侵者将很难被验证身份,因此将逍遥法外。而随后人们发现德国的性侵犯问题已经席卷了该国全部16个联邦的城市与城镇,仅在去年7月,德国就有数百名女性遭到移民的性侵犯,其中最小的9岁,最大的79岁。可是德国司法局长Heiko Maas表示只有1/10的强奸案会在德国被举报,且只有8%的强奸案审判最终会被定罪(而且就算被定罪,许多穆斯林移民也不会被遣返)。德国总理默克尔因此面临巨大压力,因为正是她向超过一百万穆斯林移民敞开了大门,现在民众纷纷上街抗议这一政策,而许多公共设施(游泳池等)只好无奈的配上图片来教育潜在的性侵者。
事实上,不仅德国,其他欧洲国家也有类似的大规模强奸、性侵犯案件。
在英国南约克郡罗瑟勒姆,1997年至2013年间发生了多宗未成年少女被性侵犯的案件,估计受害人多达1400人,大多数是白人女孩,犯案者大多是联群结党的巴基斯坦裔男子。虽然有不少受害人向警方或社工求助,可是地方当局知悉疑犯是少数族裔后,担心被指责种族歧视或者歧视伊斯兰(Islamophobic)因此采取无作为政策。
许多当地的巴基斯坦裔穆斯林常常与未成年女子交友聊天,并引诱对方饮酒和吸食毒品、将受害者绑架、对其进行威吓甚至施以酷刑。他们暴力强奸女生并且向其他欲参与人士兜售贩卖。即使遇上警察,只要打種族牌,警察和社工就會走開,有报道称这样的黄色交易在当地已经达到“工业化”规模。
一名化名“埃玛”的女子回忆,她在13岁开始被性侵犯,在两年内被超过200名男子强奸。她曾经向警方求助,可后来警察劝告她销案。与此同时,她的家人也受到性侵者恐吓,警方却表示他们不会提供任何保护,最后她只好就範,撤销报案。直至后来埃玛被父母送到国外,她才得以脱离性侵者的魔掌。有报道显示,受害少女因为被强奸而诞下了超过100个婴儿,另有许多受害者在怀孕后流产或选择堕胎,包括被性侵者威吓下被迫堕胎。埃玛还表示,罗瑟勒姆性侵者之中有許多人认为非穆斯林女孩是“想要做愛”以及她們的遭遇是活該。
针对欧洲不断升级的各种性暴力问题,如果参考所有穆斯林的榜样:有十一名妻子的穆罕穆德,或许能够帮助我们理解这种行为模式。被伊斯兰视为最可靠的宗教权威之一的《布哈里圣训》在 5:58:234 记载穆罕穆德与6岁女孩艾伊莎结婚后,9岁时与她圆房,《布哈里圣训》1:6:298记载穆罕穆德和艾伊莎一同沐浴时玩弄她的身体,而这些都被伊斯兰视为合法,因此,儿童/未成年婚姻在伊斯兰世界很普遍。但是非穆斯林女子显然没有穆斯林女子的待遇,穆斯林不需要结婚才能与她们发生关系,而且因为她们不臣服于伊斯兰、不带头巾,所以自然被视为“放荡”和“活该”。
还记得在德国反川普“女权“游行中高喊Allahu Akbar的左翼青年吗?显然他们比我们都高明的意识到了: 要从根本上改善欧洲的女性权益,必须大量引进伊斯兰意识形态。
第一位:伊拉克难民强暴10岁奥地利男孩,最高法院:10岁小孩可能是自己愿意。
2015年12月,一名来自伊拉克的穆斯林难民在奥地利的一个游泳池厕所内强暴了一名10岁男孩。行凶完毕后, 该20岁男子若无其事的回到了泳池练习跳水。被捕后,他辩称自己4个月没有发生性关系了,因此这是一个“性紧急”(sexual emergency)的情况, 他被法院判处至少6年监禁和罚款。
之后的一幕令公众大跌眼镜,奥地利最高法院法院推翻了这一判决,称虽被告向原告施加暴力的事实确凿无疑,但是因为尚未确认被告知晓原
告说了“不”,因此定强奸案证据不足,发回重审,该案的审理预计会在2017年进行。
暂且不论一名10岁男孩是否会对一名成年男子发生性趣,即便男孩同意了,该案件就不能定性为强奸案了?一个孩子具备分辨力吗?如果孩子说了“不”,而被告没听见,难道就不构成强奸了?
据报道,该男孩遭到重大心理创伤,需依靠药物入睡,并时常半夜醒来尖叫与哭泣。案件都已经发生一年多了,受害者和父母至今距离得到正义与补偿仍遥遥无期,事实上在欧洲这样的所谓法律程序往往最后都鬼使神差的有利于穆斯林。
夫复何言?
总结:妥协迁就只会使危机加剧,反对伊斯兰意识形态不是仇视所有穆斯林
面对当今的迷局,笔者提议我们首先要做的一点就是区分伊斯兰意识形态与所有穆斯林。
著名作家、伊斯兰学者Ibn Warraq曾经写道:“事实上,伊斯兰与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两者至多只是程度的差别,不是本质的差别。有温和的穆斯林,但伊斯兰本身不是温和的。”
笔者反对妖魔化所有穆斯林,今天的大多数穆斯林是和平的,但是他们之所以和平,不是因为他们严格遵照了安拉与穆罕穆德的教导,而是恰恰因为他们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详细原因笔者已经在之前的一篇文章中阐述,在此不做重复。
如果我们将任何对伊斯兰与部分穆斯林的批评都认定为是歧视所有穆斯林与散布仇恨,使这一话题变得碰不得,提不得。那么恐怕更加血腥动乱的日子将会等待着我们的下一代。而且如果这样,我们也无法帮助穆斯林,因为受伊斯兰束缚和压迫最严重的人群之一就是穆斯林,离开伊斯兰的穆斯林都常常面对死刑就是最生动的例子。
而且如果我们不反对伊斯兰所提倡的(最终通过武力征服世界并实施伊斯兰法,实施砍手、石头打死等刑罚,女性成为男性附属品,非穆斯林、同性恋、变性人被沉重剥削或处死、女子被强奸,非伊斯兰文明的物质与非物质文化遗产被摧毁等等),那么等于承认我们应该被征服与压迫,这难道不是对自己最大的歧视与仇恨吗?
第二点笔者认为我们需要牢记的是,以上太多血的教训告诉我们,面对一个冒充是一般意义上的宗教,实质则是一个压迫性神权政治系统的伊斯兰,示弱、妥协与迁就不会换来伊斯兰的感激与配合,反而会被视为是卡菲尔(异教徒)的软弱和安拉赐给伊斯兰的成功,结果只是得陇望蜀。纵然之前西方对伊斯兰百般优待与退让,伊斯兰仍然在继续圣战与扩张,并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回望历史,二战时,面对气焰嚣张的纳粹德国,英国首相张伯伦的绥靖政策使得希特勒得寸进尺,力量迅速壮大。而最近的许多历史研究表明,希特勒对伊斯兰非常欣赏,并在许多方面加以借鉴,他也与中东的宗教领袖多有串通,对犹太人切齿的仇恨只是他们“感情纽带”之一。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纳粹想象中的阿塔图尔克》一书中,记录了希特勒的一番表态,《华尔街日报》也对其进行了报道,文章题目为《希特勒为何希望自己是穆斯林》
希特勒对自己最喜欢的建筑师Albert Speer说:“我们很不幸,我们的宗教不对。为什么是温顺与软弱基督教呢?伊斯兰是个男人的宗教,而且也很讲究卫生。伊斯兰的士兵们得到的是战士的天堂,一个俗世般的乐园,有处女与美酒相伴。希特勒认为基督教是犹太人的烂货与教士的废话,而伊斯兰更符合日耳曼人的性格,”
因此,就像当年文明社会取得了对纳粹的胜利一样,为了我们自己和我们的下一代,在法制框架下旗帜鲜明的反对伊斯兰意识形态与伊斯兰法是文明社会维护和平的唯一出路。
非伊斯兰文明需将反对伊斯兰化,反对伊斯兰法制定为基本法制原则之一,在国家宪法中预先点名否定伊斯兰意识形态与伊斯兰法,确保国家宪法的最高权威。社会需要有普遍共识,明白伊斯兰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宗教,而是一个压迫性神权政治系统,因此可以制定法律针对伊斯兰,防止其冒用从西方基督教文明中发展出来的宗教自由或者少数群体权益等概念进行扩张和赢取公众的同情。
为何法制是唯一出路?首先,相比一段时间政策性的遏制,法制具有稳定性,因为纵观历史,伊斯兰的推进是耐心的,如果一代比较警惕、防范得比较严就可能暂缓,但是下一代若忘记威胁或者遇到其他危机无暇顾及,则蚕食会继续,经过了1400年变成了今天的影响范围。而如果明确写入宪法以及反恐法等法律,则更具稳定性,即便后代淡忘了伊斯兰的威胁,他们仍然要问自己为何我们的先人制定了这些法律,并且废除这些法律也有难度,需要公众进行一番辩论与探讨,而不是由少数人私下决定。
其次,政策性的遏制也有矫枉过正的可能,因为即便制定政策者没有偏见,没有法律依据可能会使执行政策者处于己意有一些不公正的做法。毕竟,基于保护多元社会而开诚布公的反对伊斯兰化的法律能够最大程度的滤除视所有穆斯林为劣等人的纯粹仇恨与偏见。
如果我们无透明法制的对策,政策性的措施可能只会起到短期效果,并且有可能被滥用。
如果我们两者都没有而任由伊斯兰化进行,社会的矛盾会加剧并从内部撕裂,最后会导致社会秩序崩溃而陷入内战甚至族群仇杀。这正是欧洲的前景,不止有一名学者表示欧洲国家在朝内战的方向发展,许多百姓已经不相信法律和警察会保护他们免于伊斯兰化的威胁,于是自己私藏物资与武器,这是社会走向动乱的前奏。
根据我们之前所探讨的,一个多元社会中理想的伊斯兰影响是多少呢?是5%吗?是10%吗?笔者宁愿正确而不愿像许多西方人一样“政治正确”。答案是0%。因为一个多元社会若允许一个誓要征服所有其他思想与生活方式的意识形态存在,那么就是对自己的多元原则最大的背叛。
是时候明确我们不再宽容(伊斯兰的)不宽容了。
这也是为什么去年底斯洛伐克通过法律禁止伊斯兰被注册为合法宗教,并且公开表示伊斯兰在该国没有位置,意在趁该国仅有数千名穆斯林的时候先发制人。
对于伊斯兰人口较多的国家,这样直接的做法显然不明智,因为许多不甚了解伊斯兰教义的和平穆斯林视伊斯兰为自己的民族身份与文化,因此这样的措施会被误解为是对自己身份与文化的仇视与围剿,可能会激化矛盾。
而如果采用笔者推荐的以宪法为基础逐步在各个领域推出法律遏制“文明圣战”(暴力圣战,言论圣战,经济圣战,政治/法律圣战,人口圣战与教育圣战。)则更为稳妥,因为宪法能够确保一切在一个公开透明、有理可循的平台上展开。
以下是捍卫宪法之后,可以考虑实施的法律与政策。
1.准确的教导下一代伊斯兰教义,扩张历史与当代恐怖主义的关系。
在一个民主社会中,如果我们准确的(而不是“政治正确”的)教导下一代(包括穆斯林)伊斯兰教义,扩展历史与当代恐怖主义的关系,那么就可以形成强大的民意基础来保护我们的社会与文化。
2. 涉及伊斯兰圣战主义的罪行立法格外严厉处罚。
必须让圣战分子明白,他们不是被放在笼统的“宗教极端主义”的罪名下,而是面对文明社会对伊斯兰圣战主义的“零容忍”。
3. 政府应扶持和保护前穆斯林组织。
许多前穆斯林因为从小耳濡目染,并亲身经历,因此最清楚伊斯兰意识形态的残暴性与压迫性。也有很强的揭露真相与瓦解圣战主义的潜力。但是因为面对人身威胁不敢发声。对于这一弱势群体,一个宽容与多元的社会应该格外加以保护,促进其增长与壮大,或者至少在其他民间组织对他们进行援助与支持时,不加以拦阻和歧视。具体措施可以考虑建立前穆斯林援助委员会,对欲离开伊斯兰的,面临生命危险的人士进行帮扶。
4.取消与限制清真食品等清真产业。
不少伊斯兰慈善组织与清真食品授权制度是在为“文明圣战”筹集资金,扩大影响。据报道,美国、加拿大有些食品公司为了清真授权向与哈马斯有联系的北美伊斯兰协会(ISNA)付款,在欧洲也有类似的情况。清真产业的扩张是一个有效的经济圣战的方式。
可能有的朋友们会说:“连伊斯兰的清真食品都限制,这是不是太过火了,这不是把人逼入绝境吗?”
答案是否定的,首先清真食品不仅仅是食品,而是伊斯兰化的载体和工具。从来没有一个意识形态把生活的方方面面使用到如此极致来进行扩张的。
其次,伊斯兰教义是允许穆斯林在需要的情况下食用非清真食品的,所以不会导致穆斯林被逼入绝境。
《古兰经》6:145
你说:“在我所受的启示里,我不能发现任何人所不得吃的食物;除非是自死物,或流出的血液,或猪肉--因为它们确是不洁的--或是诵非真主之名而宰的犯罪物。”凡为势所迫,非出自愿,且不过分的人,(虽吃禁物,毫无罪过),因为你的主确是至赦的,确是至慈的。
因此在没有清真食品时,伊斯兰人口是可以吃非清真食品的,非伊斯兰文明并没有义务要为伊斯兰的清真饮食制造便利,特别是在清真食品常常成为伊斯兰化渗透的一部分时。
如果有朋友仍认为让一个少数群体在饮食上感到不适是不人道的,那么这些朋友可以去许多伊斯兰国家体会一下那里的少数族群是如何生活的。可以了解一下在伊斯兰国家的无神论、基督徒、佛教徒、同性恋、变性人士等非穆斯林是不是仅仅遭到饮食不便利的对待。然而这些少数族群的意识形态并没有要颠覆、夺取伊斯兰社会控制权的教义。
对于留恋清真饮食口味的卡菲尔同胞们,社会可以只允许开设由非穆斯林运营的,去伊斯兰化“中东风味餐厅”,“西域风味餐厅”等等。
5.严密监控清真寺及伊斯兰维权组织,必要时关闭之。
在许多西方国家,许多清真寺是圣战主义的温床,其中不少是中东国家出资建设的。即便清真寺官方不支持圣战,其也常常成为圣战分子互相联络的掩护。下图为在美国的一些极端清真寺:
现任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曾表示:“清真寺是我们的军营,圆顶是我们的头盔,祈祷塔是我们的刺刀,信众就是我们的士兵。” 埃尔多安还表示:“温和伊斯兰这个词是丑陋和讨厌的...没有温和伊斯兰或者不温和的伊斯兰,伊斯兰就是伊斯兰。” 作为伊斯兰大国的总统和终身的穆斯林,埃尔多安对伊斯兰的发言想必比坚称伊斯兰是和平的宗教的奥巴马更有权威。
因此我们对佛寺、道观、教堂的态度与对清真寺应该有明显区别,这不是歧视,而是承认现实。面对西方许多伊斯兰维权组织也是同理,因为它们实际上常常是“文明圣战”的触角与工具。
6. 限制伊斯兰人口数量与密度。
这点不言而喻,这不是说笔者支持种族灭绝或者其他非人道手段来达到目的(穆斯林有和非穆斯林一样的,受宪法保护的生命权、财产权等权利,只要这些与各种形式的圣战无关),有许多其他的政策与立法措施可以达到调节人口数量与密度的效果,其中包括限制/禁止穆斯林移民与限制族群聚居等等,新加坡在这方面或许有经验值得借鉴。
7. 禁止专门的伊斯兰学校与在公共领域的伊斯兰表达。
伊斯兰学校常常传递圣战意识形态给下一代,阿拉伯语常常是其载体,不是说阿拉伯文化本身是恶的,而是因为阿拉伯文化与伊斯兰文化常常是重合的(《古兰经》是用阿拉伯语写成的)。
公共领域的表达如大胡须,罩袍,在街上堵路集体祈祷等等其实是在推进、正常化伊斯兰法。
8. 禁止、限制穆斯林担任军机、政务要职。
国内外都有不少看似温和的穆斯林突然发动圣战、或者一直暗中支持圣战的例子。这样的立法可能真的会使许多精忠报国的穆斯林无缘为国效力,但是因为关乎国家与无辜平民的安全,实在没办法照顾每个人的感受。我们不需要更多枪击军营的尼达尔·哈桑,如果非要为此责怪谁的话,恐怕要怪为了圣战目的可以欺骗卡菲尔的伊斯兰教义。
从个人层面上,笔者提倡关怀与引导不了解真相的穆斯林。事实上有许多的机构,特别是基督教教会与宣教机构都在积极关爱与转化穆斯林离开伊斯兰。但这和一个社会与国家的法律和公共政策是两个层面的事情,不能混为一谈。在个人层面笔者提倡关爱、引导但不天真,在公共政策上笔者提倡警觉、坚决但不暴虐。
(完)
原文题目:西方面对伊斯兰十大离奇瞬间, 给我们华人什么启示?(本图文均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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