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二天刷屏的新闻是许章润教授嫖娼被抓。四川警方与北京政保联合行动,十多辆警车,二十多个警察包围了许教授在北京的居所。抓嫖娼为何不远万里,兴师动众,可见嫖娼不过名头,实际上对着他的政治声势而来的。
最近两年许教授对国情,国政发表了不少真知炙见的文章,矛头所指当今的太上皇习近平,许说;“梁家河大学问”,以及近年来各类所谓社科项目之造神运动与领袖崇拜,反现代,逆潮流,匪夷所思,恬不知耻,丢人现眼,更不论矣!疫情过后又再发文“够了贪得无厌的党国体制”;“够了,这发霉的造神运动,浅薄的领袖崇拜;够了,这无耻的歌舞升平、肮脏的鲜廉寡耻;够了,这骁骁漫天谎言、无边无尽的苦难;够了,这嗜血的红朝政治、贪得无厌的党国体制‘;够了,这七年来的荒唐错乱、一步步的倒行逆施;够了,这七十年的尸山血海、亘古罕见的红色暴政。”这六个够了,振聋发聩,忍无可忍。
从许教授的文章中我们可以看到,许教授不是嫖娼,而操了共产党,操了共产党的体制,操了共产党的的祖宗。批评为之操自有公案。当年延安整风,彭德怀批评毛,毛泽东把彭打成反党;“你操了我40天,我操你20天还不行吗?”。毛病习随,但凡操共产党,一律以嫖娼论罪,绝不让你当操共英雄。中共深知,知识分子有道德洁癖,以操共论罪是让他求仁得仁,嫖娼论处让你颜面扫地,道德尽失,让你在家庭公众面前抬不起头,里外不是人。中共的无耻与流氓仅此一斑就知全豹。但流氓干活往往失于精致,许教授因批评中共,早已下课在家监视居住,又在疫情期间在,他如何能在人脸识别,全民刷健康卡,从北京跑到四川嫖娼,嫖了娼为何又三四个月后再赶到北京抓人。再说政府不是在今年三月取消了卖淫嫖娼收容制度,这有为何来哉!稍有常识便知,实为诬陷的欲加之罪。你操我共产党,我就让你被嫖娼。
现在当局还没有细说嫖娼案,可能还在编,当年雷洋案就是编故事,说是到洗头房打了“飞机”。后来家人指出此时此刻雷洋应是到机场接丈母娘。乘接机时去嫖娼也太扯了,那个指证的洗头小姐也不知了去向。现在如何编许教授的故事还不知道,但内容一定是匪夷所思。不过共产党到不一定要让人相信,反正你们不信我信了,还有一批老小红粉。其实信不信不重要,许教授嫖娼已成饭后茶语,污名化目的已经达到。
许教授为民请命,敢于犯上直谏,是中国传统文人的风骨,但经中共的三番五次的政治运动,几尽绝响。许章润教授是凤毛麟角,明知言论必然不会当局所容,但如梗在喉,不吐不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是中国真正的男儿。他在“当下我们的恐惧”一文中最后说;话说完了,生死由命,而兴亡在天矣。
据他的友人说,自从发文被下课,赋闲家中,他早已准备好换洗,等着警察上门,警察终于来了,但没有想到等来的是四川警察,罪名是“嫖娼”。好一个嫖娼,从今往后,嫖娼便是敢言者的桂冠,操共等于嫖娼。说文解词有了新解。