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好兄弟：习修订《反间谍法》普京也没闲着

普京签法令：俄罗斯开始抓“叛徒”“间谍”

俄罗斯在国内加强搜捕间谍： 自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以来，根据新的军事审查法，俄罗斯掀起抓间谍和叛国者的运动，数百名俄罗斯人被罚款或被判处重刑。地方媒体头条报道间谍或叛国者被联邦安全组进家抓捕几乎已成为常态。

据政客新闻5月1日报道，自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以来，根据新的军事审查法，莫斯科正在重新定义敌人，数百名俄罗斯人被罚款或判处数年监禁。而以前从来没有人因为含有公开信息的公开声明而用叛国罪的核指控来给某人定罪。

在普京上周签署法律，将对叛国罪的惩罚从20年延长至终身后，任何人都可以在穿长袍的法官的合法印记下，被逐出公共生活。

遭勒令关闭的俄罗斯著名人权团体“纪念” （Memorial）的负责人奥尔洛夫（Oleg Orlov）在法院外说："与外国人喝咖啡时谈论政治压迫的话题，已经可以被视为叛国罪。

和许多人一样，他看到了与苏联时代的相似之处，当时数以万计的"国家敌人"被指控为外国政府的间谍，并被送往遥远的劳改营或干脆被处决，而仅仅是外国人，根据苏联共产党的定义就是可疑的。

叛国罪是万能罪

叛国案不属于俄罗斯联邦安全局（FSB）的职权范围，这使得它们具有独特的保密性。在法庭上，听证会是闭门举行的--避开公众和媒体--辩护律师几乎被堵住嘴。

但是，这种情况以前曾经相对罕见：根据俄罗斯法院的统计数据，在2009年至2013年期间，共有25人因间谍或叛国罪被审判。2014年克里米亚被吞并后，这个数字从少数人浮动到最多17人不等。这些事件涉及学者、克里米亚鞑靼人和被指控向外国方面传递敏感信息的军人，通常很少引起注意。

一位被指控与捷克熟人分享国家机密的前国防部记者伊万-萨夫罗诺夫（Ivan Safronov）的入狱在2020年在他的同行中引发了大规模的抗议，并使叛国法成为关注的焦点。显然，即使是分享从公共来源收集到的信息也可能被定罪。

再加上2012年反克里姆林宫抗议活动后提出的修正案，即把对 "旨在破坏俄罗斯安全的外国组织"的任何帮助都称为叛国罪。

该报道说，一些俄罗斯人对战争感到愤怒，但又不敢公开抗议，他们试图以不太明显的方式支持乌克兰，例如向援助组织捐款。

当局的反应是迅速的： 在普京宣布对乌克兰的“特别军事行动”后仅三天，俄罗斯总检察院就警告说，它将检查"每一个财政或其他帮助的案例"，看是否有叛国的迹象。

数以千计的俄罗斯人陷入了法律的深渊。法律援助团体（Pervy Otdel）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了一张问答卡"我向一个乌克兰非政府组织转移了100卢布。这就是结局吗？"。

俄罗斯议会上院联邦委员会国防委员会主席安德烈-克里莫夫(Andrei Klimov)参议员警告说："目前的情况是，这条[叛国]条款可能会被更广泛地应用。

捏造叛徒

伊万-帕夫洛夫（Ivan Pavlov）在为萨夫罗诺夫辩护而被迫逃离俄罗斯后，从流亡地领导着法律援助团体Pervy Otdel，他估计自战争开始以来已经有大约70起叛国案，是战前几年的两倍。而且这一速度似乎还在加快。

地区媒体报道因叛国罪被捕的头条新闻几乎已成为常态。有时，它们包括俄罗斯联邦调查局FSB小组冲进人们家里，在镜头前获取所谓供词的视频片段。

然而，从我们能从媒体披露的信息中了解到的这些案件的情况来看，证据并不令人信服。

去年12月，21岁的萨维利-弗罗洛夫成为第一个被指控阴谋叛逃的人。据报道，其中的罪证是他试图在汽车后备箱中装上一条迷彩裤，越过边界进入邻国格鲁吉亚。

今年4月初，一对已婚夫妇在工业城市下塔吉尔因涉嫌与乌克兰情报部门合作而被捕。这两人在附近的一家国防工厂工作，但俄罗斯独立媒体Holod援引的熟人否认他们有机会接触到秘密信息。

帕夫洛夫说，"这是对战争的一种反应： 上层有对叛徒的需求。如果他们找不到真正的叛徒，他们就会捏造，发明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