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维网友成针来稿:
“出生率”是个学术名词,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断子绝孙的程度,近来一则消息说台湾的出生率已低于
日本成为世界第一,不知这是进步还是退步?官方解释生育下降的原因是很多女性选择晚婚或保持单身(详见2009年11月29日之《参考消息》第八版),把似是而非的现象当成是本质原因,真是脑子被水扁过,板子如果一定要打在“性别”上,那也就是女人物质、享乐主义,小资“真小人”的倾向,或男人大男子主义,不负责“伪君子”的倾向,姊姊妹妹站起来晚婚或单身,不足以反衬出“出生率”的低,反倒映衬执政“愚蠢率”的高,这里,也反映出不对人的“欲望”有一个清醒的解析,是不能厘清“生育孩子”大问题的。
人有众多的“欲望”,食欲、性欲、情欲、名欲、财欲、权欲等,“欲望”一词是源于中国本土,类似于美国著名心理学家马斯洛所说的“需要”理论, 即人有生理、安全、归属和爱、自尊和自我实现等五种需要,通常我们所说的“欲望”是指向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需要,社会伦理中的“欲望”有左中右之分,禁欲、节欲、纵欲,“欲望”的一端是享乐另一端则是死亡。其中,能够介跨前后两代直接影响人类种族生存大事的,那只有是性欲。这辆“欲望”号街车,历经“光荣妈妈”、“计划生育”、“无子家庭”等无数驿站,如今在台湾,作为一个未被社会主义改造过的地区,作为一个全中国唯一未被关闭过妓院的地区,作为一个未受过批林批孔、传承中华文化未曾中断、性欲茁壮成长、耻于“无后为大”的地区,竟然出现“断子绝孙”世界第一,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人都没了,还谈什么“民”,更妄谈什么三民或主义?
人,不可否认性欢愉这种感觉的存在,而且这种诱惑力又是非常的巨大,这里不妨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性欢愉,性诱惑偏要与人类的种族繁衍大事联系在一起?或者说,在性本能的基础上,大自然为什么还要同时赐予人类这个享受?人类如果拒绝这种诱惑,那么人类还会为繁殖而繁殖吗?另更可以设问,假如性行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类似于分娩,是一种折磨,那么人类还会为了种族大事去煎熬自己吗?老天爷把性欢愉与种族繁衍这两者密切结合在一起,目的何在?按存在即有道理的说法,那是不是言下之意预示着:“人之初,性本恶”。冥冥之中,人依靠着诱惑克服了自私,从而挽救了人类的种族繁衍。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因为这里存在一个两难问题,人类繁殖后代到底是为了什么?有生育能力的成人,要孩子的目的无非是养儿防老、或后继有人光宗耀祖、或增补夫妻感情、或讹诈对方财产、或获得宠物般可爱乐趣、或迫于父母及社会压力等,各式各样,无一不是出于自身这一代的利益(利己)的考虑。能生小孩又不愿生的,也无非是以事业为重,或崇尚纯两人世界,或迫于经济压力……,他们的基调都是视小孩为累赘(利己)。由此可以看出,基于理性的算计或考量,不管小孩的要与不要,在意识上都是出于自私的动机,都基于自身的利益,一个种族的繁衍生存竟取决于“自私”两字,显然是非常的可悲!
好在苍天有眼,在凌驾于意志之上,硬是搬出了“性欢愉”(在另外场合,也可借用“性发泄”一词,但都是非理性力量)这股强劲的诱惑势力,使人类懂得放弃意识顺从诱惑,就可以持续维系种族的繁衍生存,它可以帮助人类渡过了人数匮乏的原始社会,更可以从根本上排除“不要孩子”这种意识主宰世界的可能性,科技催生了大范围的安全避孕,谁又能保证科技进步到人造生物机器人时代,一些“人”不会采用行政、经济、军事、道德等手段去阉割纯地球自然人,转基因人真的不会出现?这种“非理性”因子扎根于自然,脱胎于兽性,是支撑人类社会的最后台柱。中医阴阳学说中的负阴抱阳,就深刻蕴含着这层道理(参见拙文《甩开中医的熟女熟男》),人就是立足于(负阴于)非理性而指向于(抱阳于)理性,就是人类生存的主轴。
性恶论、利己而不利他是“经济人”假设的一个重要前提,上述“想不想生”小孩验证人类的自私天性,理性的“经济人”可以拍手欢庆,然而,冷静思考的“经济人”利用高科技武器主导世界新秩序,却往往忽略或掩盖了“能不能生”这类更深层次的问题,不难看出,大凡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出生率”都在下降,要不是曾经“移民”的松闸,第三世界老少爷们的接济,人口占有率不知早已滑到哪个角落,资本主义的光鲜与人口“不育率”的上升紧密相随,即有人食化工合成物的生理因素使然,又有以“资”为本强大的工作、生活压力有关,如此纯地球人“想生而不得”的发展模式,实在应好好反思一番。
曾几何时,人们豪迈地说起过:科技发展了,人类应该有更多时间可以去休闲,至少家务上的时间可以解放出来。然而,以“资”为本的现代社会所构建的是“不停地要……”哲学观,这种“不停地要……”赶着理性“经济人”不停地往前冲,只知低头耕地赚钱,不知抬头看天,踩在利益的西瓜皮上,个体挖掘更多的财富,往往就是扒开了地球整体的坟墓。中医所倡导的是养生,就是求得时间上的可持续性,“节欲”意味着不超速行驶,同理,中国数千年的发展就是延续这一思路,以“农”为本,以“资”为末,仕农工“商”,由“商”垒积至“资”,再由“资”买地归“农”循序渐进地发展,只有大地主而没有大资本家,小桥流水人家是至高的境界,一不小心,竟成为当今“碳排放权”时代竞相争取理想模板。
人不是科技研发出来的,小孩的成长本身就是一个从纯非理性到与理性共存,从幼稚童真到成熟驾驭非理性与理性的过程,以“资”为本的“理性经济人”不从有机整体观念出发,行科学主义教条,必然存在着局限性,好比对“药”的普世认识,总以为“药”是直接针对恶势力(病毒细菌等、中医指邪气)对抗,殊不知,它们永远是善势力(自身免疫力等、中医指正气,可认为是内药)的工具,外药(外部的治疗手段或药物)只有通过内药才能让人体自组织起作用,直至康复。李敖把台湾比作睾丸,在这块有“生殖”潜力的土地,他自己也老当益壮,为台湾人口增长居功至伟,愿“以‘资’为本”的这股邪气褪去,换来这片宝地的人丁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