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可能源自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一说,近来重新成为公众焦点。“法国国际广播电台”(RFI)20日报导,法国“世界报”科学记者傅卡(Stephane Foucart)特别撰文,将矛头指向欧美多个著名科学期刊,指这些刊物不公平看待实验室外泄一说,沦为北京当局的“有用的白痴”。
傅卡在题为“新冠病毒与对北京有用的白痴”一文中,指武汉病毒所疑似意外泄漏病毒的可能性,原本在公共舆论空间几乎消失,现在却强有力地捲土重来,还增添前所未见的合法性,而引发舆论转向的是美国知名“科学”(Science)期刊上月13日刊登18名科学家联名文章,强调在掌握足够证据前,必须严肃看待病毒自然传播和实验室泄漏等所有可能性。
文中质疑,所谓病毒自然传播的假设,一年多来几乎形成科学共识,现在却降格为普通的假设,这种前后不一的情况凸显“科学”、“自然”(Nature)和“刺胳针”(Lancet)等科学刊物拥有框定、限制科学讨论的若大权力,虽提出某些问题,但也阻绝其他问题的讨论。
现为自由记者的英国“独立报”前副主编比瑞尔(Ian Birrell)曾在新闻网站UnHerd撰文质疑,科学讨论应秉持开放原则,但这些著名刊物在还没掌握坚实可信的证据前,就为病毒自然传播一说保留大篇幅页面,是否充当北京的“有用的白痴”?相较之下,实验室泄毒论在“科学”期刊上月刊出科学家联名文章之前,却一直被“系统性摒弃”。
傅卡直言,讨论“不对称”的情形有时非常严重。例如,“刺胳针”期刊去年2月19日发表横跨8国、27位科学家与公卫学者的连署声明,强烈谴责武肺病毒为非自然起源的阴谋论,从此实验室泄毒论的讨论成为禁忌,并错误导出一切已有定论。然而,其他科学家批评,该文的表述有误,宛如在指导科学界应该或不应该提出什麽样的问题,与科研精神背道而驰。
不仅如此,非政府组织“美国知情权”(USRTK)依据美国资讯自由法获得的电子邮件证实,“刺胳针”该篇声明的主要执笔人为非营利组织“生态健康联盟”总裁、世卫疫源调查小组成员达斯札克(Peter Daszak),而该联盟正是武汉病毒所蝙蝠冠状病毒研究的资助方。令人起疑的是,达斯札克未在声明中列自己为第一作者,反而刻意排在后头,也未提及他与中方的利益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