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激战钓鱼岛 东海舰队全军覆没

  　　一段时间，钓鱼岛海域沉寂。既没有中国海警船的踪迹，也没有中国海监机的影子。太平无事，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个月。同期，中国媒体开始刊登一些学者的文章，他们呼吁，维护中日友好大局、让中日争端降温。中国政府官员在谈到中日关系时，口气也较前缓和。

　　日本舆论判断日中对峙的阴霾即将扫除，普遍洋溢起乐观的调子。日本政府为了改善日中关系，也下令减少海上自卫队在钓鱼岛周围的布署与活动。

　　财哥是香港保钓行动委员会的头，他忽然接到中国大陆保钓人士老发的信息。老发提议，由中港台三地保钓人士再次租借渔船，联合出海到钓鱼岛，展开新一波保钓行动。老发也是“世界华人保钓联盟”的成员，虽然近年才加入，但表现活跃，立场坚定。

　　财哥犹豫了一阵，因为从前，他主动邀约大陆保钓人士，到头来，受大陆公安打压，他们却出不了海，最后都是香港保钓人士唱独角戏。“这一回不同，”老发在电话里很肯定地告诉他，“形势已经不同于以往，我们一定能出海！”财哥听了，既振奋，又彷徨。毕竟，有中日官方在钓鱼岛对峙，自己就好久没有考虑再出海保钓这件事。但最近，中日官方又冷却下来。“靠不住，共产党就是靠不住！”他愤愤不平地想。

　　财哥一边与其他香港保钓人士商量，一边又与台湾“中华保钓协会”联络，后者积极回应，表示会即刻筹办租船和准备出海事宜。

　　这天傍晚，十一名香港保钓人士，乘坐“咸丰一号”渔船，离开尖沙嘴码头，摆脱香港水警做样子的阻拦，径直开向公海。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果然在广东汕尾海面汇合到老发等人组织的三艘大陆渔船，皆大欢喜。但却传来坏消息，受台湾海巡署强力阻拦，台湾保钓人士无法出海。财哥与老发等人商量后，决定不再等待台湾保钓人士的加入，只休整一日，当晚下半夜，就启程开往钓鱼岛。

　　老发等大陆保钓人士，共有二十四人，分乘编号为“闽晋渔1840号” 、“浙象渔1894号”、 “粤汕渔1949号”三艘渔船。加香港这一艘，一共四艘。四，财哥联想到“死”字，觉得不吉利，有些忐忑不安。这也是后来，在海上航行时，他有意让香港保钓船与大陆保钓船保持一定距离的心理动因。

　　黎明时分，进入距钓鱼岛三十海里水域，财哥发现，他们一行，已经遭到日本海上保安厅六艘巡逻艇的跟踪监视。进入距钓鱼岛二十海里水域时，各类日本舰艇增加到十二艘，不时向他们发出停止前进的警告，并摆出拦截态势。

　　海上雾气茫茫。上午八时许，透过雾霭，钓鱼岛的角屿已经在望。距钓鱼岛五海里处，日舰开始采取行动，每三艘日舰，对付一艘保钓船。中方保钓船在日舰的夹击下，继续前行，但速度减慢。越是靠近钓鱼岛，日舰的夹击越是紧逼。中方保钓船的活动空间变得越小，但仍左右突围，试图挣脱，要伺机抢滩登岛。

　　日舰开始向保钓船喷射水柱。财哥浑身湿透，同时感受到船体剧烈地震荡摇摆。突然间，“咸丰一号”船的船头与一艘日本舰艇猛烈地碰撞在一起，财哥脚底一滑，跌倒在甲板上。他正要挣扎爬起，双臂却已遭人压住。原来，一队日本保安人员已经迅速跳上“咸丰一号”船，擒住财哥，同时控制了船上其他保钓人士。财哥等人，被一一戴上手铐，押上日本巡逻艇。

　　三艘大陆保钓船的命运也是如此。前后折腾半个多小时，包括大陆保钓人士在内，所有中方保钓人士，都遭日方拘捕，并被分别押上日本巡逻艇。

　　就在押送财哥一行的日本巡逻艇正要启动离开的时刻，一名香港保钓同事突然朝财哥喊了一句，叫他朝后看。几海里开外，雾气弥漫间，隐约呈现无数桅杆和船体，也是渔船。是日本的？还是中国的？更像是中国的。

　　财哥心下先是一喜，又是一惊，吃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那些渔船越驶越近，果然是中国渔船！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在雾中时隐时现。越看越多，数十艘？数百艘？上千艘？一时难以判定。

　　原来，就在财哥等人的保钓船与日本舰艇纠缠的时候，大队中国渔船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刚刚处理完四艘保钓船的十二艘日舰，面对这一最新情况，显得有些着慌，稍微乱了队形。有的保安官开始用对讲机与上级联络，有的保安官对越开越近的大队中国渔船打信号，要求他们立即后撤。

　　中国渔船不理会，继续朝前开。有的渔船还突然加速开进，逼近日方舰艇。日方舰艇调整队形，呈半月形，摆出拦截阵势。怎奈中方渔船太多，顾东顾不了西。此时，日舰保安官又被上级通讯告知，相距大队中国渔船背后几海里处，还有数十艘中国渔政船和海警船尾随前来。

　　说时迟那是快，有几艘中国渔船，已经突破日舰的封锁，先后搁浅靠岸，船上的人，纷纷跳下来，抢滩登岛。看他们一个个身手不凡，哪里像渔民？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此念一起，财哥猛地悟到一件事，早有人告诉他，老发可能是共产党特工。老发能频繁与香港保钓人士联络，似乎并无不便，有两回，他甚至跑来香港，与大家议事，参与保钓的热情，似乎比从事保钓几十年的香港人士还高。这一回，老发应该是受命而来，拖着香港保钓人士下水。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让财哥全身发冷而颤栗，心底下，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财哥并不知道，几个月来，钓鱼岛海域的沉寂无事和中国报章唱好中日关系的调子，都是烟幕弹，掩护着更大的阴谋和行动。

　　越来越多的中国渔船抢滩靠岸，越来越多的中国“渔民”跳上钓鱼岛主岛。“砰砰砰！”突然传出枪声。原来是先于中国人上岛的日本保安人员对空鸣枪示警，阻止中国“渔民”抢滩登岛。这一细节，后来被中方指责为日方首先开火，打响了第一枪。

　　让财哥最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已经登岛的数以百计的中国“渔民”，突然都纷纷亮出武器，手枪，冲锋枪，一齐朝着日本保安人员扫射。岛上十几名日本人，悉数倒地。早先还是清澈碧蓝的滩头浅水，混合了鲜血与泥沙，又经无数双脚的踩踏，变得浑浊而肮脏。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中国“渔民”涌上钓鱼岛，几面五星红旗也挥舞起来，双手被拷的财哥，脑子里一团乱，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惊恐。

　　未几，空中传来战机的呼啸，水上传来沉闷的爆炸声。财哥本能地感觉到，日中两国军队，已经在海上和空中接战。他应该兴奋才是，却不祥地感到，事情闹大了。载着他和其他保钓人士的日本巡逻艇，打转了几圈后，忽然快速驶离钓鱼岛。开往何处？财哥不得而知。仿佛要逃避现实，不由自主地，他闭上了双眼。

　　中日战争爆发。中国政府以保护和拯救中国公民（保钓人士）为由，发起了抢夺钓鱼岛的对日战争……

　　战争持续了两个多星期。中国方面，先后出动了东海舰队、北海舰队和主力空军，南海舰队则提供后援；日本方面，几乎出动了海上自卫队和航空自卫队的全部战力；美国方面，投入驻日美军、太平洋舰队之第七舰队、以及第三舰队的一部分，支援日本。俄罗斯太平洋舰队，则象征性地开到日本近海，以示警戒。

　　战争头两日，中国占据上风。不仅派出扮装成渔民的三千多名解放军，成功占领钓鱼岛主岛，宣示收复主权；还派出苏-27、苏-30战机、隐形战机歼-20、歼-21、歼-31、“翼龙”无人机等，密集轰炸位于日本石垣岛、下地岛、那霸岛和与那国岛的军用或民用机场，给钓鱼岛周围的日本航空基地造成严重损毁；占据数量优势的中国军舰和潜艇，接连发射导弹、鱼雷，击沉和摧毁钓鱼岛附近海域数十艘日本巡逻舰、巡防舰、以及数艘驱逐舰和护卫舰。

　　但解放军的攻势不久就受阻。原来，日本空中自卫队和海上自卫队虽然在数量上居于劣势，但其海空防卫经验丰富，战机和军舰的机动性高，以小对大，以少胜多，在近距离搏击中，大致以一比三的伤亡，对中国空、海军构成有力阻击，让解放军蒙受重大折损。

　　战争一开始，美国政府就照会中国政府，强烈抗议中国挑起战争，要求中国军队立即无条件撤出钓鱼岛，停止对日本的攻击；重申：钓鱼岛主权争端只能通过和平谈判解决。中国政府回答：钓鱼岛是中国固有领土，收复钓鱼岛，是中国政府和人民的坚定决心。中方要求美方立即停止偏袒日本，以正确的态度，面对既成事实。中方愿与美方一道，维护亚太地区的和平、秩序与稳定。

　　在警告无效之后，依据《日美安保条约》，美军随后参战。形势开始逆转。因中国隐形战机、无人机、潜艇等新款军备，大多剽窃自美国技术，美国掌握其软肋和死穴，克敌制胜。比如，在美军雷达上，中国隐形战机几乎丧失其隐形功能，一一现形。美军捕捉目标，发射精确制导导弹，几乎发发命中。

　　空战中， 美国舰载航空兵，连同驻日美军战术航空兵，大显身手，美军的F-22猛禽战机和F-35闪电战机，对中国攻击航空兵构成毁灭性打击。在海上，美军“Los Angeles”级核潜艇大显神威，以压倒性优势攻击中国海军。而美军从George Washington、Nimitz等航空母舰发射的“战斧”式巡航导弹，摧毁或重创了中国沿海几乎所有军用机场。

　　战争的转折点，大致在于中国航空母舰“辽宁号”的覆灭。日中开战几天后，在四艘导弹驱逐舰、四艘导弹护卫舰、及其他通讯和补给舰的拱卫下，“辽宁号”航母编队突然驶出位于青岛的小口子港，向日本方向开进，开过东海中间线之后，开始向任何能被它们发现的日本舰艇发射导弹攻击。因中方火力过猛，迫使以“出云号”为首的日方军舰群主动分散回避。

　　但“辽宁号”编队很快遭到日、美战机和美国海军轮番发射的各式反舰导弹的反击。在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硝烟弥漫，巨浪腾空。“辽宁号”编队里，一艘驱逐舰在连遭导弹击中后，首先沉没。另有两艘护卫舰，遭击中要害，瘫痪于海上，失去战斗力。拱卫“辽宁号”航母的战舰群，逐渐与“辽宁号”游离开来，各自为战。鏖战间，一艘“中华神盾”导弹驱逐舰，忽然大幅度偏离战斗位置，原来，它企图避开日美反舰导弹的攻击，擅自逃离。

　　这些变故，让处于中心位置的“辽宁号”航母，逐渐暴露出来。趁此空档，早已潜伏东海、一直在一定距离外跟踪监视“辽宁号”的五艘日本“苍龙级”潜艇，迅速调整布署，对“辽宁号”构成远距离的合围。进入战斗位置后，“苍龙级”潜艇组对“辽宁号”发起突然攻击，五艘“苍龙级”潜艇，连续发射二十枚弹道导弹，发发命中“辽宁号”，“辽宁号”身受重创，起火，爆炸，连绵不绝；不久，船身倾斜，摇摇欲坠。

　　“苍龙级”潜艇组随后又连续发射至少十枚GRX-6重型鱼雷，命中“辽宁号”。“辽宁号”沉没过程中，爆炸声震撼，火光冲天，景象蔚为壮观。事后，外界得知，一名原本在“辽宁号”坐镇指挥的中共军委副主席，在预感战事不妙之后，迅即中途弃船，仓惶乘快艇逃生，竟赶在“辽宁号”遭合击之前，侥幸保全性命。

　　中国政府向美国政府提出停战条件，要求美国政府充当调停人，让中日双方军力同时后撤，都撤至钓鱼岛五十海里海域之外，今后，由中日双方共同或轮流巡航钓鱼岛。中方的这一要求，遭到美方断然拒绝。美国重申：维持日本对钓鱼岛的管辖权，中国军力必须无条件撤出钓鱼岛及其附属海域。

　　战事急转直下，有解放军将领出面放狠话：必要时，不惜动用核武器攻击日本本岛。但随即，日本媒体报道，未经证实的消息来源称，日本已经秘密赶制并拥有可以精确打击中国境内任何目标的小型而精致的核武器。美国政府声明，一旦发现中国有核武器异动，美国必对中国实施先发制人的核打击，而且，正参与战斗的美国George Washington和Nimitz航空母舰本身载有核弹头。

　　日中战争后期，另外三场小型战争同时在亚洲地区爆发。越南海军全线出击，攻击遭日美打击而严重受损的中国南海舰队，迅速攻取Spratly Islands之赤瓜礁、华阳礁和永暑礁，以及Paracel Islands的一部分。菲律宾海军，则依据美菲《防卫互助条约》，在美国军舰掩护下，鏖战中国海军，先后收复被中国占据的Mischief Reef和Scarborough Shoal。印度方面，出动数万山地师，在中印边界发动大规模清剿行动，驱赶了侵入中印争议地段的中国解放军，并将中方设在印方认为属于印度一侧的碉堡、哨所、关卡等，尽行拔除，同时加紧修筑边防工事，防止中国军队反扑。

　　中国海、空军遭日美联军击溃后，登上钓鱼岛并已构筑防守工事的三千多名解放军，陷入绝境。日本海上自卫队联合陆上自卫队在岛外部署合围，发起攻击前，先喊话解放军，劝其投降。结果，这三千多解放军，未再发一枪，全部放下武器。

　　领头的旅长对士兵们喊话：“弟兄们，咱们总算攻上了钓鱼岛，但增援咱们的海军和空军都败了。他们撤了，却让咱们陷入了绝境！你们说咋办？”士兵中一片嗡嗡声。旅长又扯开嗓子喊道：“伙计们，你们好歹跟了老子一场，老子好歹要对得起你们。你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家里的独生子，是不是？”“是啊！”士兵们开始呼应他。旅长环顾四周，继续喊道：“就算看在你们父母的份上，老子也绝不能把你们往死路上带啊！你们说，对不对？”现场发出一片“对”的呐喊声。

　　作为投降条件，这批解放军官兵提出要求，不能遣送他们回中国，可以去美国、日本或台湾。日本国内，议论纷纷，有说要审判他们，有说要原谅他们；有说应遣返他们，有说应尊重其选择。不管怎样，在日方提供的个人背景调查表中，仍留出“将来意愿前往国家”的栏目，供被俘解放军填写。结果，三千多解放军俘虏中，超过60％的人填写了美国，近30％的人填写了日本，约10％的人填写了台湾。无一人填写中国。

　　日中开战后第十九天，中国政府宣布，即日起，暂停在钓鱼岛海域的军事行动。对内宣传：中国对日自卫反击战取得巨大胜利，惩罚和教训了日本。并配以日方严重军事损失和人员伤亡数字。中国政府重申对钓鱼岛拥有主权，再次警告日本：不得再挑衅中国，否则，必将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日中战争由此结束。国际公认，中国战败。战争结果，中国方面，东海舰队全军覆没，北海舰队损失大半，南海舰队遭受重创，空军主力消耗殆尽；日本方面，海军损失近半，空军丧失三分之一；美国方面，因掌握中国武器死穴，也得利于开战初期中共军委主席“只打日舰、不打美舰”的作战命令，相对损失较小，四艘战舰沉没，十二艘战舰受重创，二十余架战机遭击落或坠毁。

　　台湾，民众欢庆日美联军的胜利。同时爆发大规模游行示威，要求政府立即宣布台湾独立……

　　战争期间，中国各地戒备森严，当局提高维稳级别，警察和便衣特务四布。被称为“小脚老太”的街道居民委员会，也积极行动起来，严密监视左邻右舍的言行举止。中共当局下令各地媒体，不得擅自报道中日战争，相关报道，必须以官方新华社的通稿为准。网络监管空前强化，任何议论时政或战争的帖子，随时出现，便随时遭删除。

　　然而，停战一周后，气氛开始发生变化。网络上，一些不利政府的帖子，竟没有被及时删除。这些帖子的内容，开始时，显得很含蓄很幽默，比如：“谁能说说，新甲午海战的结果究竟怎么样？”“听说某方又吃了败仗。”“听说有一个岛彻底弄丢了。”

　　逐渐地，帖子的内容变得直截了当：“甲午海战，又添国耻！”“东海大败，丧权辱国！”“丢了钓鱼岛，迎接新中国！” “打倒腐败政府！”

　　有些帖子被删除了，有些帖子却保留了下来。这些保留下来的帖子，让人们议论纷纷。随后得知，并非当局放松了网络控制，而是越来越多的网管（网络监管人员）故意放弃其监管职责，任由网民发泄。

　　网络上的议论纷纷，很快变成街头巷尾的议论纷纷；网络上的抗议，终于演变成街头抗议。成群结队的大学生开始走出校园，网络上的口号，写在了他们高举的横幅上：“东海大败，丧权辱国！”“丢了钓鱼岛，迎接新中国！”“打倒腐败政府！”

　　在中国各大城市，随着大学生走上街头，普通市民也开始走上街头，数百人，数千人，数万人……人数不断递增。军警大举出动，全副武装，但他们只监视学生和市民，但并不动手镇压，似乎在等待着某种命令。

　　对峙的情形持续了几天。网络上，突然出现要求最高领导人为战争失败而引咎辞职的帖子，奇怪的是，这类帖子也没有遭到删除，人们这才注意到，最高领导人已经连续几天没有露面，媒体上全无报道。中共党报上，刊登媒体对学者的访谈，开始触及对中日战争的反思。

　　学者们说：“战争原本可以避免，但我们有些人就是不信邪！”“实事求是的说，人家没有招惹我们。不是日本挑衅了咱们，而是咱们自己挑衅了人家。”“事情本来不至于弄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我们的一些领导人，太左了，太强硬了，太自以为是了！” “四面树敌，把周围的国家都变成了敌国，这是什么领导艺术？”

　　终于，中央电视台播出重大新闻：政治局扩大会议在北京举行，身兼中共总书记、国家主席和军委主席的最高领导人被迫辞职，原因是为中日战争的失败负责。他的三个职务，分别交由其他人代理：由现任总理兼职代理总书记，现任国家副主席代理国家主席，现任中纪委书记代理军委主席。各种消息证实，中南海里，实际发生了政变，属于强硬派的最高领导人遭到软禁和罢黜。暂行代理最高职权的领导机构，呼吁全国人民团结，保持社会稳定，一切向前看。

　　越来越多的民众走上街头，呼吁政治改革。在各大城市，示威人数动辄以百万计，旗帜招展，口号震天，声势浩大。反腐败，反独裁，成为抗议民众的明确诉求；民主，人权，法治，成为他们的强烈呼声。中国向何处去？世界为之注目。

　　－节选自《假如中美开战》。台湾允晨文化公司出版，2013年9月。

　　日文版《日美中亚洲开战》，日本文艺春秋出版，2014年6月。（陈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