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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这些都是误读
1、云南村民吃苦涩野菜充饥 官员回应粮食充裕
晋宁县六街镇青菜村委会小湾山村民小组崔国凤心里焦急。3月17日那天,她硬着头皮将农家肥运到地里,准备和天进行一场赌博,如果输了,3亩土豆将颗粒无收。
干旱让小湾山村民小组的饮水变得空前困难,自来水早已没有了,村民饮水只能靠外部供给。已经弃用多年的公用水池在十多年后被重新启用,因为是露天,水面上漂浮着许多杂物,包括塑料袋、植物的根等等。大风扬起的灰尘落入水里,让这惟一的饮用水难以下咽,水里有一股浓浓的泥土味。喝完水,嘴里还有大颗的尘土残留。
除了饮水,村民的菜篮子也面临前所未有的窘迫。
村民何中才开始从山上摘野菜吃,一种叫做“饿羊菜”的野菜泡在盆里——这可是一种平时羊饿急了才肯吃的植物。嫩绿的枝叶看上去非常可口,但需要用水泡六七天,才能除掉菜里的涩味。记者尝了一口,一股明显的涩味直冲头顶。喉咙开始发紧,忍不住地干咳。除了“饿羊菜”,何中才家中的一个背篓中放着家中仅有的两种蔬菜,莲花白和莴笋。
何中才家后面的菜地里,几株开了花的葱还在顽强生长。何中才说:“用洗脸水浇浇还能吃点葱花”。(来源: 都市时报)
2、贵阳物价局局长:蔬菜涨一毛罚百万系媒体误读
据中国之声《新闻纵横》7时21分报道,本周有媒体报道,贵阳市物价局为稳定物价,近日向蔬菜经营者发出告诫:干旱期间,菜价一毛钱都不能涨,否则严罚,少则十万,多则百万。这则报道在引起叫好声的同时,更引来一片质疑:大旱当前,水贵如油,靠天生长的蔬菜不仅成本提高,而且供应缺口加大,这种情况下,菜价上涨是必然趋势。尽管政府稳定菜价的初衷百姓欢迎,但如此强硬的行政干预手段真能管住菜价吗?中央台记者陆敏昨天专程赶赴贵阳,来听她和中央台记者王贵山陈屹昨晚发自贵阳的报道。
在贵阳市物价局局长张年举的办公室,记者刚一坐下,张年举就开门见山地说,他本人从来没说过“涨一毛钱就要罚款百万”这句话,而且贵阳物价部门也没有人说过“贵阳蔬菜一毛钱也不能涨”,他说这事属于某家地方媒体的揣测和误读。
张年举:一毛钱不能涨,我从来没有说过,都市报觉得是威慑,实际上初衷不是这个,初衷是规范市场,不能合谋涨价!能不能限价,我是坚决反对限价,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限价。
虽然否认了“一毛钱都不能涨”的价格管制传闻,但是张年举表示,政府调控蔬菜价格的决心很坚定,在对蔬菜经营者发布的“稳定蔬菜价格提醒告诫书”中已明确指出,对趁旱灾哄抬蔬菜价格的个人经营户和企业,将分别处以最高10万和100万的处罚。
张年举:蔬菜价格上涨,正常合理的没有问题,如果发生串通涨价、合谋涨价、哄抬物价,罚款100万。如果非常时期不震慑,那就不得了,控制不住的,主要是要把价格稳住。告诫之后,28种蔬菜环比17种价格下降,7种持平。
采访中,张年举再三强调,罚款只是针对哄抬物价的批发商、超市和农贸市场,对于因为旱灾减产而提高价格的菜农和蔬菜种植基地,绝对不会加以价格上的限制。他说,“涨一毛钱就罚一百万”这篇报道出来后,他关注的不是媒体带给物价部门的压力,而是担心有不法商贩利用这篇报道胁迫菜农降价,给菜农带来更大的经济损失。张年举:不要拿着报纸吓唬农民。主要针对大型的批发点、企业、供货商,如果发生哄抬物价,真的要罚你一百万,不是针对农民。
对于媒体“贵阳菜价一毛钱都不能涨”的报道,一些经济学专家提出质疑,认为旱情引发蔬菜价格连锁反应本是正常,政府通过行政手段强制干预,是否会对生产环节、流通环节造成伤害。对这种观点,张年举说,政府行政手段的威力的确有限,但坚决打击哄抬物价的行为,是政府此时必须出手该做的事。
张年举:现在的大流通无法控制的,物价局长无法控制,不行哦你只能保证贵阳的供应,不能卖出去,这样是不行的。我最怕的是产生菜霸,垄断。我为什么告诫,如果不这样声势浩大的高压下去,我真是害怕。所以在贵阳市不能有发国难财,这种要坚决打击。
张年举说,这几天很多媒体都在报道贵阳蔬菜价格调控的对与错,而在这位漩涡中的物价局局长看来,眼前最需要他考虑的,是至少要保证老百姓吃得起菜。
张年举:请消费者放心,一定会保证老百姓吃得起菜,吃得上放心菜。说句老实话,前天晚上下了雨,凌晨3时,下了两次,中途停了一下,睡不着,开开窗户,越大越好!
3、媒体称旱区老人跪求政府修路 官方指报道失实
广西河池市政府3月25日高调指出南方都市报所刊发《挑水老人跪求政府修路》一文报道失实。河池市政府提供的调查称,挑水老人村屯仍有蓄水,村民不需外出挑水。“外出挑水”老人向记者下跪举动,旨在引起外界关注以促成早日修通一条屯级路。
南方都市报3月24日报道,该报记者前往河池市兰木乡采访旱情时,遇到了一群外出挑水的老人。老人们称,因为路没修通,送水车无法到达更近的位置,这些七八十岁的老人不得不每天往返12—24公里的山路。“小的60多岁,大的90多岁。听说是记者,他们噗通跪下,希望记者代为求情,请政府尽快把路修好,把供水点设到更近的地方,他们实在走不了那么远的路。而5年前他们就交了修路的集资款。”
河池市政府发给中新社的调查结果称,调查组现场调查测算,兰木乡弄台村弄怀屯7个水柜中有6个还有蓄水、7个水泥缸中有3个还有蓄水、山塘也还有蓄水,全屯存水量共有81.8立方米;机告屯山塘存水量近15立方米,按每人每天20公斤生活饮用水计算,当前的存水量可供应在家群众饮用到4月中旬;弄独屯共有家庭水柜22个,只有3个干涸,存水量预计可供应到4月底。此外,距该屯不足50米的地方有一处地下水源,可以供应群众取水。
河池市政府表示,经调查得知,3月22日晚,在外居住的弄怀籍两名群众得知有记者到兰木乡采访,打电话给弄怀、机告、弄独3个屯群众,要求他们于次日14时挑塑料桶佯装到村外挑水饮用,制造缺水假象,目的是要促成修通弄怀屯路。23日上午,南方都市报记者来到该屯了解抗旱救灾情况,在该条屯级公路上,3名记者在不加求证的情况下,听信村民提供的不真实内容,包括老人长途跋涉挑水、92岁老人(实为76岁)外出寻水等虚假事实,致使报道失实。由于村民们迫切希望修通弄怀屯路,才隐瞒地头水柜有水的事实,并做出外出挑水的异常举动,以引起上级和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
南方都市报记者马小六接受本社记者采访时说,当日接到民众反映兰木乡旱情严重的信息便前往采访,途中遇到以上老人。“当时老人们自称外出取水,其中一名老人突然带头跪下,其他老人也跟着跪下,”马小六说,后来他们也跟着老人前往所在村屯采访,发现3个水柜确实没有水了。“当时没想到老人会虚报年龄,以及他们想促成修路的目的,”马小六说,这点确实是自己的失误,但是,路没修通确实是事实。
灾区之难 出乎我们外地人的想象
云南山村172户居民因干旱靠泥浆水生活
云南省曲靖市龙庆乡大杜吉村,位于海拔1800余米的深山里。大旱让这个村子了无生气。两个月来,无助的村民只能从村里仅剩的两个小水潭里舀泥浆水来生活。62岁的老村支书龚玉春痛心疾首,30年来他一直希望帮助村里钻一口井。
两处小水潭是仅有的活水
从曲靖市师宗县城出来,国道尽头是省道,柏油路尽头是水泥路,水泥路尽头是土路,山越走越高,路越走越窄,龙庆乡的大杜吉村就藏在这海拔1800余米的深山里,宛如置身孤岛,送水车难以驶入,村民不得不依靠自己的智慧自救。
上午11时,村子一竹林底下的小水潭沁出了一些水,龚玉春让儿媳妇赵红英去舀回来,这是村里仅有的两处活水之一,是全村172户人家的生命之源,村民围着沁水口用石头垒成深井。一个上午,小水潭积了约4桶水,赵红英几瓢下去,勉强舀够半桶清水,被搅起的泥浆已让小水潭映不出她的倒影,但她还是继续把桶舀满。
歇一会儿,就提着桶去看看沁了多少水,这已是大杜吉村村民的自觉意识。村子缺水两个多月了,村民只能等着水沁出来,不管浑浊与否,一瓢不剩地舀回家,沉淀上三四个小时就用,而每次打水都得先抹掉桶底沉淀的厚厚的泥浆。
云南的天亮得晚,早晨5点半,水潭边就已经摆满了桶,挤满了人。小水潭并不争气,沁了一夜,也没给村民更大的希望,先到者舀清水,后到者舀浊水,眼看着只有几桶水的存量,村民们心照不宣,并没有将自己的桶舀满。
龚玉春说,为了这点儿水,村里80多岁的老人夜里三点就来等了。龚玉春额头上日益增加的皱纹,似乎也在勾画着“井”这个字。
村民集资打井是“干棍子拧水”
龚玉春早就想帮村里打口井。1988年,他开始当村支书,给村民的承诺是拉电、修路,还有最重要的打水井。村子距乡里有14公里的山路,1994年的时候通了电,不算慢;公路也一节一节地修到了村子里,不算宽,却也够村里年轻人骑着摩托车上下飞驰。但是水井呢,一直不见踪影。
“天干一块糖,下雨一包脓。”龚玉春用60年与红土地打交道的经验,形象地总结了红土含水性差的特质。他说,一下雨,泥土就化作泥浆,天乍一放晴,地里马上板结,水分丢尽,无法耕犁,在靠天吃饭的大杜吉村,干旱是个常态,村里没有稳定的水源,家家户户都在门口盖蓄水池,收集雨水。
龚玉春把记者拉进屋,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打印文件,上面写着“龙庆乡大杜吉村打井可行性报告”,落款日期是“2000年元月”,上面盖着“云南省地质工程勘察院”的章。
“没有钱,村子太陡了,打井你们自己想办法。”跑遍了乡里,还跑了县里的水建局等单位,龚玉春得到的答复无不如此。前来现场考察的各部门领导,走了一拨又来一拨,最终也没有批准打井这个事。
云南省地质工程勘察院2000年出具的可行性报告显示,根据对当地岩层的分析,村民出工出力,只需打井150米,花费17.66万元就可以得到当地人世代渴望的充沛水源。
然而,10年过去了,打井的愿望终究没有实现。靠村民集资,龚玉春说:“那是干棍子拧水,这里彝族和汉族杂居,是全国有名的贫困村,都是种庄稼的,哪有钱。”
牛羊死去,盖楼因缺水停工
7年前,做了15年村支书的龚玉春不再连任。28岁的小儿子师范学校毕业后,在曲靖至今没找到工作,他无暇过问,他的心思还在这口井上,“村里一天没有井就不行。”
没有水,山上的草枯了,玉米不收,秸秆也少了,牛羊只能吃一些地里种的用以改善土质的被当地人称为“绿肥”的草,或发生胀气,或中毒身亡,村子里收购残牛羊的广告越写越多;没有水,许多正在盖的小楼房成了“烂尾楼”,彭石桥家里的楼房刚用红砖砌完一层就赶上大旱缺水,被迫停工,无奈之下,他出外打工,给媳妇扔下个烂摊子;没有水,妇女把堆了一个多月的脏衣服稍稍打湿搓上洗衣粉,过一遍水了事,洗完脸、再洗完头发的水溶有化学物质,还要留着和猪食。
看着66岁的何菊英老人背着比自己身体粗不止一倍的水桶,去小水潭舀泥浆水,然后晃晃悠悠地回家,龚玉春感慨万千。他说,也有人开始下山去乡里、县里安家,老人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不知道只有这里才缺水吃,大多数还是留在了这儿。
龚玉春每天晚上都等着看新闻联播,看惠农政策里有没有提到打井的内容,他说过段时日,他想再下山去找找有关部门。 (来源:齐鲁晚报)
云南一乡村学校 学生们喝脏水解渴
灾区孩子正在水窖中取水
“不忍心拍这些照片,因为我没帮到孩子们什么!”日前,网友“haotian”在彩龙论坛上发了篇题为《旱情加重,学生喝水告急》的图片帖,称是在云南南华县洒披武村拍摄的,因为缺水学生们很久不洗手了,吃饭后只能到河里或几近干枯的井里打些浑浊水来解渴,照片被各大网站转载后,不少网友称看着让人想哭。 (来源: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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