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性趣”盎然 评“慕马腐败案”的2个女人
【万维读者网】解放军报文章说,慕绥新、马向东贪污受贿案,可议论者颇多。如今腐败案多男女夹缠,男贪官挟美女,女贪官拥伟男,真像那个“嬲”字,鸟男女们腻在一起,满溢着“性趣”。但这里要说的“慕马案”二女,与权色交易无涉,却均可用上《沙家浜》里那句唱词:“这个女人不寻常”,不过一反一正罢了,因此值得一议。
先说马向东的老婆章亚非,此女堪称“嫁鸡与之飞,嫁狗与之走”的铁杆保夫派。媒 体报道:“马向东‘出事’后,其妻章亚非自信可以用钱和关系救马一把。为此,章亚非多次飞往香港和东南亚,转移赃款,与有关外商订立攻守同盟。同时,她找了一位大报记者给中央写‘内参’‘说明情况’,还多次花巨款到北京找人打点……她买通狱警,曾3次与马向东直接通话,报告她的活动进展情况。”(10月11日《工人日报》沈阳“慕马案”查处实录),活脱脱一个女光棍使出浑身解数的架势,把“夫唱妇随”这出戏唱到了家。章亚非的社会身份,不得其详,但可以肯定是个国家干部,很可能因“夫贵妻荣”,她也弄上个局长处长干干;就算她只是个普通公民吧,在大是大非面前,竟置国法与民心、正义与良知于不顾,转移赃款于前,“找人打点”于后,与乃夫实为十分般配的一对坏蛋。论夫妻关系,她确实做到了同床不异梦,同恶相济,而论公民职责,她可是与国法民心对着干,助纣为虐,于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也就活该。我们理解亲情未必人人能“大义灭亲”,但凡事都有个定盘星,是非善恶要分清,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不各自飞亦可,也别“情痴”到“连理”成共犯。值得注意的是,章亚非能够“找人打点”,可见此女手段非同一般,也可见社会上存在着一个打点的“场”在,虽然最终章亚非未遂其救夫志,也足以使人们对此类“夫人”活动能力,不可等闲视之。
再说慕绥新的前妻贾桂娥,此女堪称巾帼不让须眉。媒体报道:“由于贾桂娥与慕绥新感情不好,离婚又增加了怨恨,贾桂娥检举慕绥新的‘积极性’颇高。2001年3月22日,经中央批准,对慕绥新正式立案调查。”(同上)。我对这段文字颇不以为然,从行文看,贾桂娥是“倒慕”第一人,那么她的功明摆着,却又为何给她的“积极性”加上引号?把检举慕绥新归于“离婚又增加了怨恨”纯属妄断,难道离婚反增加了情爱才是?何况怨恨也要看怨恨的是什么;即使真是“离婚又增加了怨恨”,也不影响检举慕绥新是正义之举的肯定评价。前妻,以前是夫妻,难道还要恪守“夫妻没有隔夜仇”;前妻,毕竟同床共枕过,那才叫知根知底,揭其隐秘,举其暗疾,舍我其谁———贾桂娥就该当仁不让,挺身而出,她的“积极性”好得很!如果承认反腐是场持久战,那么理当欢迎腐败分子的前亲爱者、现亲热者争先恐后“反水”,而且不问“反水”者出于什么感情,出以公心固然好,私人怨恨也无妨。有反腐“积极性”,总比与腐败分子同流合污强。贾慕1999年离婚,正值慕某仕途飞黄腾达时,贾女士“增加了怨恨”也属人情之常。虽然如今不必把“糟糠之妻不下堂”奉为道德准则,但“糟糠之妻”自有公民的权利和义务,把腐败分子拉下马义不容辞。值得注意的是,贾慕1999年3月离婚,“2001年3月22日,经中央批准,对慕绥新正式立案调查”,整整两年时间,慕绥新一直在升官路上挺进,而贾桂娥的知老底很可能仅限于1999年以前,人们有理由问:1999年以后的慕绥新在飞黄腾达与腐败并进的路上,又走了多远?他的上司、同僚、下属对慕的腐败问题发现没有,检举的“积极性”可否比得上其前妻?
“慕马案”尘埃落定,二女两种选择,两种命运,泾渭分明。反腐,是试金石,也是分水岭。“锄一害而众苗成,刑一恶而万民悦”。看看他或她在反腐中的表现,足以知其人成色,掂量出这个人的斤两,分辨出他的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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