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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川普最近針對一些中東國家的旅行禁令引發了廣泛爭議,甚至官司要到最高法院。西方各路精英對其進行了廣泛譴責。白宮辯稱這是針對日益猖獗的恐怖主義的對策,目的在於保證國家安全。畢竟,反恐、反恐,越反越恐。這是人們對於當今局勢的普遍感知。就在去年, 全球至少有近5萬人因極端伊斯蘭聖戰死傷。
歐洲局勢的惡化尤其令人震驚,恐怖主義在歐洲多國全面“開花”。據不完全統計,僅在2016年,在西方國家就發生了伊斯蘭性質恐怖襲擊61次,導致214人死亡,666人受傷。
放眼全球,數據則更加駭人:聖戰共襲擊了61個國家,共達到2475次,造成21238人喪生,26677人次受傷(數據來自統計網站thereligionofpeace.com)。
這些數據捕捉不到的是大量中東移民帶來的一系列問題,如歐洲治安鬆動,安全感下降,言論自由受侵蝕、價值觀念衝突等等。
面對不斷升級的威脅,西方開始全面反思自己對抗恐怖主義的戰略與策略。許多西方國家安全與反恐的專家宣稱在來自東方的古老智慧中借鑑到妙方。
本文從分析極端伊斯蘭意識形態、歷史與統計數據來看當今時局,並結合中國戰略家孫子的智慧探討解決之道。
涉及宗教知識的內容均筆者均盡力有理有據,詳盡查考、引經據典。如有不周之處,歡迎大家提出建議和意見。 以下是正文。
全球極端伊斯蘭恐襲死亡人數,5年飆升近800%
數據不會說謊。
伊斯蘭性質的恐怖襲擊正在肆虐全球,並且局勢正迅速惡化。
一份匯集諸多恐怖襲擊統計數據庫的報告(Investigative Project on Terrorism)顯示:2014-2015年的恐襲死亡人數相比2007-2011的人數飆升了774%
如下圖與所示,橫坐標為時期,縱坐標為每個時期內年平均喪生人數
如上圖表所示,2007-2011年平均死亡人數為3284,2014-2015年平均死亡人數已達28,708。從現在的勢頭來看,2016-2017年的局勢很可能繼續惡化。
數據不會說謊,但是面對淋漓的鮮血,單純的數據則顯蒼白無力。
數據的背後是一張張鮮活的面孔,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文化背景,但是他們幾乎都是無辜的平民,有着與你和我一樣對美好生活的期望與夢想,但是伴隨着殘暴與血腥,他們的的生命與理想被無情的奪去。
西方左翼政客的回應:避重就輕,息事寧人,高舉輕放
面對日益嚴峻的形勢,西方的奧巴馬、卡梅倫乃至默克爾們卻上演了一幕幕奇特的表演。每次出現恐襲後他們都幾乎第一時間搖身變成伊斯蘭專家,不斷向世界重申他們的最新發現:“伊斯蘭國與伊斯蘭教沒有任何關係,伊斯蘭教是一個和平的宗教。”
西方國家的政府部門官員的反應也是如出一轍。去年一月初一名穆斯林在美國費城向一名警察連開十幾槍。身中三槍,負重傷的警察奮起反擊,他還擊導致襲擊受傷者未能逃離現場,被其他幹警抓獲。
被捕的襲擊者Edward Archer聲稱:“我跟隨安拉,我效忠伊斯蘭國,這就是我為何做了我所做的。”他還稱選擇襲擊警察因為警察負責執行與古蘭經相悖的(美國)法律。
費城的市長卻隨即宣布:“伊斯蘭與伊斯蘭的教導與此次襲擊絕無任何形式的關係。”
媒體還確認襲擊者是虔誠的穆斯林,頻繁參加清真寺崇拜並且多次前往中東以及麥加。
但是這一切都阻止不了美國許多官員和主流媒體的選擇性失明,費城的事件只是西方整體態度的一個縮影和例子。在2015年的巴黎恐襲奪取一百多人的生命後,時任英國內政大臣特里莎•梅(現任首相)也宣稱巴黎襲擊與伊斯蘭沒有任何關係。正應了那句俗語: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可憐”的Edward Archer,他到底還需要做什麼才能讓“政治正確”的西方政客承認他的行為與伊斯蘭的關係呢?事實上伊斯蘭國也表達過得不到認可的鬱悶情緒。
在法國,總統奧朗德在巴黎恐襲後強硬表示要剝奪前往中東訓練營接受恐怖主義培訓的法國人的國籍。但是遭到其他政客的反對而不了了之,理由是“違反人權”。支持率暴跌的奧朗德知趣的放棄在2017年尋求連任。
德總理默克爾幾乎憑一己之力讓德國接納了超過1百萬穆斯林移民,導致支持率大跌。德國現在不僅恐怖襲擊頻發,15/16年新年夜,約2000名中東裔男子對1200多名女性進行了性騷擾,媒體與警察竟不敢公布狀況,在巨大的公眾不滿之下才改變立場。
同時,瑞典已經成為西方強姦率最高的國家,在瑞典議會42年前宣布要打開門戶歡迎來自中東的“多元”後,到2015年,瑞典的暴力犯罪率率已經飆升300%,強姦率飆升1472%(Sweden: Rape Capital of the West - Gatestone Institute)。
西方的領導人與主流媒體在恐襲及相關事件面前表現的毫無脊梁,看不到取勝的決心,委委諾諾不敢準確定義威脅的來源。但是他們對於探討恐怖主義與伊斯蘭的聯繫的人們反而突然義憤填膺,變成了捍衛道德的鬥士,一口咬定他們在散布仇恨、撕裂社會,歧視所有穆斯林,就如他們指責川普一樣。
因此在近期歐美的一輪輪選舉中,大批西方左翼建制派意外垮台。歐美政壇發生大變局,恐怖主義議題至少是重要原因之一。
在西方精英統治階層,“政治正確”+世俗化左翼思維根深蒂固,他們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恐怖主義背後是否有意識形態根源。他們認為:“都這個年頭了,有誰還全心信宗教呢?因此,對他們來講,恐怖主義要不就是因為西方經濟導致人們貧窮因此走上極端道路,要不就是反抗殖民主義的延續, 甚至有人提出恐怖主義加劇與全球變暖有關。總之,問題肯定與恐怖分子自身信奉的意思形態無關,過錯都在現代化西方文明身上。因此他們將襲擊定義為,暴力極端主義(violent extremism)、激進主義(radicalism)、甚至職場暴力(workplace violence),總之盡一切努力閃轉騰挪避開那三個字。
也許有朋友們會指出,政客們如此說只是一種安撫公眾的策略,不論是否如此,這種“定調子”的策略可以說是徹底失敗的。它至少從小布什時代就被實行,恐怖襲擊卻逐年猖獗。
甚至左翼人士指出,每年恐怖襲擊的死亡數量比交通事故人數低多了,這也許就是我們這一個代人、當今社會都要學習接受的每年固定死亡率,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話音剛落,去年12月,一名以難民身份進入德國的突尼斯人將卡車飛駛入聖誕集市,導致12人死亡,殘酷的現實再次提醒了全世界的人們恐怖襲擊無論在主觀惡意、社會效應與危害性上都和交通意外不可同日而語。
當我們面對致命威脅如此麻木不仁、痴呆懵懂時,《孫子兵法》中那洞穿本質、跨越世紀的智慧便愈發振聾發聵:
...孫子曰:兵者,國之上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現代的反文明與文明社會的戰爭與之前的一二兩次世界大戰不同,戰場不僅在中東、非洲等與恐怖組織交鋒的前沿陣地,全球化的便捷使得敵人可能隨時把國內任何地方變成戰場。聖戰分子沒有軍服、進攻前不會排成方陣吹號,而且不擇手段,包括利用社會的同情心混雜在大量的難民中,甚至訓練兒童自殺式襲擊者。雖然戰爭的形式不同,但本質絲毫不亞於二戰,這是文明社會與殘暴和野蠻的意識形態的較量。此乃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去年12月,俄羅斯駐土耳其大使在土耳其首都參加畫展,正接受眾多記者採訪時,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安保人員射殺。這震驚了世界,恐怖行為罕見的被近距離全程記錄。凶相畢露的恐怖分子高喊:“安拉胡阿克巴!(真主至大)我們是宣誓效忠穆罕穆德的,我們會繼續聖戰。”攝像機完整的記錄了整個過程。在恐怖主義面前,沒有人是絕對安全的。
因此,全民都對威脅有所了解,並且全民防範、舉報恐怖主義行為成為確保安全的重中之重。這對於我國也不例外,所幸我國在這方面非常重視,特別是要在邊疆區域建立較為全面的暴恐舉報、獎勵機制。
但僅僅打擊恐怖主義還遠遠不夠,我們必須了解恐怖主義的源頭以及反對文明社會的勢力到底在下多大一盤棋。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殆。
對於敵方意識形態的了解極端貧乏,用自己“政治正確”、狹隘的世俗化世界觀去分析對手,是西方反恐最大的雷區。
1. 反對極端意識形態,並不是反對所有穆斯林。
不是所有穆斯林都是聖戰分子,但所有聖戰分子都自認為是穆斯林,而且自認為是虔誠的穆斯林。而聖戰主義構成了當今全球所有恐怖主義行為的大多數,尤其自殺式襲擊更是絕大多數源自聖戰分子。很難想象,沒有一個彼岸得回報的意識形態,全球各地的年輕人,乃至婦女與兒童如何願意成為自殺式襲擊者。
作者堅信,多數穆斯林都是愛好和平的,他們和我們其他人一樣嚮往美好、快樂、幸福的生活的。他們與我們一樣具有同等的權利與尊嚴,所以任何歧視、仇恨所有穆斯林的行為都是不能被文明社會容忍的。
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區分反對一個極端意識形態與歧視一個龐大的宗教群體(所有穆斯林)的天壤之別,那麼全球恐怖主義的困局只會愈演愈烈,因為問題的源頭一直被忽略。
西方政客們在每次恐襲後近乎着魔的重複“這與伊斯蘭無關,穆斯林都是愛好和平的。” 似乎這樣的話有某種神奇的魔力,只要念這個咒語足夠多,恐怖主義就會自然而然的消失了,而事實則是恰恰相反。
而當川普真的要開始憑常識制定政策時,西方左翼媒體則義憤填膺,紛紛自發扮演道德的化身,可是他們的雙重標準和對事實的歪曲只要稍微留意就能識破。
近期川普宣布限制七個中東國家的國民來到美國,主流媒體紛紛指責這是對所有穆斯林的歧視,稱其為“禁穆令”。
而實際上,奧巴馬在任時就列出的清單,指出這7個國家屬於恐怖主義高危國家,川普只是參照清單暫時停止了來自這七個國家的人進入美國,為期90天。
真正的宗教歧視是16個伊斯蘭國家多年禁止以色列猶太人入境、10個伊斯蘭國家禁止有以色列入境蓋章的外國人入境。可是即便是近期恰逢猶太人二戰屠殺的紀念日,西方主流媒體都是一聲不吭。
倫敦的穆斯林市長薩迪克·汗更是在譴責川普政策僅幾個小時後就主持了一個宴會,邀請了11個禁止猶太人入境的伊斯蘭國家大使為貴賓,對他們的歧視性政策隻字未提。這一舉動在英國引起極大震盪,許多民眾認為此舉虛實屬虛偽,暴露了精英政客和主流媒體的選擇性失明與雙重標準。
著名保守派政論家Jonah Goldberg點出了要害:“如果伊斯蘭國與伊斯蘭無關…如果殺害穆斯林的恐怖分子不是穆斯林,那麼我們關押他們時為何發古蘭經給他們呢?”
事實上,西方監獄不僅僅分發古蘭經,有的牢房裡還有箭頭指向麥加的方向,這樣與伊斯蘭“毫無關係”的恐怖分子可以知道祈禱時朝那個方向跪拜。
2. 認識伊斯蘭的要點:安拉+穆罕穆德、臣服+兩面性。
世界上所有愛好和平的人民都誠摯希望“伊斯蘭”的意思是“和平”,但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甚至是殘酷的。能夠平靜面對殘酷的現實,不刻意迴避是一個成熟品格的標誌,文明世界需要坦然面對現實,並以此為依據思考解決方案。
伊斯蘭的意思不是“和平”,伊斯蘭的意思是“臣服”。穆斯林的意思不是“和平的使者”,穆斯林的意思“是一個已經臣服(於伊斯蘭)的人”。
伊斯蘭的臣服次序為:
安拉—穆罕穆德—穆斯林—卡菲爾(非穆斯林,詞意為“拒絕的人”或“忘恩負義的人”)
成為一名穆斯林非常容易,一個人只需要誦讀清真言:“我作證,萬物非主唯有真主。穆罕默德是主使者。” 可是,如果想退出伊斯蘭教,面臨的刑罰是死亡。
伊斯蘭的權威文件其實不僅是《古蘭經》(安拉給穆罕穆德的啟示),其他權威文件還包括《聖訓》(穆罕穆德的言行)與《穆聖傳記》。伊斯蘭教法(沙里亞法)就是綜合這三個權威文件而制定的一整套神權社會準則,涵蓋生活的方方面面。
“如果他們(前歸教者)違背正道,那末,你們在那裡發現他們,就在那裡捕殺他們;你們不要以他們為盟友… 古蘭經4:89
無論誰改變了對伊斯蘭教的信仰,就把他殺了 布哈里聖訓9:84:57
不僅權威經典多處持此觀點,四大伊斯蘭法學派哈奈非、馬立克、沙菲儀和罕百勒派都同意被教者要被處死。
謝赫·優素福·格爾達維Yusuf al-Qaradawi是穆斯林學者聯盟主席,可能是當代最頂尖的伊斯蘭學者。他稱:“如果他們去掉背教的處罰,伊斯蘭今天就不存在了。”
可見這絕不是因為愛而順服,安拉要的是臣服,不然後果很嚴重。
如“清真言”所示,穆罕穆德是安拉的至尊使者,古蘭經有約91處要求所有穆斯林模仿穆罕穆德,伊斯蘭相信穆罕穆德是完美的穆斯林,因此所有穆斯林都要模仿他的一舉一動,“穆聖傳記”有關於穆罕穆德言行的詳細記載,大到他講安拉是什麼樣的神,細微到他如何喝水。
穆罕穆德襲擊商隊掠財、將800名猶太人砍頭、娶了6歲女孩為妻,9歲圓房,命令毆打妻子、允許手下姦污聖戰後俘虜的婦女,自己也參與其中並將許多變為自己的性奴隸、命令暗殺批評他的卡菲爾、為了錢財酷刑逼供他人、告訴追隨者為伊斯蘭的緣故可以欺騙,這只是一些例子。(穆罕穆德的以上言行者來自伊本·易斯哈格 Ibn Ishaq,穆罕穆德的生平最早記錄者,以及布哈里聖訓,被伊斯蘭視為最可靠的聖訓)
有朋友們也許會說,1300多年前中東的沙漠部落的人,比較野蠻也可以理解吧?我們歷史書裡的成吉思汗是不是也是有類似的言行呢?
但問題在於,今天沒有一個意識形態宣揚要追隨、效法成吉思汗的一舉一動,成吉思汗僅是一位盛極一時的軍事領袖,不是宗教領袖和萬世榜樣,連蒙古人都不效法成吉思汗了。伊斯蘭則要求追隨效法穆罕穆德的一舉一動。而宣稱屬於這個意識形態的人們占世界1/4人口,所幸多數是和平的,沒有直接效法穆罕穆德,但是製造恐怖事件,震盪社會不需要太多人。9/11事件的19名恐怖分子不僅導致3000人死亡,並且給了美國的經濟沉重的打擊, 全球數以億計的飛機乘客從此受影響,要面臨更冗雜的安檢並且許多物品不能帶上飛機,這些經濟損失是不可估量的,而現在的世界比9/11後更加危險了,不是更加安全了。
穆罕穆德模仿秀演繹到了極致就是今天的伊斯蘭國,許多學者指出伊斯蘭國是當今模仿穆罕穆德的最細緻入微的團體。2014年12月,當今最頂尖的伊斯蘭學術中心, 當代伊斯蘭教義的權威,埃及的艾資哈爾大學(Al-Azhar )拒絕譴責並宣告伊斯蘭國與伊斯蘭教毫無關係,2015年的艾資哈爾大學的首席伊瑪目Ahmed al-Tayeb被問到類似問題時再次拒絕譴責伊斯蘭國。假如一伙人自稱佛教徒開始圈地並且砍頭放火,姦污婦女,強逼入教,稱這是正統佛教。我們能想象中國佛學會或者星雲法師拒絕譴責、並拒絕宣布他們與佛教無關嗎?
可能有朋友會好奇,若伊斯蘭真是如此,那麼它是如何興起的呢?
關於這一主題美國著名學者比爾·華納博士在《伊斯蘭教一千四百年擴展的秘密》文章中有詳細講解,可以在本文末尾點擊進入。
按照伊斯蘭經典,穆罕穆德570-632 AD出生於在今天的沙特阿拉伯的麥加。穆罕穆德於610 AD宣稱自己是安拉的使者開始傳教,要求人們跟隨他。他修改猶太基督教的教義,圍繞自己重新定義,稱自己是比猶太先知們和耶穌都大的上帝的使者,拒絕承認耶穌為上帝的化身。穆罕穆德憤怒的譴責自己家鄉麥加人的多神宗教,稱若不改信安拉以後都要被永遠丟入火獄。因為他挑起的紛爭,麥加人對他深惡痛絕,矛盾不斷升級。
不過在麥加穆罕穆德還是動口不動手,也啟示了許多如今常被引用的寬容的經文,比如:
“對於宗教,絕無強迫” 《古蘭經》2:256
在麥加,穆罕穆德傳伊斯蘭13年,使150人歸向伊斯蘭。
但由於和麥加人的矛盾不斷激化,穆罕穆德和他的追隨者不斷遭到排擠。終於,他於622 AD攜追隨者移民至麥地那,距麥加400公里的一個城市。麥地那的猶太居民收留了作為難民的穆罕穆德及他的信徒。
到了麥地那後的穆罕穆德開始變臉,他啟示了許多聖戰的經文,襲擊麥加的商隊來壯大自己。 大批阿拉伯人歸向他,猶太人拒絕穆罕穆德為先知,這讓穆罕穆德十分憤怒,但由於阿拉伯穆斯林人數眾多,穆罕穆德開始驅逐並殺害以前歡迎他們來避難的猶太人,伊斯蘭對猶太人直到如今都懷有獨特仇恨。
今天的《古蘭經》是按照經文長度排列的,不能體現時間順序,這是後世穆斯林打亂的,讓人感覺晦澀難懂也比較宗教化。但如果重新按時間順序排列,就會發現後來在麥地那啟示的經文明顯比起初在麥加啟示的暴力,結合穆罕穆德的《聖訓》和《穆聖傳》就會發現伊斯蘭一開始是純宗教的身份,但是時機許可、勢力壯大時便演變成了政教合一、軍事擴張、以戰養戰的帝國社會體系。
見圖:
可見穆罕穆德前13年的生涯難言成功。但是移民麥地那後,伊斯蘭有了井噴般發展,同一時期穆罕穆德開始告訴追隨者安拉命令他們對卡菲爾(非穆斯林)發動聖戰。有學者統計:穆罕穆德最後9年的生命里,平均每6周就參與一次暴力事件。在他去世時,所有阿拉伯人都成了穆斯林。可見雖作為宗教並不成功,但伊斯蘭之後的轉型帶來了巨大成功。因此,伊斯蘭的日曆元年不從穆罕穆德降生或者古蘭經被啟示開始,而隨穆罕穆德移民麥地那開始,這點十分重要。
以下是一些聖戰經文的例子,附評論:
當時,你的主啟示眾天神:“我是與你們同在的,故你們當使信道者堅定。我要把恐怖投在不信道的人的心中。”故你們當斬他們的首級,斷他們的指頭。
古蘭經 8:12
[評論:“我要把恐怖投在不信道的人的心中”,被視為是今天的恐怖主義的依據之一,穆罕穆德製造恐怖氣氛的策略直到今天仍被模仿。恐怖本身不是目的。聖戰和迫使卡菲爾(非穆斯林)懼怕與臣服才是目的,恐怖只是工具。因此將今天的現象定義為“恐怖主義”是錯誤的,恐怖分子不信仰“恐怖”,他們信仰安拉。稱其為“恐怖主義”迴避了其意識形態源頭,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稱其為“聖戰主義”更加有利於我們認清威脅的本質。]
當禁月逝去的時候,你們在哪裡發現以物配主者(多神論者),就在那裡殺戮他們,俘虜他們,圍攻他們,在各個要隘偵候他們
——古蘭經 9:5
不奉真教的人,即曾受天經(猶太人與基督徒)的人,你們要與他們戰鬥,直到他們依照自己的能力,規規矩矩地交納丁稅。
——《古蘭經》9:29
[評論:伊斯蘭視所有非穆斯林為被征服的對象,猶太人和基督徒被伊斯蘭視為曾經領受過啟示的人,但是拒絕了穆罕穆德,所以被征服後可以保留信仰成為次等人,交沉重的賦稅,受各種羞辱,換取保命。按伊斯蘭聖戰教義,其它非穆斯林,印度教徒、佛教徒等等其他所有信仰則只有信安拉或被殺死的選擇]
安拉的使者被問到:什麼是信安拉與穆罕穆德之外最好的善行?他回答道:“參與為了安拉的聖戰。”
—— 布哈里聖訓 1:2:26
一男子找到安拉的使者問道:“告訴我做什麼能和參與聖戰得同等賞賜?”他回答說:“我找不到這樣的善行。”
—— 布哈里聖訓 52:44
[這就是為什麼聖戰分子都自認為是虔誠穆斯林,因為穆罕穆德說聖戰是最高的虔誠。]
“真主確已用樂園換取信士們的生命和財產。他們為真主而戰鬥;他們或殺敵致果,或殺身成仁。那是真實的應許…”
—— 古蘭經 9:111
先知說道:“因為信安拉與他的使者自願為安拉參與聖戰的人,會得安拉的賞賜,如果他活着回來,他會得到戰利品。如果他陣亡成為烈士則可以進入樂園”。
—— 布哈里聖訓 1:2:36
[評論:其它《古蘭經》經文與《伊本·馬哲聖訓集》Sunan ibn Majah,遜尼派伊斯蘭六大聖訓集之一) 等多處經典都提到聖戰烈士在樂園會有永舉的陰莖和72處女伺候。這樣的教導吸引了大批追隨者,因為戰場上無論生死,都非常有利可圖。戰場的戰利品包
括財物和性奴隸。]
安拉的使者說道:“我奉命與人們戰鬥直到他們說’除了安拉沒有配得敬拜的’,無論誰說’除了安拉沒有配得敬拜的’,他的性命財產可以保全”
—— 布哈里聖訓 4:52:196
[評論:恐怖組織說他們是為了反抗西方的壓迫,是自衛聖戰,但這只是表面原因(在中國的恐怖分子也稱自己遭壓迫),即便壓迫存在,許多基督徒、佛教徒、印度教徒也受壓迫,但幾乎從來沒聽說過他們以自爆的方式殺害平民表達不滿,最深層次原因還是安拉要求所有人都要歸向伊斯蘭,伊斯蘭國也在一篇名為“我們為什麼恨你們,我們為什麼打你們”的文章中提到,“即便你們停止對我們的壓迫,我們還是有理由恨你們,直到你們皈依伊斯蘭。”]
而重中之中是伊斯蘭經典與後世主流伊斯蘭宗教家都認為在麥地那啟示的古蘭經經文的優先性高於先前在麥加和平時期的經文。這個解經原則叫Abrogation(廢除)。
凡是我所廢除的,或使人忘記的啟示,我必以更好的或同樣的啟示代替它。難道你不知道真主對於萬事是全能的嗎?
——《古蘭經》2:106
在伊斯蘭的頭腦里,和平的經文和暴力的經文都是對的,只是後啟示的經文優先,我們可能會說這邏輯上矛盾,但是伊斯蘭的世界觀不認為這是矛盾的。
如果後啟示的麥地那經文具有優先性,那麼到底哪些經文更能定義伊斯蘭的屬性呢?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這就是伊斯蘭的兩面性(duality)。 直到今天,當在一個社會羽翼未豐時,伊斯蘭引用麥加的經文來安慰卡菲爾(非穆斯林),說服並麻痹他們,讓他們以為自己是安全的。但時機成熟時則以麥地那的經文為準。這決不是說每個穆斯林都在欺騙,其中一些也許真的不清楚伊斯蘭的兩面性,有些則希望強調麥加的經文來改良伊斯蘭。但是這兩種善意的穆斯林在安拉與穆罕穆德的無上權威與清楚教導前步履維艱,更別提還有沿襲一千多年的主流伊斯蘭法學與他們意見相左,這兩種善意的穆斯林也往往被扣上不忠的帽子遭到其它的穆斯林威嚇甚至殺害,因此他們在伊斯蘭世界的影響力很小,他們主要生活在能確保人身安全的西方,這更讓他們被伊斯蘭世界視為卡菲爾的同夥與工具。
因此,許多和平穆斯林對伊斯蘭可能有不同的解讀,但是真正能持久紮根在伊斯蘭內核的只有穆罕穆德的解讀,這對於卡菲爾(非穆斯林)來說不是好消息。
伊斯蘭除了發展階段的兩面性之外,還有在道德標準方面的兩面性。
在真主看來,最劣等的動物確是不信道的人,他們是不信道的。
—— 古蘭經 8:55
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在他左右的人,對教胞是慈祥的,對外道(非信徒)是莊嚴的
——古蘭經 48:29
中文的古蘭經譯為“莊嚴的”,但許多國外譯本翻譯為“強硬的”或者“嚴厲的”,綜合其他經文來看,後一種翻譯更吻合伊斯蘭總體精神。對待伊斯蘭內部的人,伊斯蘭講求行為準則,穆斯林不可欺騙、偷盜、霸占其他穆斯林的妻子與財產、不可通姦、強姦、不可殺害其他穆斯林(除非他們被定義為信仰不純者)等等。但是對於卡菲爾,以上行為都是可以的。(詳見布哈里9:84:64, 伊本·易斯哈格 764, 布哈里34:432,古蘭經47:3-4)
在中東有許多基督徒女子被強暴、綁架結婚強行改信伊斯蘭的案例。卡菲爾女子若不帶頭巾在中東國家出入後果常常不妙。
另外,在實行伊斯蘭法的國家,卡菲爾(非穆斯林)是不被准許在法庭上提供對穆斯林不利的證詞的,而反之卻可以。
正是這樣的兩面性,1)不同的發展時期可以表現相反。2)對待教內和教外的人有非常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道德標準。給了穆罕穆德和他的追隨者們極強的生存適應能力與凝聚力,確保了其1400多年來巨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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